赵月如的身子动了一动,但也没有抗拒,反而把身体向杨炎怀里又挤了一挤,仿佛是希望得到丈夫更多的爱抚一样。两人成亲以有四年多的时间,但夫妻之间却依然恩爱如初,每一次欢爱都是ji情不己。也幽幽道:“这些年,到是真的辛苦你了。”
杨炎的手抚到赵月如的胸前,握住涨挺饱圆,似软似挺一团柔腻,轻轻抚弄着。赵月如被他弄得呼吸急促、脸颊红晕,一双秋水双眸也蒙上了一层雾色。
杨炎道:“有你们陪着,在辛苦也没什么?” 说着,低下头去,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吻了一下,促狭的笑道:“好像比在建康时又大了一些?”
赵月如羞得脸颊发烫,发出一声娇呼,忽然伸出双臂,搂住了杨炎的脖子,一双丰盈性感的嘴唇已经热情地吻上了杨炎的双唇,。杨凌也就势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按倒在矮榻上,翻身压在她身上,蒙古包中一时春色无边……
云雨过后,两人肢体交缠,喁喁细语。赵月如身伏在杨炎胸前,将滚烫的脸颊贴上了他的胸膛,轻轻地磨娑起来。温存了好久之后,赵月如才道:“铁木真不是说要在三个月內打败克烈部吗?这一下就过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一点动静也没有?”
杨炎微微一笑,道:“你每天只知道出去骑马打猎,还关心这些事情么?”
赵月如一下从杨炎怀里挣脫岀来,坐直了身体,娇嗔道:“怎么是‘只知道出去骑马打猎’,还不是你让人家多和蒙古的妇女多接触,好了解他他的生活习惯吗?现在怎么又说我了,我看你每天不是都陪着铁木真参加宴会,花开酒地,也没干什么正经事啊!”
杨炎呵呵一笑,伸手挽住她的纤腰,又把她搂在怀里,道:“放心吧,铁木真早就开始在做准备了,还记得我们刚到蒙古部的时候,他派人去给王罕传的口信吗?”
赵月如将身体倚在杨炎怀里,点点头,道:“当然记得,我当时就很奇怪,在口信里,他不是打算和王罕重新和好吗?”
杨炎一边嗅着妻子身上发出的幽香,笑道:“难到你忘了,[孙子兵法]里有‘欲强,如示之以弱” 的说法吗?他这是在故意向王罕示弱, 好让王罕对他放松警惕.”
赵月如怔了一怔,有些不信,道:“铁朩真不过是个部落酋长,现在蒙古连文字都没,他能懂什么[孙子兵法]吗?” 这些天以来,她虽然和蒙古部的女子们相处得不错,但在心里其实依然把他们视了夷蛮之辈,十分看不起。
杨炎笑道:“[孙子兵法]也是人写的,铁朩真也许并没看过,但这并不等亍他就不懂得向敌人故意示弱的道理。你看他每天都在欢宴,其实都是在集积联络其他各个部落,正在准备进攻王罕呢?你未免也太小看铁朩真了,一个部落酋长又怎么样,当年契丹的耶律阿保机,女真的完颜阿骨打不也是部落酋长吗?后来不是同样成为一朝的开国之君了。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了他。”
赵月如的身子僵了一僵,不禁道:“你认为铁木真就是耶律阿保机,完颜阿骨打那样的人吗?”
杨炎反问道:“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