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夏夜,可是,当她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时,还是感觉到了寒意。

而他似乎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机,在她的短袖落地之后,上半身唯一的遮挡也掉落在了脚边。

他的手,再也没有阻碍的,肆无忌惮的在她胸前那只有他碰触过的柔软之上游弋。那被他称为钢琴家的修长手指,在那小巧玲珑的樱桃之上来回拨动,如同在弹奏美妙的乐曲。而他的乐曲,就是她唇间不自主发出的声声娇吟。

这是他的女孩,只为他歌唱,只为他颤抖。

霍漱清的心,再也抑制不住的疯狂,他也什么都不去想,此刻,或许,此刻就是想要得到她,将自己全部的压抑和困倦释放在她的柔情之中。这个世上,现在只有她能让他释放自己积压的情绪,让他轻松下来。

可是,正因为他没有想过其他的问题,比如她是不是第一次,比如她能不能接受他在这样的门口,用这样的姿势占有她。

他的手,从她的裙底伸了进去。

她的身体,只有他碰触过的痕迹,而此刻的她,这软如一滩水的身体,唯有跟随着他的指挥,任他享用。

苏凡没有这样的经验,即便她知道他想要做那件事,可是她没有想到他是要在这里。当他的手,即将褪掉她的小裤裤之时,她猛地睁大了双眼。

距离他如此之近,即便看不清他的脸,却也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还有滚烫的大手。

空气,在不安中跃动着。这份不安,来自于苏凡的心,慌乱羞涩的心。

她准备好迎接他了吗?她不知道。

他的舌尖,缠绕着她小巧的耳垂,那炙热的呼吸,笼罩在她的耳畔。

可是,他什么都不说,或许,他认为她懂的。

空气,似乎稍微一动就会擦出剧烈的火花,打出闪电。

而这一动,就是黑暗中的手机铃声。

她感觉到他的动作顿了下,却不知道他的眉皱了起来。

可是,他不想就这么停下。

于是,他就那么顿了一下,便继续着之前的动作。手机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光,不停地唱着歌。

该死!

常年的秘书生涯,让他有个积习,那就是他的手机永远开机,enty-f,而且手机一响就会看看。而此刻,即使拖延了二十几秒,他还是被这个积习带回了现实。

他喘息着松开她,捡起地上的手机,那个号码,让他顿住了,咳嗽两声试试声音,赶紧接听了。

“覃书记——”他叫了声。

“蔓蔓去北京了?”覃春明直接问道。

“是,她明天就在那边上班了。她的选择,我不想——”霍漱清借着月光走到沙发边,打开落地灯。

回过头,他看见了玄关那里正在穿衣服的她,视线难以离开。可是,覃春明的声音穿进了他的耳朵,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从她的身上收回。

“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你和蔓蔓这个样子,要是有什么传言,可是会影响你的——”覃春明顿了下,道,“你说句实话,想不想蔓蔓回来?你要是劝不回她,我给商务部那边说。”

霍漱清知道覃春明打这个电话是关心他,而且,只要覃春明给商务部那边说一声,徐蔓就可能被辞退。可是,徐蔓那么一个要强的个性——

“覃书记,谢谢您,徐蔓她是自己想去的,我不想逼她。”霍漱清想了想,说。

覃春明叹了口气,说:“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你好自为之吧!哦,还有,定远镇拆迁赔偿的新措施,是你提的?”

“是。”霍漱清坐在沙发上,客厅里早就没了苏凡的影子。


状态提示:很清楚他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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