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家坞的某间密室中,一个散发男子坐在一张黒木椅之上,怀里坐卧着一个妖艳的妇人。
这个男子有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肌肉绷紧,目光如炬,一看就是个杀伐果断的人物。
他就是鬼灵州三泉室的主人玄夜,经过这些年的发展,三泉室已经逐渐地壮大起来,俨然成了鬼灵州最大的门派。
在他的前面,躬身站着一个样貌与他有七八分相似的年轻的美男子,此人面皮白净,极为艳丽,若不是喉结高高突起,别人定以为他是个女子所扮。
这人就是玄夜的长子玄冥,刚刚筑基成功。
玄冥看向那妇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对其美貌视而不见。
“父亲,这是谁家的妇人?”玄冥皱眉问道。
“哈哈,刚才为父路过一个街巷,正好遇到此妇人从旁边经过,我见其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就用了点手段拘禁于此。放心,我只不过玩上两天,不会真把她待会三泉室,抢了你母亲的位置。”
玄夜的一双大手在妇人身上不断游走,使得妇人娇喘声逐渐加剧,眼睛中尽是痴迷的神色。
玄冥的脸色这才缓和许多,恭谨地说道:“孩儿刚才在街头之上,碰到了几个外来的修士,从服饰上辨认,应该是空灵门的弟子。”
“哦,空灵门这么快就到了?这倒有些超出我的预料。”玄夜的手停了下来,拍拍妇人的香臀,示意她到一旁站着。
那名妇人立刻站起身来,乖巧的站在一旁,眼神却依旧痴痴的看着玄夜,仿佛中了魔一般。
玄夜从木椅上长身而起,在密室内踱了两圈,转身问道:“这些人的实力如何?”
“最高的有筑基后期,其余几人,多是凝气期的修士,如果父亲想要向他们下手,简直手到擒来。”玄冥眼中厉芒一闪,阴阴地说道。
玄夜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做凝眉苦思状。
这样过了片刻,他才问道:“我们的提议,方家族长考虑的如何?”
“自从三天前,他说出要禀告给方家老祖定夺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
“哼,这件大事,自然要方家老祖来拿主意,不过他们这般拖来拖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决定下来?玄冥,你今天晚上再去催促他们一趟,如若不行,我们就*迫他们就范。”玄夜猛地一拳击在前面的石壁上,狠狠地说道。
玄冥精神一阵,立刻道:“父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与此同时,方家坞最里层,有一处守备极严的地方,时常能看到一个个身穿劲装的方家弟子在此巡视,以免任何不相干的人靠近。
在此间的一个装饰华丽的密室内,也聚集着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六七岁的中年汉子,面上全无半点表情。
他的下方,是数名灰袍老者,面如枯槁,盘膝坐在一个个蒲团之上,做潜修状。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面色红润,乱发戟张的老者缓步走了进来。
“老祖宗到了。”中年汉子顿时欢呼一声,当先迎了出去。
那盘坐的数名灰袍老者也同时动容,睁眼站了起来,向红面老者躬身致意。
在这里,都是长老级别的人物,修为最低者也达到了结丹期,尤其是刚刚进来的红面老者,更是传说中的元婴期修士。
这人正是目前方家的实际掌控者,人称方家老祖,在方家坞的地位无人能及。
“嗯。你们都坐下吧!!”方家老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毫不客气的坐到了主位之上。
等众人都做好之后,只有那个中年人仍然束手站在一边,很显然,这里根本没有他的座位。
他就是现任方家族长方满红,修为已经达到了筑基后期,不过,与这里的长老们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满红,先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方家老祖薄怒道。
方满红低头答道:“回老祖宗,事情是这样的。在数月之前,年轻一代弟子前往空灵门参加交流大会,在那里遇到了一位自称是方家远亲的空灵门弟子,这人手中持着本门的一枚令牌。
大家也都知道,本门流落在外的令牌,一共只有一枚,就是六十年前,送予那位前辈的那枚。而且,据庭誉所报,也正是这样的。
本来,我也没有怀疑此令牌的来历。只是在三天之前,三泉室的人突然出现,他们手中也拿着同样的一枚令牌,要求本族帮着他们做一件大事。
两枚令牌同时出现,而且经过本族中人鉴定,全部都是真的。这才引起了我的怀疑。后来经过我的竭力*问,庭誉那孩子终于承认,其中有一枚令牌,是他送给外人的。庭誉已经因为此事,被我除去了嫡系弟子的身份了。只是三泉室提出的要求实在太过大胆,这才是我不得不请动老祖宗决定此事的原因。”
方家老祖听得眉头连皱,心中生出一股怒气。谁不知道,令牌对于方家干系重大,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送予外人。一个小辈弟子居然能做出这种糊涂的事情,看来,以后要严格控制令牌的数量和持有令牌人的身份了。
幸好那个小辈得到令牌之后,却不知道此令牌真正的作用,居然仅仅提出了一个简单之极的条件,总算没给方家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不过,最后一枚令牌落入了三泉室之人的手中,却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方家不仅名誉扫地,甚至可能面临灭顶之灾。
“你先说说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