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聪话语刚落,那蛤蟆似是听懂他的话语,一声悲鸣响起,作为回应给莫文聪。
看着这只绿皮蛤蟆,莫文聪开口道:“你怎地这么不小心被他们给禽住了呀。”
“呱呱呱”,绿皮蛤蟆连连三声叫喊,其急如雨。
闻言,莫文聪心中一惊,语气似是有些怒火,听得他道:“什么!你就是之前那湖里的怪物?!哼!”语罢,莫文聪便是头一撇,闭上了眼,不理会这蛤蟆。呱的一声长鸣,声如怨妇。几声低鸣,让莫文聪的心由怒转悲,后成恨。听得莫文聪无力地道:“对不起,我冤枉你了。原来那些孩子只是破除封印的,并不是让你给吃了。哼!真是可恶,竟然为了这个封印就害死这么多人,当初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做法,竟是这般惨无人道。”
那蛤蟆又是低鸣不已,那八只大灯笼早已泪水连连。
莫文聪继续道:“那这么说来,他们是趁你**封印虚弱之时,才把你给困住了?”“哼!真是畜生,端得可恶!“
忽地,莫文聪似是想到了什么,惊道:“你肚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这蛤蟆闻言,竟是点了点头。见此,莫文聪心中登时一紧,猛吸口气,瞪大了眼睛,道:“他们捉你来,岂不是要把你肚子给破开取出那东西?”
话语刚落,那蛤蟆蛙鸣不已,却是听得“啪”的一声清脆。只见莫文聪右脸颊上留着红彤彤的五个手指印。莫文聪当即嘴角溢血,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梅家老二,还未开口说话,左脸颊上又是着了一记耳光,听得梅家老二道:“呱呱叽叽的,烦死人了。小子。”
呸地一下,往旁吐了口血,莫文聪缓缓抬起头来,眯着眼道:“畜牲。他日若小爷还有命在,定让你生不如死。”
梅家老二闻言,心中登时大怒,啪啪啪,连连抽了他三个耳光子,边抽边道:“畜牲?你敢骂我是畜牲?来啊,你倒是骂啊。”
那廖氏见莫文聪被扇得已无半条命,奄奄一息,甚是心痛,哭泣地吼道:“没心的人儿。有什么事冲我这个老人家来,别为难一个孩子。”这话一出,梅家老二心下好奇,到底谁有这般能耐竟在这叫喊?那欲继续抽莫文聪耳光子的手便是停在空中,转身瞧去,见是廖氏,冷笑一下。那廖氏身旁的黑衣人见状,顿时一拳打在廖氏肚子上,教得她疼得脸上直抽搐,一口酸水吐出,身子躬着,抖着,瞧着甚是难受。
莫文聪脸上早已浮肿起来,左眼已是睁不开来,便是尽力睁开右眼,透着一细缝瞧见廖氏被打,心下一急,引动伤势,教得他连连咳出鲜血,两眼一花昏了过去。
梅家老二还想继续,却是听得廖伯一声怒喝,道:“够了!留他们一口气,别弄死了,正事要紧。“顿了顿又忽地听他淡淡说道:”这咕噜蛤蟆的皮坚固无比,又有龟纹在身,凡物可破不了,普天之下唯有血骨剑才能破之。这血骨剑乃以童身作剑身,这童身还需得活着。以封印这畜牲的八里湖作为熔炉,童血淬炼,方能成剑。让你去寻可是寻着了?”语气虽淡,但却是冰冷无比,威严恶恶。
梅家老二闻言,心中甚急,张口却是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神情甚是慌张。廖伯见此,往后猛地一甩披风,同时冷哼一声。吓得梅家老二登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这次,湖中却是哗啦一声,冒出一个黑衣人来。
这引得众人寻声瞧去,听得这人道:“一号。东西找着了。”
廖伯闻言,心中一喜,忙道:“拿上来,把那畜牲给破开了,将那东西取出来。”
只见那人上岸来,手中握着三尺之长的剑,此剑有半尺之宽,全身白骨所铸,剑柄如似人头颅、剑身如似人脊椎。剑身中间一条血线由剑柄直至剑尖,嘀嗒嗒地往外流着血,似是无穷无尽。
那蛤蟆见得此剑,眼里尽是惶恐,身子抖动不已,更是一番反抗,奈何四肢早已被铁柱钉住,让它逃脱不得。眼瞧那人阴狠着脸,握着那柄血骨剑一步一步走来,这蛤蟆更是抖动得厉害了。听得一声长鸣,“呱”,只见这蛤蟆肚皮已破,嗤啦一声,更是划开一个大口子。登时肠子、肝脏等随着那粘稠的绿液流落一地。一股沁人的芳香味随风至鼻。
廖伯见此,心中甚急又喜,急促地问道:“拿东西可是找着了?”只见那花花肠子流落一地,放眼前去,尽是畜牲内脏,没有异物。一心只想那物的廖伯见此,不甘地催促道:“你进去里面找找。”
这黑衣人闻言,也不管那肠子什么的有多脏,面无表情地扒拉开肠子,往里面钻去。小半天过去了,廖伯心情越来越急躁,越来越不安,甚怕出了什么意外。廖伯眼睛直盯着那蛤蟆肚上的口子,身如热锅的蚂蚁焦躁不已。正要再派一人前去,只见那处肠子一番蠕动,不一会儿,只见一人手握九节竹棍,这棍共有九寸之长,一节正好有一寸,全身青翠,如玉通透。
廖伯见得此物,顿时眉开眼笑,朗朗笑声道:“快,将那小子放在右阵法,这棍放在左阵法。”
这话一出,便是有人把昏迷的莫文聪拖到那桃花的右侧,又将那竹棍立在桃花的左侧。这时,黑衣人全都退出桃花之外,并摆成一副护阵之阵来,而廖伯却是来到那桃花正中,此时月色苍白,如瀑布般洒下,这时廖伯口中魔语不断,如念梵音。瞧他衣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脸上红黑变幻,看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