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义正想再倒,北国侠连连摆手,惊慌失措的说道:“此药性猛,一丸就足够了!”
“死奴才!是不是趁着给我买药,夹带私藏了?”吴仁义一眼看穿了北国侠的伎俩。
“奴才哪敢?大人慢用,慢用!”
吴仁义哼了一声,张嘴吞下药丸,又喝了碗白水,这才放北国侠走了。
北国侠出来书房,抬起袖子,擦了擦汗,嘀咕道:“哎!可惜了,我的金枪不倒丸啊!”。
吴仁义出了书房,来到前院大门口等着姨娘大驾,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他不由暗骂:北国侠这狗东西,给我买的什么药?
“嘻嘻!那明再兴真是狼心狗肺,昨夜还甜言蜜语,哄骗小怜开了闺门,今个就不敢出来做护花使者了!”
“哎呀!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死了的!”
两个妖精般的小妇人娇笑着,一前一后走过了戏台。一个金发长腿,前凸后翘,一个眉清目秀,娇媚如花。
吴仁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忽隐忽现的圆臀。自言自语道:“刚说了不许乱讲,这就忍不住了?哼!等着家法伺候吧!”
说归说,吴仁义真不能对着两妖精行家法!这俩人一个是佟养正的小妾,一个佟养正的歌姬。都不是吴家人。他行哪门子家法?当然了,吴仁义想的家法,不是一般家法!
不多时,祖家老太君来了。
吴仁义亲自搀扶,把老太太迎入前厅,吴家众女眷围着老太太问寒问暖,废话连篇。
“小怜,赶紧去戏台看看,戏子们准备好了没有,姐姐急着看大戏呢?”吴家老太君笑眯眯对小怜吩咐了一句。
“是!”小怜答应一声,低头行礼,皱着眉头跑了。她背上虽然用了药,可还是疼的厉害。
“哎呀!外甥!你病了不成?怎么脸色不对?”祖家老太君见吴仁义满脸通红,死死盯着小怜的背影,不由出言问道。
“咳咳!无妨!无妨!”吴仁义赶紧低下脑袋。只见吴仁义的长袍中间,高高凸起了一块。
镇江城内,大戏刚刚拉开帷幕。距离镇江百里的凤凰城,也迫不及待的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