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如练内心还是希望这一切只是误会的。
按理说,赵尚之身上已经解除了关于她的任务,那么,如果只是因为任务的话,他是没有必要再三翻四次想尽办法来找她的。
而且,她被孙猴子绑走的那天,绑匪行事小心谨慎,他居然也能找到自己,想必一定是花尽了心思想尽了办法。
再而且,假如他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话,又怎么会有那种能烧到她心里的热烈?
再再而且,他占有欲还这么强,为了不允许别人碰她,不惜在她嘴里用这点不痛不痒却能防狼的药。
如此想来,花如练的气已经消了不少。
这时,李伟又来敲门了:“从阳,从阳,你没事吧?”
花如练说:“没事。”说完,赶紧来回洗了好几次,才敢出门。
李伟说:“你刚刚干嘛了?”
“洗掉你的口水啊。”花如练说着,开门,拿来新的毛巾,用热水冲洗,把嘴擦干后,又说:“你说,会不会是,我体内缺少了一种不能分解你口水的蛋白酶啊?”
李伟看到她嘴里的白色泡泡还是清晰可见,便闷闷不乐地说:“那我以后都不能亲你了吗?要不我明天带你去看看医生?”
花如练伸出手,说:“呐,先拿去代用。”
李伟被她逗笑,但还是把她的手拿过来,深深地亲了一下。
花如练吁了一口气,总算能消停了。
晚上,她睡觉,一闭上眼睛,又想起赵尚之。
她快要入睡的时候,李伟敲了敲门说:“我开门进来啦。”
这就当打过招呼得到同意了,而后真的开了门进来。
对他来说,锁门和没锁门,都是一样的。
花如练连忙爬起来,抱住枕头,说:“你要干嘛?”
李伟已经换上睡袍,说:“我要和你睡啊。”
花如练紧张起来,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她说:“你真的不能亲我了,我的嘴现在还痒着呢。”
李伟身手敏捷地爬到她床上,被子一掀一盖,已经钻入了被窝,说:“不能亲还不能睡啊?”
花如练一听,更加紧张了,这是要怎样?准备霸王硬上弓了吗?
李伟窝在被子里,说:“真好,好暖啊,你都给我暖好床了。”
花如练此刻觉得心好累,单单是防着这头发春的狼,已经煞费苦心了,这还哪有时间和精力去搞印版的事情啊?
她起身,说:“我去斟水。”
李伟一把又将她卷入被窝内,将她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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