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发展地区经济云云,我辈出家人不懂这些,这棵红豆杉是虎山寺一代代僧人传下来的,贫僧身为敝寺主持,绝不允许你们为了一己私利,砍伐此树,谋取暴利!”
行思大师义正言辞,脸色冷峻,向赵传勇这些混混喝道。
“哟,连谋取暴利这种词儿都会说,我看你这出家人,也不是多么纯啊!”
赵传勇冷笑着,喝道,“既然你这老和尚不上道,给脸还不要脸,那就别怪哥几个不客气了!这收据,你到底签不签?”
这话一出口,那几位肌肉发达人高马大的混混,顿时便摩拳擦掌,要对行思大师和梁山动武的样子。
“这所谓的收据,我们是绝对不会签的,这棵红豆杉,你们也别想动,赶紧离开这里!!!”
梁山撑着单拐,走到赵传勇面前,居高临下,厉声说道。
“嘿?你这大个子和尚,半路出家的吧,一只脚都瘸了,还这么狂呢?个子大,不怕打?”
赵传勇露出一个狠巴巴的笑容。
“勇哥,这家伙我认识,上中学的时候,这家伙的个头就有两米了,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只是他这右脚,好像是被道上的人放了闷棍给搞残的!”
一位和梁山差不多大的混混,凑在赵传勇身边说道。
“哦,我说呢,原来你这和尚也曾混过,这脚是被道上的兄弟搞残的啊?那你不好好念你的经,你还敢在老子面前装b?”
赵传勇嚣张至极的叫嚣道。
听到他这番侮辱的话,梁山气得满脸通红,双拳紧握,对这嚣张的赵传勇怒目而视。
“怎么,拳头握得这么紧,想干嘛,想打我啊?你倒是动我一下试试?”
赵传勇嚣张地又向前了一步,昂着头,恶狠狠地道,“你个大个子废物,死瘸子!你敢动我一下,老子让你连和尚都当不成!给老子滚一边去!”
“你们!太无法无天了!”
梁山咬着牙,气得满脸通红,真的是怒气填胸。
虽然梁山出了家,看破了红尘,但做人的尊严还是有的,他还没有修到任人欺负辱骂却毫无感觉的境界。
“呵呵,老子就无法无天了,咋滴?”赵传勇狂傲地道,“不想摊上事的,赶紧把这收据签了,拿好钱!否则的话,钱没得拿,树照样伐,心灵和身体受伤害的,可是你们这些没用的和尚哦!”
看到这赵传勇的狂样,唐小龙实在忍不住了,上前说道,“老话说得好,举头三尺有神灵,你在佛门净地侮辱出家人,就不怕佛祖降怒,毁你一件两件的么?”
“哟嗬?你小子说话挺有趣啊,你好像混过?”
赵传勇冷笑着,打量着唐小龙,见唐小龙全身上下没一件名牌,手腕上没戴名表,手里连个苹果手机也没拿,估计也不是什么牛逼人物。
“小子,不想找麻烦的,赶紧滚一边去!否则,哥几个平时不出手,出手必见血!!!”
赵传勇恶狠狠地瞪着唐小龙,喝道。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戾气太重了!归尘,归根,归本,把这几位扰我佛门净地的恶客赶出去!”
一旁的行思大师,终于下了逐客令。
话音方落,旁边赶来两位身穿灰色僧袍、手里拿着大扫帚的弟子,这两人都有四十来岁,身材和块头都很普通,看起来并不是打架的好手。
“大胆狂徒!快快离开敝寺,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那名叫归根的和尚,抄着手里的大扫帚就要驱赶赵传勇这些混混。
“我擦,当了和尚还装b!勇哥,撸这些废柴和尚不?”那位认识梁山的混混,表情嚣张地问道。
“好啊,这可是你们这些废柴和尚先动手的!哥几个,既然和尚要打我们,那我们就来一场自卫反击战,还佛门一个清净!”
赵传勇大声说着,双手一招,当先便向梁山和归根、归本动起手来。
实际上,到这一刻,梁山三人也并没有动手,只是手里拿着大扫帚作势驱赶而已,真正先动手的,却是赵传勇这些混混。
“我去你妹的!”
一位混混嘴里骂着,一脚踹向归根的腰部,另一位混混冲上来一记膝击,狠狠顶在归根的腹部。
“呃!”
归根一声痛叫,身子像虾米一样弯了下去,前一位混混揪住他的僧袍,扬手便是一个大耳光子,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可怜归根,一位四十来岁的僧人,在这佛门净地,却被两位二十出头的混混打了耳光。
“小僧跟你们这些狂徒拼了!!!”
那位年轻一些的归本和尚,扬起手里的大扫帚,冲着面前的两位混混一个横抡。
嗖!
他这一抡,势道倒是很猛,可惜动作慢了些,两位混混轻松地低腰避过,同时趁他招式用老,迅速欺身上前。
两位混混抱住归本的两条大腿,猛的一掀,归本直接被掀得后仰过去,后背重重地摔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战力。
“喝哈!”
此时,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梁山,右腋夹着单拐,左手里握着的大扫帚,一抡就是一个接近360度的圆,逼退了要上来办他的几位混混。
这把大扫帚在他的手里,不但可以横抡,而且可以横戳,上挑,还可以下劈,威力还是很不小的。
毕竟,这可是竹制的大扫帚,扫帚尾巴全是又尖又细的竹梢,被这竹梢插到眼睛,或者扫到脸部的话,那可绝对够喝一壶的。
“蛤蟆,狗子,拿起扫帚,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