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何征盯着通红的眼珠子,抠着眼屎从酒店里出来,坐车前往医院去了,徐锐和永孝的伤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修养都差不多好利索了,永孝胯骨的钢板还没有拆下来,走路的时候略微有一点的踮脚,虽然看起来像个残疾人,但已经被坐轮椅的结果要强太多了。手机端 m.
“嘎吱”推开病房门,永孝,徐锐躺在病床,老桥和陈小帅作为陪护在另外一张床嗑着瓜子闲聊着。
看见何征挺疲惫的走了进来,几人都挺诧异的,陈小帅斜了着眼睛说道:“你说,陪护也不用你,天天睡到日三竿,你怎么整的还好像用力过度的状态呢,大哥今天不用你陪,你别演了行么?”
“滚一边去,我没空搭理你·····”何征扒拉了下他的脑袋,提了提裤腿坐到永孝床边,关切的问道:“伤怎么养了,这两天感觉如何?”
永孝很诧异的说道:“你用这种关怀的语气,我怎么有点不太习惯呢”
“都是兄弟!”何征一本正经的说道。
“草!”永孝直接无视了他的煽情,说道:“伤没什么事了,以前十公里武装越野我能保证军区南波万,现在整个头五名应该不成问题,估计钢板拆了以后,状态还能再好点”
“啪,啪”何征拍了拍他的腿,说道:“那行了,换身衣服跟我走一趟”
“去哪啊?”
“多伦多,我看你天天打电话和你小女朋友煲电话粥,哥挺于心不忍的,作为兄弟我觉得有必要安慰下你的异地恋,跟我去趟多伦多,我给小宁宁来个千里送炮吧”
陈小帅当即眼睛亮了:“我孝哥的腿脚可能不太方便,你看他胯骨都跑偏了,这万一送炮的时候动作幅度大点,钢板再给整出来,那不尴尬了么?我去,我去,我腿脚可好了,不但能走还能大跳呢,不信我给你们表演一下啊?”
“你他么要是现在从这楼跳下去一点事都没有,我带你过去,行不行?”何征瞪了他一眼说道。
永孝很无语的说道:“我他么谈恋爱,你们跟着操啥心啊?还千里送炮,大哥你咋这么积极呢,出发点有问题吧?”
“毕竟都是兄弟!”
“说人话,行么!”永孝急眼的说道。
“我要去见高维成,需要个保镖的角色来护卫我,你绝对最合适”何征摊着手说道。
“不是,少马爷他们不也在呢么,用的着我这个残联人士出马么?”永孝不解的问道。
“呃,他们有别的事,不太方便,哎呀你怎么这么磨叽呢,走了,走了,机票我都给你定好了,还有两小时起飞了,快点,换个衣服咱俩现在往机场走”何征直接拉起永孝,要往病房外面走。
“哎,哎,你的要求有点为难人了啊,我还没想好去没去呢,我还寻思距离产生美,时间长点不见面的话有利于制造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度啊”
“你快拉倒吧,别是距离有了,美没了,到时候你连哭都来不及了······”何征根本不管他,机票他昨天晚确实定了两张,永孝和他一起飞多伦多。
何征有点害怕,他怕自己去见高维成的话,是有去无回,所以必须得带永孝才行,这次倒不用他作为战斗型选手出面,关键时刻永孝和高宁宁的这个关系,才是最管用的。
同样是这天早,洛杉矶,洪石公司的三个高层也乘坐飞机往多伦多飞了过去。
自从发生洪石公司被围剿的事件之后,沈天德,沈天养还有公司里的人全方位的运转起来通过各种渠道来调查,到底是加拿大的哪几个资本大鳄,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对洪石公司出手。
到昨天晚,他们终于查出一点端倪出来了,最终的下手者,似乎是多伦多的华裔大商人高维成,至于原因则是没查出来。
知道是高维成运转的这件事后,沈天养先是通过层层关系托了个有份量的人跟高维成联系了,两人接触之后在电话里浅聊了一下。
“呵呵,高老板,我是洛杉矶沈天养啊”
“哦?你好”高维成淡淡的回了一句。
沈天养眯了眯眼睛,单刀直入的问道:“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关于多伦多甚至加拿大,我都从来没有插过脚,所以我不明白的是,高老板为什么向我开了一炮,说实话你让我有点疼了啊”
“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么?”高维成反问了一句。
这一句给沈天养问懵了:“我确实不知道,高总,洛杉矶和多伦多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虽然多年前我曾经想要进入过加拿大的市场,但你和德雷克没有点头我撤了回来,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染指过加拿大的心思了,强龙斗不过地头蛇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高老板咱们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有什么得罪了你的地方,你直说,我错了我认,我要是没错,那可是冤枉我了”
高维成掐着电话没有吭声,眉头略微皱了一下。
沈天养顿时有点急促的说道:“高总,如果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操作出现这种你打压我的情况,我肯定不带给你打电话的,生意我能做的起,脸丢不起,但要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你无缘无故的围剿我,你总得知道我疼的原因是啥吧?”
高维成皱眉说道:“你的手下有个脸长了一道疤的人,有这个吧?”
沈天养懵了懵,有点没太明白对方的意思:“有”
“你查一查大年初二,多伦多发生的一个新闻······”
“啪”
高维成和沈天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