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问题,李杨终于清楚了,但是现在却又点懵。
李杨从一开始就怀疑过有没有孩子,所以从丫鬟嘴里证实没有孩子后,并没有为此感到震惊,很快就接受了。
可是这守宫砂……
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杨脑子转的向来都比较快,脑子里一下就冒出一个问题。
既然张婉儿有守宫砂,还是处子,那么两年前下药逆推自己的是谁?
“你确定你家小姐身上还有守宫砂?你该不会是把胎记、痦子之类的东西,看成是守宫砂了吧?”李杨有些不确信的再次问道。
翠儿有些无奈,“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认错?我眼睛又不瞎,而且事关小姐的清誉,我这做下人的,要是看的真真的,怎么敢拿这种事乱说?”
也对。
李杨心里点点头,不再问了,“你走吧。”
翠儿却没有走,犹豫道:“你真的会放我走?”
不怪翠儿怀疑,实在是李杨问的问题太简单了,甚至都不能算是个问题,像是什么孩子、守宫砂、小姐的身子……这种丫鬟下人私下里扯闲篇的话题,也能算是问题?
李杨突然阴笑一声,“你要是不想走,也可以留下,这么漂亮的丫鬟正好可以暖被窝。”
“不要,我这就走。”翠儿吓得脸都白了,刚才的勇气也全都不见了,扭头便跑出巷子。
李杨没有追。
连看都没看。
因为他的问题,的确已经问完了。
本来他是有很多问题,但是一个守宫砂,直接让他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张婉儿、孩子……哼!”李杨用千里镜,远远的看了东坡酒楼方向一眼。
东坡酒楼门口依旧人进人出,不是一些伺候人的丫鬟下人,就是一些佩刀配剑的江湖中人,那浓重的备战气氛,连站的这么远的李杨都闻见了。
“自己玩去吧。”
李杨一转身,走了。
现在的东坡酒楼就是龙潭虎穴,他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冲进去。
回到龙门客栈。
“呦,认完孩子回来了,怎么着?我是不是该喝喜酒了。”一进门便迎上酸溜溜的金镶玉。
李杨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是,是该喝喜酒了,现在我就请你喝,走着,哈哈……”
当着所有店伙计以及大堂里客人的面,李杨一把抱起金镶玉,朝后院金镶玉的房间走去。
“喂,喂,你发什么癔症……”金镶玉只挣扎了两下,很快,声音便没有了。
大堂里的店伙计和客人们面面相觑,眼睛都不自觉的瞄向后堂,那眼珠子仿佛都要随李杨和金镶玉而去了……
房间内。
“这是碰到什么美事,高兴成这样?”完事后,金镶玉忍不住问道。
“没有。”李杨淡淡道,仿佛真就没有事似的。
“少骗人了。”
金镶玉根本不信,“就你,我还不清楚?是不是见到人家姑娘后没发生冲突?孩子的事情也谈妥了?”
李杨摇了摇头,“我压根就没去见她。”
“那你还能沉得住气?”金镶玉将信将疑的问道。
李杨一笑,“有什么沉不住气的,现在该着急的人,应该是她。”
“等会儿,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金镶玉总感觉自己说的和李杨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
“有什么可糊涂的。”
李杨手里玩弄着金镶玉的秀发,“你要是真这么在乎孩子,干脆,我就和你生一个。”
“别胡扯了,你会和我生孩子?我还不知道你?”金镶玉根本不信李杨的鬼话。
“我怎么了?”李杨饶有兴趣的问道。
金镶玉道:“像你这样的浪荡子,或许连挨刀子都不怕,可就怕什么妻子、孩子、成亲这类的事,和我生孩子?哼,真等老娘生出一个来,估计你得吓个半死。”
李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觉得这个话题,还是不宜和金镶玉过多深聊。
“对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走?”金镶玉忽然问道。
“干什么?嫌弃我了?想撵我走?”李杨佯装出生气的样子。
金镶玉撇撇嘴,“老娘从来就没稀罕过你。”
“可我稀罕你。”李杨脸上露出坏笑,伸手往金镶玉身下摸去。
“去。”金镶玉狠狠拍掉李杨的手,在李杨手上留下一道大红掌印。
“和你说正事呢。”
“那你倒是说呀。”李杨吹了吹手背上的红印。
瞧他那样子,金镶玉得意的笑了,“叫你成天占老娘便宜。”
“你再不说,我可真要占你便宜了,别忘了,你屁股那账还没算呢。”
李杨一说这事,金镶玉顿时就虚了,头也不自觉低了一点,都不用李杨催促,她自己就急着转移话题了。
“我之所以问你什么时候走,是因为有一笔买卖想和你做。”
一听到买卖二字,李杨下意识的就像拒绝。
这段时间,他真是听够了。
不过他还真有些好奇,“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能有什么买卖?不会又是看上哪只肥羊,想重操旧业,拉我入伙吧?”
“绝对不是,老娘既然决定不开黑店了,就决定不会再开。”
“那是?”
金镶玉终于说出目的,“是这样的,我很早以前就得到消息,知道这大漠里有一个大白上国,被黄沙埋住了,只有当黑沙暴出现时,才能让黄沙吹开,让大白上国重现,这黑沙暴出现是有规律的,我算过了,就是今年,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