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芝兰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在离村头几百米的地方,后面有一辆黑色的小车开到我的身旁,从车上跳下了几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还用黑纱巾蒙着脸,他们把我拖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山上,
三个男人将我按倒在地,捂着我的嘴,那个蒙面男人就要准备qiáng_jiān我……”
“啊!”
薛父和薛母都瞪圆眼睛,大吃了一惊。
吕翠英急急地道:“兰兰,后来怎么样?你有没有事啊?”
薛仁贵也很紧张。
薛芝兰轻轻摇头,微微一笑:“爸,妈,你们放心吧,我没事。后来一个村民正好路过,将他们赶跑了。”
薛父和薛母松了口气,儿子没出息,在沿海打工,要是他们的宝贝女儿遭遇不测,他们这辈子可怎么活呀。
薛仁贵道:“兰兰,那个救了你的村民是谁呀,我们要好好地感谢他。”
吕翠英跟着道:“对呀,我们一定要好好地感谢人家。”
薛芝兰道:“他就是刚刚被你们赶出去的那个男人,叫钱多多。”
“钱多多?”薛仁贵眉头一皱,“这个名字挺有意思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名字?”
吕翠英也皱着眉头:“兰兰,你不会看见那个钱多多救了你,就对他动了心吧?”
“妈,这事情一码归一码,我怎么会对他动了心呢。”
“那你们刚才在这里干什么?”想起刚刚的事情,薛芝兰禁不住脸色一红,认真地解释道:“爸,妈,我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晕、胸闷,洗完澡,刚刚穿上内衣内裤,就一下子晕倒了,后来一醒,就
看见自己躺在沙发上,正好你们也回来了。”
薛仁贵马着脸道:“那小子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要是有的话,我去把他的双手剁下来!”
薛芝兰连连摇头:“没有没有。爸,你不要胡乱猜疑,更不能冲动。”
吕翠英道:“兰兰,真的没有?”“妈,真的没有,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感觉。我想,可能是我在卫生间晕倒之后,钱多多见我久久没出来,就把卫生间的门撞开,把我救出来,抱到了沙发上,然后你们就回来了。我们两个……真的没
什么。”
说是没什么,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有没有占自己的便宜。
当然,超越雷池的事情肯定没有。
薛父和薛母互相看了一眼,终于放下心来。
弄清了这件事情,薛仁贵又疑惑地道:“兰兰,你说王大锤是流氓、sè_láng、人渣,这又是怎么回事?”“爸,钱多多把那几个绑架我的坏蛋打跑了,那个蒙面人就是王大锤。钱多多还打掉了他几颗牙齿,估计他正在医院里,刚刚我们回家的时候,王昌伟跟郑春霞正好开着小车去城里,多半是看望他们的宝贝
儿子去了。”
“妈的,这个小王八蛋敢欺负我的女儿,老子打断他的狗腿!”薛仁贵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骂道。
吕翠英也是非常气愤地道:“没想到这个王大锤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这件事我一定要跟郑春霞说说,让她好好地管管她的儿子。”
薛芝兰道:“爸、妈,这件事情你们别管了,我准备报警,让他们坐牢。”
“报警?”薛仁贵一下子冷静下来,摇摇头道:“不,咱们不能报警,你是女孩儿,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吕翠英点点头:“对,不能报警,我们家丢不起这个脸。知情的人说你是清白的,不知情的人还不一定在后面怎么说你呢。”
薛芝兰急道:“爸、妈,不报警的话,难道我们就白白地放过了王大锤。”
薛仁贵一挥手:“咱们当然不能白白地放过他,向他要钱。”
薛芝兰气道:“爸,钱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王大锤仗着家里有钱,才无法无天。”
吕翠英疑惑地问道:“兰兰,你是上过大学的,像这种情况,他又没有qiáng_jiān到你,报了警,警察能抓他吗?”
薛芝兰肯定地道:“这还用说,当然要抓了,不然那些流氓还不知道有多猖狂。”
“抓了他们要坐牢?”
“是啊,在法律上这叫qiáng_jiān未遂,起码要坐两三年的。”
吕翠英不禁心里一喜,“两三年,他们王家有的是钱,咱们要他二十万不过份吧。”
薛仁贵点头道:“哼,事到如今,三十万他们也得给。”
薛芝兰气得直跺脚:“爸、妈,你们心里就只有钱,你当我是你们的摇钱树吗?我不准你们要钱,我是一定要报警的,只有让他们坐牢,才会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警醒更多的坏人。”
“你敢!”薛仁贵指着女儿,脸色铁青,“你个死丫头,要是敢报警,就不要进这个家门!”
吕翠英拉着女儿的手,柔声劝慰道:“兰兰,千万不能报警呀,女人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你是个村官,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很快整个镇的人都会知道的。爸妈向他们要一点钱,这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你们……哼,我懒得跟你们说。”
薛芝兰一甩手,气鼓鼓地下楼去了。
薛仁贵在她后面叫道:“兰兰,不要去找那个钱多多,我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什么好人。”
“我的事不要你们管。”
……
再说钱多多下了楼,在楼下的椅子上提着自己的破包包,走出了薛家大门。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