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在酒里下了点药。
你放心好了,不会伤身体的,就是有一点点……催情。”
看到这里,李杨昨晚的记忆似乎被触动了,一点点回忆起来。
记忆有些朦胧。
但是昨晚,他的确是感到有人钻进自己被窝,自己似乎还借着身上的火,做了一些事情……
难道真的?
李杨一把跑到床头,掀起被子。
床上,一小滩已经干涸的血迹,显得十分刺目。
“唉!”
李杨深深叹了口气。
被qiáng_jiān,还是qiáng_jiān,他没有兴趣去追究,男人对这方面的接受能力总是很强大的。
他只是在惋惜,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一个多么纯真浪漫的女孩,却被这个世道逼到这种地步。
李杨摇摇头,看向信上最后的几行字:
“还是写信好。
如果是面对面,上面那些话,我是打死都不敢和你说的,如果让我爹知道我做的事,更是要骂死我。
不过我也不怕了,从小我都是爹娘听话的好女孩,现在都成逃犯了,任性一把又怎么了?
你也不要来找我,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去哪。
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你我还能再见面,就说明我们真的是一对有缘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如意郎君,那时,你就算不想要我,我都会赖着你。
如果在此之前你已经娶妻了,请提醒她,我才是正室。
唉!
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可是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后会有期!
噢,对了,你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会在逃亡路上继续想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出答案。
--张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