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鸡报晓,天边泛起鱼肚白,很快第一缕晨光,投射到大地上。鸟儿们也叽叽喳喳地鸣叫,欢快地迎接这新一天的开始。炉灶上煨着一个瓦罐,里边飘出了鸡肉的香气,王大嫂连尝都不舍得尝一下。虽然很久没有吃肉了,不过这是给孩子补身体的。她将鸡肉撕碎拌到粥里,余下的鸡肉和骨头继续放回瓦罐里煮。

“小二,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下”王大嫂慌忙地把粥放到桌上。

“嗯……嗯……娘……我没事。”王然回答地很吃力,到不是伤势,主要是管一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人喊娘,实在是有点为难。

昨晚他便发觉自己钻进了一个少年的躯体,百般不解地认为是在做梦,他使劲地掐着自己,还用脑袋撞了几次炕沿,一阵阵地发晕、头痛后,也没有逃离他认为的梦境。

这里不是真人秀现场,便是穿越了。真可笑,王然自己除了看过几遍三国演义,也就知道五千年历史上几个皇帝的年号。这是拿他开心呢吧?为了追求戏剧的冲突效果?拉倒吧,导演,打钱,我,回家。

“你好好养着,家里的事情,娘撑的住,先把粥吃了,一会再吃药。”王大嫂端着手中的碗便要喂。

王然连连摆手示意自己可以,不过看着那碗粥便有些发愁:这是粥嘛?简直就是鸡肉丝盖饭,饭还是小米饭。他抓起一根类似勺子的小木片,侩了一口:要人命啊!鸡肉没有咸淡不说,还有点血腥味。王然摇头,刚要放下,可看到那期待的眼神后,还是一股脑地把这干不拉瞎的东西吞了下去。

这赶脚棒棒达,哪吒和大师兄正在组团刷胃,英雄成就是:翻江倒海和大闹天空。

“一会吃完药,还有鸡汤。”王大嫂端着空碗,满意地走了出去。

啊?别啊?这是……这是要归位的节奏啊!王然瘫倒到土炕上。

“小二哥!”王然随着话音望去,门口进来了两个小孩,女童十一二岁的样子,皮肤白皙双眼很大,清澈的犹如湖水、樱红的小嘴,一身团花段子面的青色短打配着红绸扎起的三个朝天辫,显得那么机灵可爱,活像个天线宝宝,真想上去掐两下。

这家大人准是怕下雨天雷公找不到她吧,可惜了,啧啧。

再看男童、面相和女童有几分相似,眼睛小了点,嘴咧得很大,痴痴地望着王然傻笑,一嘴整齐的牙齿,好像能看到小舌头了。

“摔傻了?我看看。”男童摸着王然的头,“小二哥,上月你向钱宝借的三文钱,一定要记得还呀!”

“钱包?”王然故作沉思。

没等他琢磨完,男童又指着女童继续道:“家姐钱多多。”

王然翻了个白眼,暗道:你才傻呢,我这智商掏出来,都比你多二斤,胖小子你就是钱宝吧?你爸爸是不是叫钱匣子?骗钱?跟我来这套,没用。

“小二哥你没事吧?”钱多多眼圈有些发红,很是关切地接口道。

“叫二哥,小二小二的,饭店伙计啊。”

“饭店是什么?该是有饭吃吧,我未吃早饭呢?”钱宝拍着小肚子,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看着这钱宝好像心眼少点,王然拿定主意,道:“小宝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你家啊。”

“那这块地是归谁管啊?”

“父亲大人。”

“我是说比你父亲再大些的,管着你父亲的人?”王然撇嘴翘眉,示意让钱宝再好好想想。

可那钱宝却连退两步,边从手中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白色方形类似糕饼的东西塞进嘴里,边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王然,含糊地说道:“祖母大人啊!庄里人都知道。”

王然顿觉气绝于胸,果然这钱包心眼是少了点,转过头去:“多多你过来,你告诉二哥,咱这里皇帝是谁?”

钱多多听罢也是退后两步:“小二,不,二哥,铁蛋说你摔傻了,我还不信,原来你真的,是我害了你。”随即哭了起来。

王然暗道:谁要说你俩不是一家的,我第一个便不答应。

王然心里急啊,又不能问年号,因为他不懂这个,看来自己这倒背中国简史的神功算是废了。无所适从之际,一个看起了比钱宝大一些的黑脸少年,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小二哥……”

“铁蛋,叫二哥。”话刚出口,便被钱宝打断了。这他到记得清楚,王然白了钱宝一眼。

“二……二哥吃药了,我帮你吹温了,不烫。”

王然看着汤药,便想起刚才那碗粥来,肚子又是一顿翻涌。

“姐姐,我们回去吧?我饿了,再说父亲大人若发现咱俩偷偷溜出来,或许这一天都没的吃了。”钱宝拉着钱多多的手哀求道,显然是刚才提起的饭店,勾起了他某些愉快的回忆。

“就知道吃,二哥都摔傻了,你都不管。”钱多多甩开了钱宝的手喝斥道,钱宝紧忙捂着自己的小脸,生怕有人要掐他似的。

行了,别拿我傻说事了。王然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催促他俩快些回去。

临走前,钱宝把带来的两个袋子放到桌子上:“二哥吃药苦、吃完再吃块这个,这是祖母大人的最爱,只有我能弄出来,姐姐都不行,对了你要有什么不解可以问问华老。”说罢拽着钱多多就跑出草屋,钱多多还不舍的回头看着王然。

华老是谁?王然刚要问,二人已跑出了院子。

王然从布袋里掏出一块糕点,咬了一小口。对此间食物的心有余悸,他不敢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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