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道破空之声转瞬而逝,又因为夜色的关系,肉眼根本捕捉不到,这破空声背后究竟是什么。
这霍天青打开门的双手,无力的从门上滑落了,头低着,难以置信的看着心口上的箭矢。
箭矢尾部的翎羽还在颤动。
霍天青的心头却已是一片冰冷。
他用着最后一口气,抬头看向门外,双手无力的伸过去,仿佛是想要抓住什么,嘴里不甘心的叫道:你你怎么可以杀
话未说完,门外飞来一脚,将霍天青重重的踹飞了。
连带着霍天青的最后一口气,也彻底的断绝了。
吱呀。门张开的更大了。
一个膀大腰圆,近乎八尺来高的大汉,穿着黑衣,手持一张弩箭,漠然的走了进来
—
地牢。
阴暗而又潮湿。
李杨和情儿,几乎快被绑成了两团大粽子,被丢进了牢里。
喂,叫你们的那个什么头领出来,我有话要说。
我都已经被关进牢里了,还有必要绑这么多圈绳子吗?麻烦给我解开吧,我肯定逃不掉的。
看守大哥,奴家后背痒的紧,你就算不给我松绑,进来给我抓抓痒总可以吧。
我不会叫的啦。
情儿一直说到了口干舌燥,连美人计都使出来了,却还是不见那位看守大哥有任何行动。
不对,看守大哥还是动了。
冷冷撇了牢里的情儿一眼,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机了,你想做什么,我很清楚,我也不会上当,你慢慢叫吧,我去给你领些清水和饭食来,免得你渴死饿死,主人降罪于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死奴才,狗奴才,天生的奴才命情儿气呼呼的痛骂一翻,眼看无人回应,最后颓废的闭上了嘴。
一个城府极深的霍天青,一个唯命是从的奴才看守,外加这坚固的牢房,以及身上绑得结结实实的绳索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走。
唉。情儿绝望的哀叹。
就算她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回是真的完了。
阴暗的牢房一角内,如粽子般且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杨,嘴角忽然诡异的翘了翘,似乎是在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