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刘老婆子看着高大壮实的灰马,一阵眼热,像是在看着自家的东西,她的富顺能娶到萧茗就好,萧家的地,马车,还有那数水清的银子都是她的。
她听刘富顺说过,萧茗在镇上坐诊每月有五两纹银,如今找她看病的人人山人海,还给城里大户人家看诊,不知道要收多少银子呢。
这些银子以后都会是她的,富顺说过以后让她管家管银子。
他家富顺可厉害了,城里有大老板看上了他的手艺,要请他去做大师傅,如今一个月也有二两银子工钱,搬家宴后没几天就去了城里上工。
她的富顺长得俊,又是大掌柜,又能挣银子,配萧茗一个丧父丧兄的长女,安全是绰绰有余。
不行,她得赶紧让她家富顺回来商量赶紧,找媒婆上门提亲,先把亲事定下,过两年就成亲,不然以萧家如今的势头,上她家提亲的人一定多。
想到这里刘老婆子深以为然,也顾不得看热闹了,匆匆忙忙地回了家。
自从搬家宴后,村里议论得最多的就是萧家,议论着萧家的大房子,上百亩的土地,萧家来的富贵客人,还有萧家人的大方慷慨,搬家晏摆得丰盛、油水足,纷纷猜测萧家有多少银子。
只是萧茗一家很少在村里出现,一早一晚地过路出村,就是宋氏也不在村里走动,并不知道村里人的八卦话题。
“萧丫头,这位小哥是谁啊。”汪氏问着萧茗,看着夏小八一阵打量,看此人穿戴不俗,仪表不凡,就是不知道成家了没有。
“这是我们远房的表哥,特意来看我们。”萧茗介绍道,为夏小八来历早就想好说辞,说真地将医书放进药箱。
“你们的表哥,他是从哪儿来的呀。”汪氏惊讶,萧家在此地两年多年,第一回有亲戚来。
“苏州府过来的,远得很,不常来。”萧茗道,她们这儿地处山西的一个偏僻角落,离苏州十万八千里。
“还真远啊。”汪氏一辈子没出过府城,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平城,根本就不知道苏州府在什么地方。看其穿戴仪表家里肯定是富裕,,是自己心里最佳的女婿人选,可惜就是远了点。
“这时你买的马啊,真漂亮,我们村里还没有人买过马呢。”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萧茗几个回了家。将马安置在马房里,庆幸自己修房时按照园林风格设计得有马房,不然得将马栓在外面了。
萧涵与萧昱二人围着小灰马打转,东摸摸西摸摸,萧昱为小灰马取起名字来,自从为毛毛取了名字后,就爱上了取名。
“我们叫他小灰吧,小叔好不好。”
“好。”萧涵笑着点点头,一身灰白的毛发,叫小灰贴切。
看得一旁的夏小八无语,这是他专门请五哥挑选的呢,是一匹不错的好马,耐力不错,能抗疲劳长途行驶,世子爷的白马叫踏雪,五哥的马叫追风,原本他还想给小灰取个好听又威风的名字呢,叫小灰,多老土啊。
两人欣喜的模样令趴在地上的毛毛一阵不满。
“汪、汪。”毛毛站起来盯着灰马目露凶光。凶悍的模样令小灰一阵惊悚,不安地在原地踏步。
“毛毛,你可别欺负小灰啊,它以后还得拉我和小叔去镇上念书呢。”萧昱喊道。
呜呜,毛毛不满,不过还是听话的不再威胁小灰,摘了一个梨子就离开了。
夏小八看着通人性的毛毛羡慕得不得了,这狼狗灵气,太通人性了。
宋氏将早已准备好的草料放在马槽里,又在单独的水槽里添上清水,小灰马见有吃的就欢快地吃了起来。
从此小灰就在萧家的马房里安家落户,只等车厢做好,就可以上岗上线。
第二日一早,萧茗早早地起来,出了房门就看见萧涵与萧昱二人在院子里扎马步,萧涵年龄大一些能站得久一些,但小包子萧昱却是站得大汗淋淋,双股湛湛却咬牙坚持不倒。
那小模样令萧茗一阵心痛,但她没有阻止,更没有说出让他停下来休息的话。
无论做任何事都贵在坚持,只有坚持不懈,持之以恒,努力前行,才能取得成就。练武是他们两自己的选择。
今天她要将家里的水果全酿成果子酒,昨日在闵方齐告诉他,孔林有要事在身,还有京城回不来,她也没必要在等下去了,全把果子酿成酒。
萧涵与萧昱五更天起床练武跟着夏小八练武,一个半时辰后,二人食用了早膳,与夏小八一起将三块菜地和两块菊花地浇了一遍水,做完这些,时间刚刚好,刘伯驾道牛车等在了木桥边,三人收上学去。
留下萧茗一人在家里,宋氏每天都要过来给萧茗帮忙在萧茗家用了午膳和晚膳后再回家休息。
宋氏在昨天就把家里的酒坛子洗得干干净净的,整齐地堆放在院子里,如今家里多亏有她每天都来帮着萧茗打理,上上下下打理得井井有条,让萧茗安心不少,得以做自己的事。
又用了五天的时间,萧茗在宋氏的帮助下把苹果和梨子酿成了酒,把酒坛子与先前的桃子酒和葡萄酒放在一起,一切万事俱备,只待出酒之日。
看着这一排排的酒坛子,宋氏很是激动:“萧丫头,你看这得值多少的银子啊。”
“如果都卖掉,能值七八千两吧。”
“这么多。”宋氏惊讶,随之就是狂喜,不过却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在她心里这些都是属于萧茗三人的。
忙完这些,萧茗终于松了口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