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受了委屈的孙凌云郁闷地收起了通讯器。天庭西部边军的提前溃败当真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了,因为他这边连天庭的新军还没打退。好吧,事实上是本来有机会打退的,但为了配合诸多计划,有意的放水了。可如今为了计划的改变又要赶紧地把新军打败才行。折腾人啊。
孙凌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去找故宋老祖去了。没办法,自己要出手把天庭的新军收拾了,没有故宋军的配合不行啊。当天晚上,故宋国军中的中高阶将领一个个被叫去开会,忙忙碌碌的,彻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故宋国都城东京汴梁的城门便在一片吱吱呀呀的声响中打开了。一队又一队的故宋国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鱼贯而出,最后在护城河以外的空地上排列出一个又一个的军阵。
天庭新军的营地中,大多数天兵还没从入定或醒来,警钟声却是突兀地响了起来。军营中登时乱做了一团。岳云领着十多名高阶将领急匆匆地从中军营帐区域冲了出来,飞快地登上哨塔,向着汴梁城的方向眺望。
只见故宋国已经有两万多的军士离开了坚城,在城外的平地上排成了军阵,而且还有军士不停地从城门中列队跑出,汇入军阵之中。看样子,好像是放弃了守城,打算在城外与天军硬碰硬地打上一场了。可是,故宋国那以凡人为主要组成部分的军队打算与天军进行硬碰硬的野战?确定这不是愚人节的玩笑吗?
岳云与手下的十多名天将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敢相信。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为啥现在觉得这亲眼所见的东西也有些不真实呢?
“他们这,会不会有什么阴谋?”一名天将犹豫地说道。
众天将纷纷表示对此说法的认同。可是问题随即又来了,人家都光明正大的把队伍拉出来了,能有什么阴谋?假装不敌引天军攻城吗?天军本来就要攻城的好不好?
岳云眉头紧皱,想得脑仁儿疼,可仍旧没猜出对方的用意。眼看对方的军阵已经从两万多人变成近四万人了,而且还在不停地往外增兵,岳云觉得不能再耽误下去了,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一试便知,顶多用兵时谨慎些罢了。想到这儿,岳云吩咐:“出兵,营前布阵!”
于是天庭新军的营地也闹腾起来了,随后同样是一队又一队的天兵从大营中跑了出来,在空地上排列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军阵。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双方的军队终于调配及布阵完毕。天庭新军约九万人,故宋国约十五万人,双方共近二十五万人摆出了浩浩荡荡的军阵形成了对峙之势。
故宋国的军阵中当先驰出了一人一骑,向着天庭新军这边跑了过来。离得近了,看清是一名腰挎长弓的将领,正是故宋老祖手下八员悍将之一的王老幺。他策马到了阵前,向着天庭新军这边喊话道:“天将岳云,我家老祖让我问你:‘昔日我故宋国奉天庭为宗主,年年纳贡,岁岁称臣,从不敢有丝毫忤逆。缘何天帝派兵来伐?现如今尔等主将已为我军所擒,尔等不思投降、不言退兵,却是把那被俘的主将生死置于何地?日前西方已有战报传来,二郎真君兵败西疆,西方众妖王东征,不日便至南天门外,敢问岳将军,仍打算留在此地空耗军力吗?’”闲散王爷的农门妻
故宋老祖见岳云增兵,眼睛微微一眯,随即令人打出了旗号。故宋国的军阵立时动了,故宋军的左翼,也就是与天庭军右翼相对应的那一方的军阵齐齐变阵,一方面向前对正在激战的重装步兵进行策应掩护,一方面向回收缩。一阵变动之后,居然形成了一个类似斜面般的阵型,像是针对轻骑兵做了防守,更像是不敢与轻骑兵交锋而有所退却了。
岳云见右翼的轻骑兵像是打开了局面,立即指挥更多的军阵从右翼开始进行推进和突破。一时间,原本在汴梁城外对垒的两军像是有默契地转了小半个圈,其形甚诡。
与此同时,一直注意着战场形势的孙凌云悄悄地来到了天庭军右翼的十里开外的一处小山坡上。神识在四周围扫视了一圈,没有察觉有敌军埋伏,于是开始放心地施展起了袖里乾坤术法。一匹又一匹身披重甲的战马出现在山坡后的空地上,与它们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副副重骑士的全身甲及战刀和长枪。没多久,上万匹战马和重骑兵装备出现在了空地上。孙凌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再次一掐法诀,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如流光般从他身上闪了出来,他为一个又一个孙凌云站在了空地上,战马旁。
“好了各位,现在穿上咱们各自的装备吧,这恐怕是咱们唯一的一次能够装13的机会了。”一口气放出了所有分神的孙凌云向着众多分神招呼着,然后当先走到了自己的万里追风身旁,抚摸着马鬃说道:“好伙伴,好久没见了,一直在袖里乾坤中憋坏了吧,一会让你好好地撒撒风。”说完,翻身上马,随后将元力往腰上的腰带里输入了进去,一阵光影闪动,座下的万里追风披上了一套黑色的重装马铠,马头上的撞角分外狰狞。身上则是出现了那套青龙战铠,一袭流光形成的红披风无风自动。
很快,其他的分神也互相帮助着穿好了重甲并翻身上马,策马来到了孙凌云本体的身旁,排成了适合重骑兵冲锋的阵形。或许是统一的设计,这些重甲虽然不像孙凌云本体的青龙战铠般可化为一条腰带随身配带,用时直接化为铠甲,但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