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练盯着她抽烟,又看入迷了。
筎姐见罢,递给她一根。
花如练摆了摆手说:“我不会抽,而且我觉得女人嘛,抽烟不好看的话,不如不抽算了。”
“你这话会得罪很多女人。”
“反正没有得罪你。”真是的,今天遇到筎姐,所有奉承的话都几乎搬出来了。
幸好都是发自内心的奉承。
花如练又说:“筎姐,我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有自知之明,你的眼神我还学不来,所以,我想根据自己的理解改改这个舞,你是行家,你看看这样是否合适。”
筎姐原本不喜欢黑洞如此钟爱的人,但三两下功夫,就被这女孩哄得开开心心,这孩子毫无攻击性,明明已经美得不可方物竟然还浑然不知,与大多数美女很不一样,可亲可爱又够真,不造作不孤傲,相处起来很舒服。
难怪黑洞那么喜欢她。
她说:“你说说看。”
“我觉得,我可以用另外一种眼神来代替你魅惑妩媚性感挑逗的眼神。”
“什么眼神?”筎姐好奇起来。
“无辜的,无助的,渴望解脱的,我只需一个可以自主打开的手铐。”花如练简单地说。
话虽简单,但足以让茹姐明白并给她留有想象空间。
此刻,她低下头狂抽烟,想了想,直把最后一口烟吸尽才说:“好,你真幸运,刚好我们这有你说的那种可以自主控制打开的手铐。我现在就根据你要求来改舞,但是我有个要求。”
“你说。”
“以后这个舞的版权归1997所有。”
花如练笑:“本来就是你筎姐设计的。”
忽然筎姐却说:“大家都叫我不如,其实我姓卜,他们直接管我叫不如。”
“不如,开始你的表演吧。”花如练调侃姓卜筎。
就此,花如练跟着卜筎学舞到酒吧开门营业。
有一扇窗的光透了进来,那还是黄昏,天色将黑未黑,日与夜仿佛只在一线之间,夕阳还捆着红边不肯下班,但很多年轻人已经下班,他们各自寻找精彩去处。
谁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又怎样?并无代表结束,只是随之而来的是黑夜而已。
黑夜又有什么可怕?
夜生活才是美妙的,因为那时间是属于自己,开心也好,不开心都好,完全可以自由发挥,无需再像白天那样,带着面具去伪装去防范。
这是花如练第一次置身于酒吧,以前只觉得这地方是酒池肉林,都是寂寞的人故意来作些不相干的寻欢作乐,今天见了那些红男绿女精神焕发走进来,深觉此地未尝不是好地方。
来到酒吧,多了五光十色,多了震耳欲聋的放肆的音乐,大家一样疯狂,趁着酒劲,释放另一个自己。
多好的事情。
她看得不愿离去。
卜筎拉着她去后台,指着那一排8个正在当众换衣的女孩说:“呐,红姐有事走开几天,这几天,你来接替她的工作,领这8个小妹。”
花如练睁大着眼睛,看那些身姿曼妙的年轻酮体,毫无顾忌地换衣服,动作那样大方娴熟利落,细腻的皮肤,丰满的胸脯,她更能体会这地方能吸引人来了。
卜筎继续介绍:“美女们,这位是……”
她顿了顿,继续说:“这位是凌霄。”
由此,花如练这次的任务所用的名字,就是凌霄了。
那8名鲜嫩的少女纷纷扭过头来跟她热情地打招呼,但只消两三秒,又各忙各的了。
卜筎继而吩咐花如练:“你的工作,就是安排她们的工作,打点前后,还有,最好能尽你最大努力去护她们周全。”
花如练低声地卜筎说:“筎姐,我连自己周全都护不来。”
“只是在这个场上。别让她们陪酒还有陪客出去。除非她们自己愿意。”
呵。这个场,什么人都有,如此如花美貌,如此妙龄,管得住谁?
花如练不消多想也知道这是一项苦差,但多说无益,眼下最实际,还不是多学点本领,以及,一一记住她要看管的8个女孩。
卜筎这才松口:“先吃饭吧,具体情况饭上跟你说。”
一顿饭也不消闲,卜筎争分夺秒,她直接把红姐拉来,让她亲自说说自己日常的具体工作和注意事项。
每个人都跳什么舞,工资多少,服装找谁,谁性格最巴辣,谁的感情一团乱总是有男友找到场子来捣乱,她都一一说清楚。
交待清楚了,就一刻也不逗留,转身就走人了。
最后,卜筎来强调:“万一你的人或者你有什么麻烦,可以找陈警司,这是他电话,你只需说你在1997就可以,我的场和他打过招呼。”
花如练认真记着,而后问:“筎姐,明晚一定要我上场跳?”
“不,不到必要时刻,你不能随便上场跳,你的舞,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是,你长成这样,估计,客人点名要你跳的机会很大,记住,客人出千儿八百的不能跳,但1万以上的不能不跳,不然不符合你的身份。”
花如练忽而问:“红姐呢?”
“我已叫她休息几天,工资照给,她信得过我,可乐巅了。”
饭毕,花如练又一番苦练。
她一声苦都不敢喊,好几次觉得精疲力尽也不能吱声。
筎姐也非常认真地教。
直到练到凌晨4点她实在动不了了,才摊在地上。
连一向熬惯了夜的卜筎都不够她熬,她要靠不断喝咖啡和抽烟来撑着精神。
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