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跃进安慰道:“亲爱的,你那么能干,王老板一眼就看上你了。再有,是你第一个接待他母亲的,所以他想感谢你呀,是他指名道姓要你留下来的,我们也不能太任性呀,对不对?”
钱小芳继续撒娇:“不,我就要任性,嗯——嗯,保姆的名字不好听嘛。”
田跃进想用自己的嘴堵上她的嘴,但她扭头避开了。
他说:“亲爱的,没说你是保姆呀,你是这栋大房子的管家,是大管家,对吧?”
钱小芳仍然扭着头:“哼,你骗人的。”
他有些着急了,就许诺说:“亲爱的,要不这样,你先在这里做几天试试。我想办法,让王老板他妈妈同意另外请一个人,来家里负责搞卫生,你看怎么样?”
“是吗?你能做到吗?”钱小芳有意激将他。
“当然,我向毛主席保证。”
她又说:“还有,我女儿的学校离这里太远了,我每天接送她上学放学,也是个麻烦事呀。”
田跃进拍拍胸脯,用豪爽的语气说:“嗨,这算什么,给你的妹子换到附近来上学不就得了,大不了给校长送点礼,说说好话,这事包在我身上。”
他说着,乘她不注意,捧住她的脸,狂吻狂亲。
她不再躲避,而是陶醉其中,享受着yù_wàng体验的甜美滋味。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也很快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到处摸索,弄得她痒痒的很舒服。
接着,他试图解开她的胸罩,做进一步的摸索,但是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表情复杂地说:“亲爱的,不行,这里很多人的。”
他不说,只做,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拉开了她的手,慢慢地接近了目标。当他的手一接触到目标,她就放弃了挣扎,并且有些娇羞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任他抚摸。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欢笑声,提醒了钱小芳。她突然挣脱田跃进的手,着急地说:“行了行了,亲爱的,我们在这里不能待久了,快下去吧。”
田跃进心有不甘似的,还在眼巴巴地看着钱小芳。
钱小芳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可怜,便温情地回转身来,与他热吻。谁知,这又燃起了他的激情,像烈火一样再度迸发,烧得脸上红彤彤的。
“好的,亲爱的,你儿子还在下面呢。”她说着,再一次挣脱了他,“走吧,快下去,我走前面,你走后面,保持距离。”
“好,知道。”他朝她做了个“电话联系”的手势,极不情愿地看着她下楼去了。
······
天色已经不早,大家想让王母早些休息,就纷纷告辞。
王红妹还在王母的怀里抱着,看样子她是有点舍不得放开,但又不便言说。
安娜站起身,伸出双手去接王红妹,她说:“阿姨,我也该走了。王红妹,来,跟说再见,让早点休息。”
王母怅然地看着安娜将王红妹从她手里抱走,心里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先前脸上的喜色也消失不见了。
王光辉将大家送到门外,互相道别之后,返回屋里,就发现妈妈情绪很低沉,与先前的样子判若两人。
“妈,你还好吧?”王光辉关切地问。
“唉,我见了孙女就不好了,我想跟孙女在一起。”妈妈厥着嘴,有意做出不高兴的表情,像个孩子一样对儿子撒娇。
王光辉的心里已经预见到了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对妈妈的情绪变化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安娜妈妈说的那几句话,本无伤人之意,却让王光辉母子俩都很受伤——使他们对王红妹产生了强烈的想念与怜爱之情。
这时,钱小芳过来问:“王老板,王妈妈,请问你们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王光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哦,钱小芳,我忘了告诉你了,小区物业部给我们推荐了一个阿姨,明天清早过来。以后,家里搞卫生、做饭菜这些事,就交给那个阿姨来做。你呢,就做我妈妈的闺蜜,每天陪伴她,照顾她,你看可以吗?”
“哦,这样啊。”钱小芳一边说,一边点头。
王母则表示反对:“不用吧,用两个人为我服务?我不就成了什么了?我又不是病人,身体好好的,不让我做点事情,那才会生病呢。”
王光辉:“妈,那你说怎么安排呢?”
王母:“考虑到你在外面有事情要忙,所以有小芳跟我做伴就行了。至于搞卫生、搞饭菜,那是我们当母亲的本分,举手之劳的事,何必请保姆呢?”
王光辉:“妈,是这样的,我请的保姆是小区保洁员,在我们家兼职,不住家的。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你就不要砸人家饭碗了吧。”
“这——”王母显得很不情愿。
王光辉:“妈,你想活动活动身子骨,那好办呐,前面绿化广场每天都有一群你的同龄人在那里跳舞健身,很好玩的。你和钱小芳可以去当她们的领导,带领大家一起玩啊。”
王母的情绪突然又掉入了低谷,心事重重地说:“唉,我的孙女不能跟我在一起,我玩什么都玩不开心啊。辉儿,那个——我能问一下吗?那个安娜,我看挺不错的,很懂事,又漂亮,你怎么不娶她呢?”
王光辉苦笑着,两手给妈妈揉着肩膀,说:“妈,时间不早了,上楼去睡吧。那些个烦心的事,我会慢慢跟你解释的。”
这一夜,王母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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