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铨、吴寒梅及屈平赶紧也向窗户外望去,并握紧所佩之剑。不一会儿,映入眼帘的就有两人骑着高大骏马,并穿着绣着蟒蛇缠绕的华丽官服,四周已有精兵把守,恰好,彭轩剑立在子昊旁边,而陆秋风也立在子航旁边。
白晓郞、吴寒梅及屈平看到杀师仇人,格外眼红,张明铨双眼也显杀气,看到他们三人怒气欲宣,立即就说:“师弟、师妹,杀师仇人不可不报,但眼下应以大局为重,更何况目前情形很不明朗。你看看,你们仨人还未来多久,他们人马上就到了,可知南城内有多深。”
张明铨说完后,就打开房门,向楼下走去,余三人也跟着下去。
楼下客人早就走空,子航与子昊端坐在早已布好的椅子上,子航板着脸,看不出有多少高兴,子昊则不一样,听到彭轩剑所讲,心中的石头落下了一大半,还大赞龙洞主有远见,不过,人还未见,心中还纠结着,如今,此刻,快见面了,心内兴奋啊!门内门外皆有站岗,严陈以待。
下了楼后,张明铨推了下屈平,屈平已知如今面对的是官员,得按官礼,自己是王子,理应站在前面,张明铨等人紧随其后。
屈平只屈了身,说:“谢谢叔叔大人迎接。”
张明铨三人则下跪,说:“恭候两位大人!”
白晓郞与吴寒梅则死盯着陆秋风,陆秋风自侍有子航大人在,更是不屑一顾,俯视着他们,还不时地翘着嘴。
子昊立即站起身,用手招了招就说:“平身。”
“贤弟,屈王还在皇宫内等,动身吧!”子航一说完,还未等他们有反应,就已向属下一挥,所有人马重新列队。子航先上马,子昊,屈平随后上马,余等人则在后面尾随。
宫外宫内皆一派新气,人人换上新装,门地角落鲜有灰尘,太阳也冲出厚厚的云层,阳光普照,格外的祥和。
屈王脸上几个月的愁容跑得很远,似乎无回头之日,今天格外的清爽。老大屈黎凶残无比,而且又好色,难当大任,若国家交给他管,恐难久远,老二心里善良,为人厚道,有子昊辅佐,还算放心,但人却傻傻的,老三可是女儿家,老四早早夭折;杨碧玉算是名门,虽未获得名份,但与之所生之子,为自己的血统,若立他为太子,屈国人中反对的人应该较少。虽家门的不兴,让他深受打击,芳玉与子航的丑闻更让他呕吐几口鲜血,几乎晕死过去。如今,屈平来了,让他对屈国的将来还存点希望。
屈芳玉坐在屈王的旁边,不时地向屈王的献媚,但屈王似乎没见到她似的。芳玉也无奈,但她不甘心,如今,来了一个想跟他儿子抢位子的人,心中不知多恨。路上不能把他杀掉,在宫内可得尽快结束他,否则夜长梦多。
“大王!人已带来,正在更衣。”子航进入宫殿就跪着说:子昊,张明铨等人也都跪着。
“快平身,子航,你立下一大功劳,本应奖赏,但国家不富,还是免了吧。”屈王看到他就觉得恶心,如此是有意侮辱一下,但如此公开场合,过激了则会适得其反。
不一会儿,几个宫女簇拥着一美少年入殿,发如黑漆,眼似珍珠,面若秋月,方正脸蛋,中等身材。屈王眼睛一亮,精神更是抖擞,似有自己年轻的身影,越看越像。芳玉一看,心有点慌,紧张兮兮,然而,当屈王侧向芳玉时,芳玉则强作笑容,迟钝地点了点头。殿下的几个儿子,女儿,除了屈黎,皆是满脸笑容,而屈黎紧锁双眉,死死地盯着屈平,仔细地搜查着屈平的缺陷与不足。
屈王心里明白一道理,有很多人是中看不中用,不妨借此机会,当众考考他。但愿别让他失望。
屈平向屈王长长地跪下就说:“父王大人!向你请安了。”
“平身,皇儿受苦了,赐坐。”
子航,子昊、太子都站着,唯独屈平有坐,也许屈王是想弥补作为父亲以前的过错。
“屈平,既然来了,父王希望你永远在我身边;关于你母亲,我听说了,可惜啊!”
“母亲,我也从未见过,听师兄们说,我一出世,她就死了。真希望,日后父王能讲讲有关母亲的许多事。”
这一问,屈王有点难堪,其母亲只不过是自己不小心诱奸的,关于其故事自己也只能道听途说。多数人认为,这话是皇儿想与自己增进感情,但若了解事实,则有埋怨之意。关于他母亲,药王谷的人应该会讲一二。虽他埋怨自己,但屈王还是感到高兴,从这句话可看出他的勇敢与智慧。但不知他对大事如何处置。
“平儿!对于你母亲将来可以慢慢细诉。不过,有一事,不知如何处置?你听过雪魔吗?”
“禀告父王,程师父常给我讲过,特别提到过雪山大战,在玄天师的指挥下,在六国紧密配合下,在山神的帮助下,终于战胜雪魔。如今,雪魔还困在那雪山之下。我国还出了一位家喻户晓的英雄,名叫秦剑,只不过英年早逝。”
说起秦剑,屈王也听说过,他是其曾祖父手下一员猛将,而且非常好学。为人正义,是整个屈国的骄傲;在抗击雪魔的侵袭中,也得到其他五国的人们的赞美。只不过卷入了药王之案中,秦剑怎么死的,史书未记载,屈王自己也不知。
“你听说过玄天师留下这一段文字吗?百年将至,魔咒将破;末日降临,遍地恶魔。对此,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首先我们应该做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