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子梅跟余晓兰说话的时候,马建军也来到了市政府办公区。
上得楼来,看到吴一楠的办公室开着,胡子梅的办公室没人,马建军走进了吴一楠的办公室。
“啊!”看着马建军走进来,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吴一楠立即站了起来,道:“来来,请坐请坐。”
“呵呵,吴秘书长。”马建军打着呵呵,巡视了一下吴一楠的办公室,道:“秘书长的办公室就这样?”
吴一楠愣了一下,不知道马建军什么意思,笑了笑,道:“对啊,这就是我的办公室,哦,好像你是第一次来呵?”
马建军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打量着办公室,一边说道:“没错,我是第一次到你办公室。你看看,咱们是同级别,但是你的办公室就比我的差多了,上次你们到我们那里去,没有到我办公室,实在是有点遗憾!”
吴一楠一听,不禁笑道:“那可不敢跟你这个县委大书记比,你财权人事权聚一身,我什么权都没有,我只会核核文件,没多大本事。”
其实,吴一楠的这番话只是谦虚而已,市长的贴身秘书难道只是核核文件而已吗?傻瓜才相信的鬼话,马建军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说道:“所以嘛,秘书长是名声好听,县委书记却是名声既好又有实权!”
吴一楠本想还谦虚二句,但看着牛逼无边的马建军口出狂言,便不再谦虚,给马建军倒了杯水,把话扯到了一边,道:“马书记,请喝水,你是来办事的吧?”
“也算是吧。”马建军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道:“我想找一下余市长,不知市长在不在。”
吴一楠呵呵一笑,道:“我以为你是来找胡副市长的呢。”
“呵呵,我找她不容易吗?”马建军不屑地笑了笑,道:“我主要的还是想找余市长。”
看着眼前马建军不可一世的样子,吴一楠更相信自己的判断,马建军是来夺自己的位置来了!
于是,吴一楠不动声色地沉吟了一下,道:“余市长在的,但现在胡副市长正在她的办公室,向她汇报工作呢。”
马建军愣了一下,道:“胡副市长今天不是要到省政府开会吗?”
“谁说她要到省政府开会?”吴一楠奇怪地看着马建军,装着一副不懂的样子,道:“你这个县委书记的消息倒是够灵通的啊?”
马建军低头喝了一口茶,深深地吸了口气,今天一大早起床,胡子梅跟他说,她上午要到省政府开会,他的事情下午才能找余晓兰请示,让他好好地在家休息,晚上回来好好地服侍她。
“这个娘们为什么要骗我呢?”马建军心里想着:“难道她别有诡计?”
看着马建军低着头不说话,吴一楠又问道:“马书记,你听谁说,胡副市长要到省政府开会?”
马建军苦笑了一下,道:“我是胡乱猜测的,我从县里来,谁能告诉我啊!哦,对了,胡副市长到余市长的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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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有多长时间了?”
吴一楠看了看时间,道:“一个小时肯定有了。”
“这么久,谈什么呢?”马建军心里明白,胡子梅去找余晓兰肯定是为自己的事情请示去了。
“领导的事情。”吴一楠随口答道:“我们做秘书的从来不过问他们谈什么,也不能过问。再说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啊,这是规矩!连这个都不懂,或者做不到,那就不用作这个秘书长了。”
吴一楠含沙射影的话,让马建军愣了一下,尴尬地笑笑,道:“我也不是刻意打听,只是随便地问问。”
“呵呵,如果有一天,你到了这个位置,你也会象我这样的。”吴一楠不经意地说道。
“哦。”马建军哦了声,抬头看着吴一楠,想了想,说道:“吴秘书长,如果有一天,把你调离秘书长这个职位,你会怎么想?”
吴一楠心里一怔:“难道余晓兰要我走是真的?余晓兰真看上了他?不行,我得摸摸马建军的底!”
想到这里,吴一楠呵呵一笑,道:“马书记,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你想想,我有可能调离吗?”
吴一楠的回答自信,坦然,底气十足。
“吴秘书长,这个世界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事物无时不在变化当中!”马建军阴阴地笑了一下,不屑地看着吴一村,道:“所以,你这个秘书长随时都有可能变化!”
“他那来的自信和底气啊?”吴一楠心里想着:“难道他在余晓兰那里得到默许?既然得到默许,他还来找余晓兰干什么?他这是在眶自己吧?”
想到这里,吴一楠呵呵一笑,道:“我相信马书记的预测!只是如果要我这个秘书长有变化,可能会遭受一些波折,而且这个波折会很大很大!”
“吴秘书长,你好自信啊!”马建军斜着眼睛看了吴一楠一眼,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道:“自信当然是好事,只怕是自信也改变不了命运啊!”
“既然是命运,我就认了!”吴一楠笑了,也斜着眼睛看马建军,道:“既然命运要我结束秘书长的工作,我何不从呢,但我始终相信,即便不做秘书长,我的工作照样出色出彩,绝对不会犯那些低级的错误!”
吴一楠的这句话,深深地戳着马建军的痛处,上次余晓兰一行到来脉县,就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马建军就犯了二个特别严重的低级错误,让余晓兰对他有了看法。
现在吴一楠一语道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