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帮帮潼潼姐。你不知道,前段时间她总是熬通宵。晚上到三点多才收工,早上五点半就得开始排练。有时候甚至连合眼的机会都没有。明明她的腰受过伤,到后半夜的时候疼的脸都白了,拿暖贴
贴一下还得继续安排别的工作。”
楚绥宁越说越心酸,鼻尖红,泪盈于睫。
“不管过得多辛苦,都是她自己选的。阿宁,我们没理由去同情任何人。”
幻言闭了一下眼睛,耐心道。
“我不是同情。我是心疼潼潼姐。你不去我自己去!”
楚绥宁甩胳膊赌气从桌前站起来。
幻言沉着脸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叶轻潼给她灌了什么汤?
楚绥宁走到玄关去换鞋,换好鞋子裹上外套和围巾,回头见幻言还坐在那里没动,嘴巴一扁跺跺脚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