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啥事啊。”金虎和张小胖也起床过来了。
“虎哥,胖子,飞哥准备带咱们去灭了快活林呢。”王大军兴奋地道。
“好嘞。”几个恶棍立马摩拳擦掌起来。
余飞一瞪眼:“急什么,快活林的事等会再说,景跃南呢?”
“景跃南?”几人顿了顿。
“咳咳。”王大军干咳几声:“飞哥,那家伙丢地下室呢。”
“走。”余飞二话不说,下楼直奔地下室。
几个人紧跟在后面,心里嘀咕:“这么晚了飞哥还要收拾那家伙吗,只是,那家伙已经被收拾得够惨了,不知道还禁不禁得住飞哥的折腾。”
……
一间二十平方米左右的地下室内,一个铁架子上,景跃南被吊烤猪似的吊在铁架上,奄奄一息。
鼻青脸肿不说,满是血污。
嘴巴破了,耳朵也破了,鼻子歪了,乌黑的眼圈深凹下去,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几个家伙下手够黑的,更黑的是,这大晚上的也没将他放下来,没让他舒服地休息一会。
这么个吊法,估计天亮的时候,还有没有气都很难说。
“把他放下来。”余飞黑着脸吩咐道。
“额,好。”王大军几人上前,七手八脚地将景家大少从铁架上放下来,丢在地上。
余飞走近前一看,这才发现景跃南脑袋大了一圈,看着景跃南脑袋上鹅卵石一般密密麻麻的包,余飞皱眉问:“你们用什么打的?”“嘿嘿。”王大军阴险一笑:“上次他不是用镶有钢珠的手套打虎哥的脸嘛,这次俺们就整了一根带有钢珠的狼牙棒狠狠敲他脑袋,让他涨涨记性,然后就这样了。现在估计是睡着了吧,特么睡得很香啊,这
么弄都没醒来。”
余飞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没好气地道:“什么睡得很香,分明是昏死过去了。”
“额,呵呵……。”王大军捂着后脑,一个劲得瑟地傻笑。
“找水来把他弄醒。”余飞吩咐。
“胖子,去弄水。”金虎喊张小胖去,谁叫他在几个人中,年龄最小呢。
“好的。”张小胖很快弄来一瓢冷水。
金虎接过冷水,来到景跃南跟前,“哗”的一声,冰冷的水浇在了他的脸上。
“阿……,阿嚏。”一个喷嚏打出来,接着,景跃南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然后又没动静了。
“飞哥,估计还得一瓢水。”金虎说着,打算再让张小胖去弄水,余飞阻止了。
“不用了。”余飞走到景跃南跟前,蹲下身子,伸手在景跃南脖子和人中等地方按了几下,奇迹发生了。
“阿嚏。”景跃南又打了一个喷嚏,缓缓睁开眼睛。
余飞拍拍他的脸:“喂,醒醒了。”
景跃南睁开眼睛看到余飞,跟一傻子似的愣愣地看了他好几秒,突然,他猛地伸出,一把抱住了余飞的腿,嚎啕大哭:“爸爸,爸爸你终于来救我了爸爸,他们打我,他们欺负我,呜呜……。”
“额……,这尼玛什么情况?”
金虎、王大军、张小胖三人汗珠滚滚而落,一脸的黑线和惊愕。
余飞也是一脸懵逼,搞不清楚什么状况。
“爸爸,爸爸救我,以后我一定很乖的,我会听你的话,再也不乱跑了,爸爸,爸爸啊,呜呜哇……。”
景跃南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哭得惊天动地,日月同辈悲,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我草,这到底玩的是哪一处,不会被咱们打傻了吧?”王大军震惊得不要不要的。
……
次日,天明。
玉仙宫大酒店员工食堂,早餐时间。
一帮人惊愕的目光望着食堂中央一张餐桌上,正在大口吃早餐的飞哥的“儿子”,惊讶得不要不要的。
这位飞哥的“儿子”不是别人,正是原景家大少景跃南。
余飞正在陪着这位便宜“儿子”吃早餐,一边吃,一边还得安抚这位“儿子”几句。
景跃南换洗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鼻青脸肿的脸上贴满了狗皮膏药。因为他已经变成飞哥的“儿子”了,所以昨晚上金虎和王大军几人带着他去附近的一个诊所进行了处理。
“爸爸,好吃,好吃,你也吃。”景跃南这个“儿子”挺孝顺的,自己吃还不忘招呼“爸爸”吃
“嗯,我在吃,好吃你多吃点。”余飞盯着这个便宜“儿子”,眉头紧锁,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置这个“儿子”了。
“飞哥,这家伙不会是真傻了吧,还是装傻?”王大军端着碗过来,黑着脸问。
余飞放下筷子,很确定地道:“是真傻了。”
想在飞哥面前装傻,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飞哥说真傻了,那十有八九是真的傻了。
“额……。”王大军在景跃南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摸着下巴,眼勾勾地盯着飞哥这位“儿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景跃南看到王大军那可怕的眼神,吓得怪叫着跳起来,跑到余飞的后面,抓住衣服的衣摆大叫:“爸爸,他要打我,救我,救我,呜呜……。”
余飞急忙安慰:“别怕啊,有我在他们不会欺负你。”
说完,他一瞪王大军:“搞那么吓人干嘛,赶紧笑一个。”
“啊?”王大军反应过来,立马做出一个笑嘻嘻的笑脸:“嘿嘿,那个,放心哈,我不打你,保证不打你。”
“来,在我旁边坐下,赶紧吃。”余飞安抚了一阵,这才将“儿子”安抚好,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