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也觉得出事了,想了一下后,道:“少爷,我觉得最近的事挺不顺,挺奇怪的,第一,覃子宁这个覃家大少突然也跟失踪了似的,怎么也联系不上,现在又是咱们的人和徐答一起失踪,这事挺诡异的啊。”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一帮牲口们都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呼……。”景跃南靠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久久没有说话,似在思考什么。
等了许久,披头忍不住了,小声插话道:“少爷,您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要不咱们先回贯江市,飞腾集团的事年后看情况再说?”
“不可能!”沉思中的景跃南猛地一瞪眼,嘴里发出一声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