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让吴一楠流鼻血的是覃美玲那不合比例的波涛汹涌,两座小山把衣服高高地撑起,衣服扣子扣不过来,被撑开了一条很大的缝,隐隐约约地看到里边的罩罩和白嫩的东东……
尽管吴一楠的眼睛使劲地往其他地方移,但很多次都不由自主地往覃美玲那山峰上瞟,好在宁少兵在看着手机,否则,吴一楠尴尬了。
“宁主任。”跟覃美玲打完招呼,吴一楠看着宁少兵,道:“在这方便说吗?”
吴一楠说完,看了覃美玲一眼。
宁少兵呵呵一笑,道:“美玲不是外人,或许真正能帮上你的忙的,是美玲呢。”
“哦?”吴一楠惊异地看着覃美玲,转过头看着宁少兵,笑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知道我要你帮我什么忙?”
“不出我的所料,不就是开矿场的事吗?”宁少兵笑了笑,看着吴一楠。
“呵呵,都被你说中了!”吴一楠笑着端起杯子,跟宁少兵碰了一下,道:“你跟当地的农民兄弟关系不错,看能不能帮上忙。”
“你是不是看中了那凤凰林那地方?”覃美玲抬起头来,看着吴一楠,道:“如果是那个地方,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为什么?”吴一楠愕然地看着覃美玲,道:“我们在那个地方开采,也给村民带来好处,会促进地方经济的展。”
“什么屁地方经济!村民不看这个。”覃美玲道:“那个地方是村里的风水宝地,你想想,你去破坏那样的地宝地,村民会答应吗?再说了,这样对你也不好。”
覃美玲的一番话,让原本兴奋无比的吴一楠又陷入了无奈之中。
政府这关,相信蒙中剑会搞惦,但村民这关就不是搞惦的问题了。
如果那块真是风水宝地的话,村民的工作不好做不说,自己也不想去破坏……唉,这倒是一个难解的难题。
“你确认那是风水宝地吗?”吴一楠看了宁少后一眼,转头问覃美玲,道:“我需要实情,而不是传说。”
“我现在跟你说的有一大半是实情,有一小半是传说。”覃美玲说着,给宁少兵和吴一楠添了点酒……
“这样吧,美玲,你带我们到村里走走……”宁少兵说道:“我们把情况了解清楚再说。”
“好呀。”覃美玲笑道:“你们见到村民不能乱说开的事,否则,你们怎么死都不知道啊!”
……
吴一楠和宁少兵频频点头称是,保证不乱说。
于是,吴一楠要去租车,宁少兵说跟伍总说一声就行,用他们矿区的车。
吴一楠摇了摇头,道:“有车租就租吧,不要去麻烦伍总了,往后麻烦他的事还很多呢。”
听吴一楠这么一说,宁少兵不再坚持,由吴一楠和租车去。
一个小时后,车子驰进了凤凰村的村子。
车子刚进村口,吴一楠便听到了一阵阵地哭声,覃美玲伸头往外一看,道:“村长家不知出什么事了,是他家传来的哭声。”
吴一楠也伸头往外看,只见近村口的一家大户人家,门口站满了村民,房子里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声。
“走,看看去。”吴一楠把车停在路边,便跟着覃美玲和宁少兵往长老家去。
“哎,这不是美玲吗?”看到覃美玲跟着二个小伙子走来,村民们指指点点。
“美玲,长本事了!”一个中年女人跟覃美玲打招呼:“傍了个大老板,还很年轻帅气。”
覃美玲笑着点点头:“李婶好……”
“哟,美玲,是嫁了吧?”又一个大婶跟覃美玲打招呼:“有本事哦,嫁了个大老板。”
……
一路下来,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眼光都往覃美玲和吴一楠及宁少兵身上聚,然后羡慕嫉妒覃美玲一番。
吴一楠一直面露微笑,给人一种亲和感,而宁少兵却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很有大老板的派头,为覃美玲争了许多的面子,覃美玲就这样一直挽着吴一楠的手走到了村长老的家门口。
“怎么回事啊?”覃美玲问旁边的村民。
村民告诉覃美玲,村和工老的大孙女突然病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村医刚进去看,说人已经救不了……
吴一楠听罢,赶紧就往村长老家里去。
走到堂屋,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儿躺在门板上,脸色蜡黄,似乎已经死去,几个中年妇女趴在女孩儿的身边嚎啕大哭……
“我看看!”吴一楠二话不说,直接走上前去,摸了摸女孩儿的脉搏,脉搏全无,再翻看女孩儿的眼睛,似乎曈孔已经放大,按医学的角度来说,这女孩儿已经死去。
就在吴一楠失望地放下手之时,突然感觉女孩子眼睛的曈孔收缩了一下,心里一怔,这难道是起死回生?
于是,吴一楠又把女孩子的眼睛翻了一下,曈孔是放大的,一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
“你是什么人啊?不许乱动她!”旁边一个哭着的大婶看到吴一楠在折腾着女孩儿,大声地喝斥吴一楠:“你这是不尊重死者!”
“谁说她死了?”吴一楠脱口而出,话一出来,把吴一楠也吓了一跳,赶紧住了口,可是已经晚了,刚才嚎啕大哭的几个妇女停止了哭声,垂头丧气的男人抬起了头,围着门口观望的村民挤了进来。
所有的眼光都聚在吴一楠身上。
“你说什么?我的孙女阿梅没死?”一个六十多岁瘦瘦黑黑的老人转头问吴一楠:“你不会是来捣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