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不是其他事,耽搁不起。”林母说着否决的理由:“而且你也应该知道,阿尔艾斯医院的床铺紧张,价格不菲,妈妈定好了床铺空在那里,那就是一种极大的浪费。”
林可婷不得不承认,这个理由很充分,充分得她无法反驳。
“孩子,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想着等余飞来吗?”
知女莫若母,林可婷那点小心思逃不过林母的眼睛,“余飞这样的人,就和你父亲当年那样,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突然有事,也永远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办完事回来。你如果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就必须要有这样的心里准备,现在都做不到的话,那
你又谈什么以后的事。”
这么一说,林可婷就更不好说什么了,只好道:“好吧,妈,我听你的。”
林母终于破涕为笑:“这才乖嘛,这才是妈妈的乖女儿。”
林母松了一口气,终于离开云州了,去了燕京后,绝对不能再让她和余飞见面,时间会慢慢消磨一切的。
这段时间就看余俊楠和她去慢慢培养感情了。
……
而此时的余飞已经坐在安二少开的出租车上,朝高速路口飞驰而去。
安亚辉这家伙太急了,急得余飞想和家里人打一声招呼都没机会,只好在电话里跟大家说了一声。
招呼完家里,余飞打电话联系了省城混的卷毛。
卷毛这段时间很忙,他的老板瞿善人那家伙也不知道哪根筋来了兴趣,最近打算重点发展在华西省的业务,负责华西省这边的卷毛自然得帮助忙张罗,忙得团团转。
所以,这些日子他也没空去云州,很久也没和飞哥他们联系了。
这会突然接到飞哥电话,听说飞哥要来省城一趟,当即惊喜万分:“飞哥,一切包在我身上,你只要来,衣食住行我全包了,晚上万豪山庄我请客。”
“不用麻烦,随便一点就行,我就来办点事,不能太张扬了。”余飞吩咐。
“这样啊,那行,我保证不张扬。”卷毛放下电话后,赶紧找来小伍,让他下去安排迎接飞哥的事宜。
余飞这里急火火地去省城的时候,却不知道麻烦正在上身。
……
燕京,一个庄严肃穆的办公室内。
办公室颇大,一副巨幅地图挂在办公桌的对面,办公桌上党旗和军旗分立两旁,旗子后面的座椅上,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老人军装的肩膀上将星闪烁。
办公桌的斜对面,一个长条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两个穿着打扮像是y国人。
这两位的确是y国人,一位颇有几分气势,五十出头的男子正是y国大使馆的大使,旁边的年轻人是大使助理。
他们是来找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老将军投诉的。
“尊敬的将军,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经过我方多番调查和核实后,得出的结果是,昨天发生在我方沙克镇的惨案正是你方军人所为。”
大使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他虽是外国人,但说起华语却是流利自如。
“我们损失了一个上校级军官和三位尉级军官,还有一个连的士兵,我希望你方对此做出解释。
听到这话,老将军淡然一笑。
“大使先生,发生这样的事我很悲痛,我代表我国人民对罹难者的家人致以最深切慰问,同时,对制造这起惨案的凶手表达强烈谴责……。”
老将军脸色庄重严肃地说了一些客套话。
客套话说完,他话锋一转:“只是大使先生,您说这起惨案是我方军人所为,不知道您的依据是什么?我方一向讲究的是实事求是的原则,讲究实实在在的证据。”
“尊敬的将军,既然我说出这话,自然是有证据的,这是我们的调查记录和证据,请将军过目。”
说完这句,大使朝旁边的助理一点头,助理会意,起身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分早就准备好的材料,双手恭敬地递上去。
老将军接过材料翻看了一会后,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尊敬的将军,这起惨案的凶手叫余飞,经过调查,他现在属于你方最有名的特种部队之一虎狼大队的现役军人,代号天狼。”
“天狼,这是一个赫赫有名的人物,想必将军不会陌生吧?”老将军微微点头,脸色依旧是平淡的笑容:“大使先生,您说的天狼我知道,不过据我所知,他早就退役了,已经不属于我们军方的人,也就是说,他现在的一切行为只是他自己的私人行为,与我们并无关
系。”
“这……。”大使先生脸色一僵,好家伙,一句“退役”就把这事撇得干干净净的了。
“尊敬的将军,根据我们调查的结果,天狼可并没有退役。”大使不死心。
老将军淡定一笑:“大使先生,我的话难道您不相信吗?”
“不不,尊敬的将军,我没有不相信您的意思,只是这事很大,我国很重视,如果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天狼已经退役,我没法给国内一个交待。”大使很抱歉地道:“还请将军您能理解。”
“大使先生,我能理解,那请您稍等。”说着话,老将军拿起桌上的内部保密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喂,给我找赵振,让他将天狼的退役材料带我办公室来,马上。”
赵振,赵老将军,某军区的老大,虎狼大队正是他属下的特种部队。
打完电话,老将军朝客人抱歉地道:“大使先生,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