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木九久和公孙漠肩并肩的出来,云沐风心中不快,喉咙里像被塞了什么东西。
“王爷来啦?妾身已经要回府了,要不要妾身等你?”木九久见到云沐风,眉开眼笑的迎上前,连她自己都没现声音也异常的柔和下来。
公孙漠垂眸行礼:“拜见睿亲王。”长长的羽睫很好的掩去了他眼底的神色。
“免礼吧,”云沐风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他免礼,转头对木九久道:“一起回去吧,孤王是来接你的。”
木九久眼睛一亮,“真的?你真好!”
因为来吊唁,她穿了比较素净的衣裙和饰,倒是更显得清丽脱俗、气质高雅。见了云沐风一颦一笑都明媚起来,这是见了喜欢的人才有的神情。
云沐风心里的乌云立刻散去,顷刻间就晴空万里。
公孙漠默默的手指有些抖,不着痕迹的收入广袖中,面带浅笑的看着夫妻二人上了马车。
车帘一落下,云沐风就搂过木九久腰,低头攫住了她的唇,热烈的辗转品尝。
“唔……”木九久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心中纳闷,不过很快就被吻的一塌糊涂,手臂攀住他的脖子,自然的回应起来。
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马上要不能自持,才放开对方。
云沐风呼吸紊乱的看着她有些迷离的大眼睛,在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上啄了一下,微笑道:“孤王喜欢你这样。”
“哪样?”木九久回忆刚才的一吻,没什么特别的啊?和平时亲热时差不多。
云沐风闷笑,又在她鲜红的樱唇上啄了一下,道:“孤王喜欢你对孤王说甜言蜜语。”
呃!有吗?木九久无语望天,她竟然毫无察觉!爱情果然可以让人变傻。
云沐风笑的欢畅,自从前两天冷战后,木九久好像越小女人起来,好的让他恨不得把她变小,天天放在袖子里、放在胸口,时刻带在身边。
因为离开一刻,他都思念的紧!
这么想着搂着木九久的手臂开始收紧,缓缓低头……
又要来?她要受不了了!木九久忙用手按住他线条完美的嘴唇,“好了!回府再来嘛!”
说着,脸上飞起了红云。
云沐风也不坚持,亲了一下她的手指,道:“孤王查到那天半路刺杀你的人是木婉云,太子似乎并不知情。”
木九久出了事,木哲武肯定要彻查,那样太子不但会失去木家的势力,而且是大将军府的敌人了。毕竟木婉颖只是他的庶女,木婉云只是个侄女而已。
见木九久并未惊讶,云沐风问道:“你知道了?”
“猜到了!”木九久觉得既然他知道了就没必要告诉他是公孙漠“猜”到的。
因为云沐风的醋劲似乎挺大。
二人相携回了睿亲王府,进了揽月阁,云沐风就火上房似的拉着木九久往卧室走。
木九久急道:“你要做什么?大白天的!”
“你路上可是答应的!怎么反悔了?”云沐风不依不饶。
木九久拉住他的袖子,“这要让人笑死了!晚上好不好?”
“谁敢笑?立刻打杀卖了去!”云沐风一把抱起她,往内室走。
黄氏正在内室的妆台前,收拾木九久的饰,见二人进来,忙行礼要退下。
突然云沐风的身子一僵,看着黄氏手中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黄氏举了举一只手中的一盒子珍珠道:“二公子这次从南方带回来的珍珠,”又举了举另一只手中的珍珠耳坠子,“王妃的耳坠子丢了一只,婢子看想找个成色、大小差不多的珍珠,看看能不能让人照样再做
一只。”
云沐风的脸色掩饰不住的阴下来,缓缓松手,木九久站到地上。
感觉到他的气场开始慢慢变冷,木九久疑惑道:“这个坠子我还喜欢,当时就没让她们扔,想着有机会配一只。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云沐风从黄氏手里拿过那只珍珠坠子,咬牙道:“丢了?”
木九久和黄氏齐齐点头。
“何时丢的?”云沐风的眼神冷下来。
黄氏吓得一个哆嗦,回忆了一下道:“大、大长公主寿宴那天丢的。”王妃的贴身物品一向都是她管,如果王爷怪罪下来,她难逃其责。
莫不是被人捡了去?木九久蹙眉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云沐风冷飕飕的眼光在她脸上逡巡几息,忽然一笑,道:“这种随身的饰怎么可以到处丢,丢了就不要了!孤王让人做上几百对各式各样的珍珠坠子给你!”
说着手下用力,手中的珍珠坠子马上变成的齑粉。
黄氏见云沐风脸色不好,忙跪地道:“王爷说的是,都是婢子的疏忽,请王爷责罚!”
木九久挑眉,一脸的哭笑不得,“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一个耳坠子而已,上面又没我名字。”
云沐风捏了捏她的小脸,柔声道:“若是被人捡了去,编排些是是非非就不好了,你歇着,孤王去书房处理点事情。”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卧室。
木九久对他的小题大做不置可否,无所谓的耸耸肩。
云沐风到了书房,叫来6乘风,吩咐道:“你去找清风,问一下公孙漠身上那耳坠子的事,不要让公孙漠知道。”
“是!”6乘风领命而去。
云沐看起来,半晌才觉书拿倒了,干脆扔了书,开始在房间内踱步。
公孙漠和木九久之间到底生了什么?看木九久的样子她并不知道她的耳坠子在公孙漠那里。
他是相信木九久的,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