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涧附近。
肖白骑着高头大马,淋着大雨,十分不悦:“跑了一天了,这怎么越来越黑了?咱们赶紧找家客栈,先休息一下。”
柒虎不假思索道:“队长,咱们现在已经走了一大半的路程了,也还是有成效的。”
肖白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气道:“这个二少『奶』『奶』,真的快要把我折磨疯了!为了捉她,我付出如此之多,等回来的,我定要好好收拾她。”
柒虎也同样抹着脸上的雨水,甩了一把,说道:“这丫头真是走运呐,到现在我们都抓不到她。”
肖白撇了他一眼:“什么走运?跟我肖白在一起,才算是真正的幸运。”
柒虎知道他有气,于是不再辩解,对着后面的骑兵们招呼道:“眼睛好使的,赶紧看看附近有没有客栈?”
后面的马匹上,兔精少女坐与一骑兵身后,指着前面一处模模糊糊的房屋:“那家不就是吗?”
柒虎却不理睬她。
旁边的骑兵也看见了:“柒大哥,那边是有家客栈。”
“那就下马,赶紧过去,还磨蹭什么!”柒虎吼道。
兔精少女被大雨淋湿,又被柒虎大吼,她低下头,默默无声的走下马,一只手却过来帮忙稳住她的脚下打滑,她抬眼却看到肖白这火辣辣的目光,连连站兢着道谢:“多谢肖队长,我功力不足,恐怕要变回原形了,希望您可以把我带到客栈保命。”
“那是自然。”肖白将她一把拥到怀里,她瞬间化为原来模样,在其双手化为白兔。
柒虎回头瞧见了,隐隐不悦,急躁说道:“肖队长,妖精留在身边总是不好的。”
肖白一边抚『摸』着兔子的绒『毛』,一边无所谓的说:“反正一路上也闲来无事,不如留着此物。”
柒虎毫无办法,跟随其后,摇着头走进了客栈。
客栈老板见是骑兵队来了,连忙战战兢兢的出来迎接,肖白随便甩了几个远不及住宿费的钱币,就给小兵们安排了住处。自己则爱抚着兔子走进了单独一间房。
柒虎担忧不已的悄悄看着,随后叫小兵们都回去休息,自己则徘徊与肖白的房门之前。
听见此房内没有任何的异动,柒虎也着实困倦疲乏,打了一个呵欠,抱着双臂,靠在门上就打起了盹。
房内,肖白却站立床前,看着那已经恢复好的兔子精。
肖白伸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仔细地打量着她貌美如花的精致小脸蛋:“你叫什么?有何委屈,你现在总可以如实告诉我了吧?”
兔子精连忙跪着求饶:“我叫真真。是我父亲被一个人捉了,他也是军爷。”
“瞧你怕成这样,难道是宁家的人吗?也只有他家可以与我抗衡。”
“宁家?我住与山,未曾听过。”
肖白见真真在床铺跪着战兢的模样,也不忍心现在就侵犯她,于是假装仁慈道:“那这附近还有谁如此厉害。”
“我打听了附近的妖精,有的认出了他,说他名字叫做黑林。求求你,你能不能把他抓住?把我父亲放回家,家里还有刚出生的弟弟妹妹呢!”
……
马车在雨水之中缓慢的行进着,一路上赵玉雁悄悄掀开了马车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还有那集市上三三两两打着油布伞的人群。
不到一会儿,拐着弯,马车停到了一处灯火阑珊之处,一处古『色』古香的建筑之前。
有的柱子之上甚至绑着粉红『色』的布条,房檐之内还挂着亮闪闪的红『色』灯笼。
打开大门那一股清香扑鼻的气息,周围是花『色』的毯子与五颜六『色』的仿真花朵簇拥着,还有几位美人姐姐在附近坐着。
此处生着火炉,因此她们穿的衣着稀少。
赵玉雁不识字,因此并不认识那门脸上面的牌子,明明就是一处青楼。
她却好奇的跟着这位所谓的莉姐走了进去。
莉姐安排了两位貌美如花的姐姐来招待她,她们将她安置在一处同样带着美艳房。
那香味却让她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她吃下了她们给端来的点心,更加的困倦。
“时间不早了,这位姑娘就早点歇着吧。”说此话的这位姐姐,眉清目秀,可是衣着略带暴『露』,声音轻飘飘的,让赵玉雁心生恐惧。但是她熬不住这种困意,于是翻个身,在床上盖着被就睡了。
毕竟是练过功夫的人,这种『迷』香对她来说,也仅仅起了五分的作用。
虽然睁不开眼睛,她却也听得真切。
是莉姐的声音:“军爷,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香草姑娘今天跟着别人,明天再伺候您不行吗?非要今天呢?”
是宁府二少爷,曾经与肖白在军校一起呆过。年纪轻轻,却高大威武的长相,英气『逼』人。
他似乎喝了酒,因为刚与大哥发生了争执,跑出了家门,雨水太大,暂时回不去,仗着自己有钱有势,跑到此处来发泄。
只听到他威胁似的说道:“要么你就安排香草来见我,要么你就给我安排一个还未待客过的,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是知道我脾气的,小心我砸了你的场子。”
莉姐慌『乱』不堪的看着赵玉雁的房门,她这青楼没待过客的,也唯有这姑娘了。也不知道那『迷』香起了作用没有,本来莉姐是留着被『迷』晕的她,打算招待半夜里来的一位富贵大老爷,那家伙高兴起来甚至可以给她银票。
宁二少爷抬起来下巴,用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