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源泉来自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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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上跟着厮辱,道:“看来你一直暗助狩猎二号是真的?”
“我不是狩猎二号的。”厮辱道。
“但你确实是在向着狩猎二号?”翔上道。
“我在其中,肯定要做事,做事肯定会有目的,”厮辱道,“难道你觉得我会向着非狩猎二号的那些人?”
“你很早就看出我们是哪些人了吗?”翔上又问。
“我不必去什么看出不看出,”厮辱道,“因为我无论是能力还是内心,都是无所畏惧的,
看出又怎样,看不出又怎样?”
“云昆这个血族莫非也是这么想的?”翔上又问。
“他倒是我第一个看出是血族的。”厮辱道。
“怎么看出的?”翔上道。
“其中有一点,就是你之前说的,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厮辱道,“他如果能做到毫无破绽,尽管他没有展示出他作为血族的能力,
但这种没有任何破绽的表现,已经超乎众人,
而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给我出主意时,很明显是在试图揣度我的内心而出主意,他显然是在试探我,
所以,我们两个人都会显得很奇怪,他为了试探我,出的主意,在我看来,几乎毫无规律可言,
而我为了不让他试探出,接收他的主意,也让他觉得几乎毫无规律可言,
这样,我们就会相互不怀疑,
但他几乎毫无破绽,而我的破绽却不少。”
“你破绽确实不少,”翔上忍不住笑道,“连我都一直疑惑,怎么我们中间大多数人会推选你做我们的首领。”
“他们,包括你,都完全各怀心思,”厮辱道,“根本不在乎我们一起能做什么事,推一个看起来破绽百出的人做所谓首领,岂不正好能不影响他们各自所做的事?”
“我是知晓云昆是血族后,才能想到一二,”翔上叹道,“你却一开始就想到这些,而且能付诸于行动,
难怪狩猎联盟能由猎族人创建!”
“不要小看这个‘猎’字,”厮辱道,“想猎到任何东西,就几乎要有任何的方法。”
“那你有没有看出我故意装成花花公子其实是假的?”翔上笑道。
“假的?”厮辱道,“我看你是本色演出啊,只是没找到机会实践而已。”
翔上连叹数声,道:“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因为似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你这么一说,我仔细一想,也许还真是这么回事。”
“有时候,人看起来装的,其实是他的本质,而看起来是他本质的,其实是他装的。”厮辱道。
翔上想了想,道:“有些深奥,有待日后消化。”
又走了一会,厮辱回头道:“你怎么还跟着我?”
“又安全又能学到这么多,我哪舍得离开,而且看样子,你没有想要甩掉我的意思,”翔上笑道,“其实,我好想拜你为师。”
厮辱哼了哼:“崇拜是迷失自我的开始,对于我们猎族来说,你已经是被猎的对象。”
翔上内心一紧,忙道:“果然如此!多谢赐教。”
“在我们猎族,只有不断超越,没有其他,”厮辱道,“在血族,只有不断毁灭,没有其他。”
“果然是天敌,果然能超越常人,”翔上叹道,“也果然相互激发啊!”
“这种互相毁灭似的相互激发吗?”厮辱道。
“这个…”翔上沉默了一会,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知道我们猎族在和血族最突飞猛进的是什么时候吗?”厮辱道。
“互相为敌的时候?”翔上道。
“远不是,”厮辱道,“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相互为敌,但起初斗得并没有这么厉害,
而也是很久以前,我们两族意识到我们已经被超级大黑洞从很远包围,几乎无法逃出,
而且这些周围的超级大黑洞还在不断缩小或者说越来越快地缩小这个包围圈,
我们开始拼命地寻求各种突破这些黑洞的方法,
这使得我们的能力极大提升,而我们和血族一旦发现我们提升的能力可以用来击败对方,
我们之间的争斗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惨烈,
这也同样迫使我们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直到,有最顶尖的人,终于发现自己可以冒险逃出这个超级大黑洞群了,哪怕这种风险是九死一生,
于是,最早逃出去的猎族人中,有人偶然创建了狩猎联盟。”
“意思是,最早逃出来的人中,猎族人居多?”翔上道。
“你很敏锐,”厮辱点头道,“确实是如此,
但最近,血族逃出来的人比猎族人要多得多,
因为,有一个黑洞突然吞噬了猎族所在的相当部分区域,猎族死伤惨重,血族又趁机攻击,猎族损失极大,
而血族又找到了新的逃脱出口,他们不但大量逃出,而且还守住那些出口,不让猎族人靠近,
这也是最近血族人能联手黑暗狩猎者,竟然能挑战狩猎总部的重要原因。”
“还好他们似乎只针对狩猎联盟。”翔上道。
“你确实还不够敏锐,”厮辱道,“你难道不觉得血族和猎族是死敌,
不但狩猎者会是血族的死敌,狩猎二号也会是他们的死敌吗?”
“但他们毕竟还是散行的力量?能对星系构成威胁吗?”翔上道。
“如果有大星系与他们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