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风笑道:“王妃英明,皇上的陵寝离太妃的陵寝还有几里地,他们还在里面挖了地道,出口就在大雄宝殿内。”
“所以你们就把地道口给封上了?”木哲文给圆滚滚的雪球顺着毛。
“嘿嘿,不光是把地道进、出口都封上了,还在里面放了点毒烟。”陆乘风笑的得意。
木九久也跟着笑了,“那云承离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继而又担忧道:“那这样岂不是帮了恪王?他会不会得手?”
恪王可是害死原主的罪魁祸首,假仁假义、虚伪做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都不是好东西,还不如云沐风做皇上算了,谁也别想欺负他们了。可是一想做皇上那么忙,没时间陪她和孩子。若是搞出些三宫六院来,岂不是呕死了。
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陆乘风眨眨眼睛笑道:“王妃放心,等着看好戏吧。”
木哲文轻斥笑道:“你小子还卖起关子来了。”
木九久不由得担忧起来,她相信云沐风有了准备,但有时候计划没有变化快啊。
……
皇陵的大雄宝殿内,匪徒的刀剑横在没有投诚的王公大臣、皇亲贵族的脖子上。韩潇和赵宇桓带人将殿内的人团团围住,主子们被挟持,只能与匪徒对峙着,静待时机。
木哲武高声喝道:“赵宇桓,不要管我们,救驾!”
恪王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站在云承离身边,竟无人挟持云承离,忙抽出腰间佩剑,抵在他的咽喉处,嘲讽道:“他都要灭你们木家了,你还保他,真是愚不可及!”
木哲武身穿着白色的孝服,没有了官服和甲胄,他依然威风凛凛。他在军中威望甚高,替南月征战多年,是大家心目之中的英雄。
能与大将军再次并肩作战,赵宇桓等将士不免精神一震。现在双方形势对等,胜负还不一定呢。
云沐风淡淡开口道:“恪王,不要负隅顽抗了,你输了。你杀了我们也逃不掉,倒不如好好谈条件,为自己留下一条命。”
“呵呵!”恪王苦笑,“本王才是嫡出、本王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他一直都韬光养晦,但求无错。他做的好了先帝都不会加以评价,更没有赞赏。而一旦犯了错就会被严厉的责难。
而云承离却是不一样。他出生开始,就是被先皇放在眼前养大的。他狂傲不羁、喜怒无常、fēng_liú成性、暴虐嗜杀……,可是先帝却还是一直宠爱他。不甘,痛苦,讥讽,几乎在他看到云承离身穿龙袍的那一瞬间,这么多年来他忍受和经历的一切都涌上了心头。忽然眸光之中寒意涌动,杀机顿现,手中佩剑往前一送,
云承离颈间的皮肉被刺破。
“住手!”云沐风、木哲武、安王等齐齐出声喝止,但无奈他们都中了软筋散,根本就不能动。
恪王冷笑,“你们没有资格!”说着宝剑往后一撤,就朝半躺着的云承离的咽喉猛刺过去。
云承离的眼眸之中突然精光大盛,恪王的动作快,他也不慢。从龙袍的广袖中抽出一把短刃,挥手挡去刺向喉间的剑。一手袭向恪王的手腕。
恪王没有武功,直觉手腕一麻,长剑被夺走。而听到“噗哧”一声,腹部觉得清凉,云承离将长剑结结实实的刺入了他的腹部,并狠狠一转。
恪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有血从唇角流出,他不知道明明胜券在握,怎么会这样的。
大家包括匪徒在内,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韩潇挥手下令,各府的高手趁机闪电般袭向挟持自家主子的匪徒。
挟持云沐风的匪徒见状,手上一紧就要割断云沐风的脖子,可猛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刺入手腕,手上就是一松。他惊恐的看到云沐风眼中寒光闪过。
“你是装……”还没等说完,喉咙就被韩潇割断,半边脑袋耷拉下来,轰然倒地。“王爷!你怎么样?”韩潇焦急万分,把云沐风护在怀里,一个匪徒又袭击过来,韩潇看也不看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出,将那人打飞了出去,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在空中
划出了一个弧线,随后重重的跌落在地。
云沐风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道:“大家都中了毒。”
韩潇眸中亮光一闪,唇角勾了勾,突然面露急色,大叫道:“主上!主上你中毒了!”
说着急急的拿出药丸给云沐风服下,还带着哭腔问道:“主上,你没事吧?”
“我没事,去救其他人。”云沐风对他的好演技暗中竖大拇指,差点笑喷了。
大殿内已经混战起来,那边云承离将剑拔出来,恪王绝望的捂住汩汩冒血的伤口,“你……”一张嘴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他惊恐的看着邪肆笑着,却目光阴冷的云承离,“你真阴险……”
他话还没说完,云承离就将手中的剑又刺了过去,剑身滋的一下没入了恪王的胸膛,露在外面的剑柄犹在轻轻的晃动着。
恪王双眸赤红的瞪着云承离,唇角带着讽刺诡异的笑容,手抬起似乎是要指着他,可是抬了一半,就无力的垂下,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云承离被恪王死了还挂在唇角的笑容弄的暴怒无比,握住露在外面的剑柄抽出来,朝他的脸劈过去,嘴里咬牙道:“笑!朕让你笑!”
两剑下去将恪王的头劈成了三半,但依然能看出那唇角还是带着诡异嘲讽的笑容。“死了还有何可笑的!”云承离挥起剑疯狂的朝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