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讨论了一路,连音想要带着连恒共同飞跃,可连恒却怎么都不信连音的投资回报,甚至非要连音将具体投资的公司说出来,他来甄别一下真假。
连音考虑了下,期间还暗暗瞥了眼前方那位司机,这才向连恒托出:“我想入资的公司不在锦城,是在港城。”
“港城?”连恒眉头一皱,港城对他而言可完全不熟。
而前座的某司机在捕捉到港城的字眼后,不由自主的倾听起兄妹俩说话。
连音说是:“这家公司之前展的不错,不过后来由于外泄了投资目标和展方针,导致被敌对公司抢占先机,前期投入的资金和人力全都化为了乌有,同时也导致了许多早起投资商血本无归。投资项目也就跟着搁置了下来。”
连恒张大口,听着这事情觉得有点儿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更不提前面的某位司机,在听完连音这一番话后,他握紧方向盘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
连音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前面的动静,继续道:“公司的高层走的走,散的散,如今撑着公司的,是一位元老高层。那位元老重新整顿过了公司内部,经过他的整顿,公司已经脱离了危险,如今正在慢慢回归正轨。至于这个项目,据说是原先公司高层择定的计划,如今的管理人觉得这份计划并没有到不可用的程度,所以要想继续按原定计划进行下去。”
“而且对方还说,想要完成这个项目的本意,其实是为了向人证明,原来公司掌舵人的策略没有任何问题。有些事情,也并非掌舵人的问题。只是资金链方面,确实有点愁人。”连音顿了下,“原本银行方面应当是能够出借这笔金额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临到了拨款的时候,却突然停止了。而今投资的事宜已在箭上,所以那位管理人才放弃了走银行借款的程序,改成私人募集。”
“不瞒你说,前两天我已经与对方通过电话了。他也详尽为我说明了许多情况,我在听过之后觉得这个计划确实是可行的,所以我已经答应对方了。”
“等等!”连恒紧急叫停,“你答应对方了?那你划账了没有?”这蠢妹妹可别是已经给完钱,现在才来撺掇他吧?
果然,他不愿看到的事情偏偏成了真。
连音笑眯眯的点了头。
还告诉他说:“我昨天划的账。”
连恒:“……”五亿啊!你以为是五张纸片吗?说给就给了,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好吧,这钱对于他们兄妹俩来说,确实是大风刮来的。
可便是如此,连恒还是心疼到不能呼吸,一手捧着左心房,一边说:”我已经能预见你哭的黄河泛滥的样子了。早知道你这么蠢,当初在外婆留遗产时,我该去见见她老人家,让她一毛钱都别给你。“
连音忍不住笑剜了他一眼:“你这么贪心啊,老实说吧,是不是早就想独吞遗产了?”
接应系统听不下去,傲娇的哼了声:“他脸真大,还想独吞遗产,还真当是他的钱呢!”真不想告诉他事实,这笔横财,可是公司特地变出来给连音用的,要不是怕独秀一枝太招摇,哪里会有他的一半。
连恒光摇头,已经不想再和连音说话。
等回到家的时候,连恒也是率先下车离开的那个,那副心痛的模样,至少已将之前宴会上的不愉快全部都遗忘了。
连音慢腾腾的下车,就要离开时,不出意外的现前座的人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那目光定定的投在她身上,像有光照过来一样,让人想忽视都难。
连音笑了下:“你干嘛这副表情看着我?”
前座的人闻言,这才立马收回眼神,敷衍说:“没什么。”
连音耸耸肩,不再多关注他,转身便回了屋内。
往里走的路上,接应系统说:“亲爱的,我们是不是要收网啦!我看他对公司的事情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嘛。”
连音对接应系统说:“还没到时间呢。你继续帮我注意好港城那边的动态就成。”
接应系统立马喊:“收到!”
“我办事你放心。”
今天这一晚上,有人睡得香甜,也有人失眠良久,还有的人因为唉声叹气而导致了失眠。
连音这笔投资在第二天时,连恒就因为一整夜念念不忘,第二天一大早就直接报给了连章言听,本意是想让连章言念叨念叨连音。
连章言听说连音这么儿戏的就花出去了五个亿,也跟连恒一块儿的肉疼加心痛。但是在面对连音时,可怜巴巴的老父亲还是不舍得多念叨她一句。
连恒见连章言这战友一点都诚心,又是好一番的唉声叹息。看来这个家,以后只能指望他来养活了!
此后数日,连恒每每见到连音,都要唉声叹息上好一大通。
连带的,他连再去参加宴会的心情都没有了。每天下班便回家,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只为了看着连音,免得她又做散财童子。
至于对她那笔五亿投资的事情,连恒前期还会追在她屁股后头,让她去将这笔钱给追要回来,但连音始终不从。连恒拗不过她,到最后也就只能死心了。
随后他又开始追问她投资的进度如何,对方又会不会向她汇报进度,资金去向又是否有迹可循,是不是透明。
一大串看似专业的问题,可得不到连音任何一点点清楚的回答后,连恒甚至有了寻根绳子上吊的心。他的傻妹妹哟!
每每看着连恒那捉急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