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孙凌云高喝一声“斩!”十数道金色的月芒‘唰唰唰’地在巨虫身上划了过去。? w?巨虫的身子颤了颤,瞬间四分五裂开来。
“住手!住……”转眼间珍尼已经到了近前,可是她已经喊得晚了,不只是飞到了半空的巨虫,就连还没从地下爬出来的那两只巨虫也被孙凌云的那些金色的月芒给削了脑袋。
孙凌云撇了珍尼一眼,没有说话。珍尼看着死掉的三只虫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那是三只耗费了许多资源才培养出来的蛊虫蝎蜈,可含油喷火,脚肢和巨钳可直接和普通的法器抗衡,平时只需一只就可让那些修炼者组织的长老级高手望风而逃,如今由于看不透孙凌云的深浅,于是狠了狠心,将三只全放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连个泡都没冒出来,直接就被人用术法给砍了。
“你怎么把它们都杀了?!”珍尼最终还是忍不住责问孙凌云。
孙凌云白了珍尼一眼:“难道我应该让它们把我杀了?”
珍尼被噎得差点说不出话,足足过了近一分钟,才忽然勾了勾嘴角,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虽然浪费了点,不过你既已将三只蛊虫蝎蜈给杀掉了,那么你就好好的珍惜接下来的生命吧。”
“什么意思?”孙凌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意思,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珍尼笑mī_mī地说道:“蝎蜈可是我们费尽心力培育出来的蛊虫,蛊虫是什么你最该知道吧。每一只蛊虫都是受到巫祖庇佑的,如今你杀了它,而且杀了不止一只,巫祖定会降下惩罚。根据蛊虫的实力不等,惩罚的强度也是有区别的,一般来说其强度会高于蛊虫一级。我这三只蛊虫可都是相当于筑基中期的修士实力的,这样一来,那惩罚的强度定能达到金丹期。虽然你的实力确实够强横,令我刮目相看,但在这末法时代,只有一些不问世事的老家伙才依靠修行时间过长勉强达到了金丹之境。纵使你天资惊人,应该也难望金丹项背。所以,你死定了。”
孙凌云一听,所谓的惩罚强度顶多只有金丹级,登时松了一口气。哥再起好歹也是出窍期的高手了,虽然在现实世界中没有法器傍身,但好歹一身修为境界和术法还在,怎么着也不需要惧怕金丹级的威胁啊。不过他还是好奇的问题:“你说的这惩罚一般都有哪些方面啊?”
“哼,你莫要以为自己修为高就能不把我们巫门当回事。”珍尼没有看到孙凌云惊恐的表情,心中很是不爽,于是详细地说道:“我们巫祖降下的惩罚乃是无人可敌的。他能使你双眼不能视物,使你双耳听不到声音,使你的鼻子闻不出味道,使你有舌头却说不出话语。最严重的,他能使你失去所有的知觉,变成植物人般的存在。”
“失去视觉,失去听觉,失去嗅觉,失去声音,失去触觉和知觉”孙凌云瞪大了眼睛:“我咧个去,你那巫祖是黄金圣斗士沙迦吗?”
珍尼疑惑地眨了眨眼:“黄金圣斗士沙迦是什么?没有听说过这一族人啊。你说的不会是黄金家族的侍卫吧,那应该叫怯薛,不是什么圣斗士沙迦啊。”
孙凌云一脑门儿的黑线。这个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欧洲美女知道怯薛却不知道圣斗士,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珍尼绝对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太婆。按三岁一个代沟来算的话,这中间得隔了多少代的沟啊……
珍尼从孙凌云的表情中看出来自己好像说了什么缺少常识的话了,难道黄金圣斗士不是黄金家族的怯薛吗?不过珍尼不打算问了,太没面子了,所以她说道:“不过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有一点是不会变的,尽量的抓紧时间享受你人生的最后一程吧,否则你就再没机会享受这一切了。”说完之后,也不再等孙凌云搭话了,自顾自地幸灾乐祸地走了。
孙凌云看着逐渐消失在远方的珍尼,忍不住扭头问陈信:“老陈,你说这老大婆到底跑回来干什么来了?”
陈信看着孙凌云,仿佛在看一个风潇潇兮易水寒的壮士。好半天才说道:“虽然我们没有关于巫祖惩罚的具体信息,但我们以往的情报中却有相关的记载,凡是与西欧巫师协会的人战斗并击杀了蛊虫的人,真的都遇到了不同种类的状况。原因至今也没弄清,同时也没有人恢复正常。所以,有人私下里管这种事情叫‘神罚’。”
“这么牛?那岂不是没人敢对西欧巫师协会动手了?”孙凌云倒吸了一口冷气。
“当然不是。只要战斗时注意不要杀掉蛊虫就可以了。更何况,就算遇到了‘神罚’,也只是随机地失去一种感觉罢了,对于咱们修炼者来说,只要不是直接变植物人,失去了某些感觉后,反而能让我们更为集中精神的去修炼,所以,世界上所有的修炼者对于西欧巫师协会的人都非常地忌惮,但并不是不敢与之交战。”说到这儿,陈信挺了挺胸膛说:“而且,西欧巫师协会的人更害怕与我们国安特勤处的人交手,因为我们从来不怕牺牲,为了祖国和人民,我们可以奉献出我们的一切。”
孙凌云听了陈信所言,不由地感觉到一阵热血沸腾,不过随后又疑惑地道:“既然你们这么不怕死,为什么还要拉着我来和那老太婆刚正面啊?”
陈信瞬间换上了一副谄媚的表情:“我们这不是任务太多,没有合适的人手应急了嘛。你放心,只要我们的人手能调配得开,绝对不会随意地骚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