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画面已换,河溪便是看到一个身冒戾气自己,眼孔漆黑,神似冷血,只见得这个自己手段凶残,眼都不眨地屠杀了整个村的人。这个自己似是感觉到自己在看他,这个自己便是回头朝自己笑了笑,舔了舔尽是鲜血的手指。
眼睁睁地这个自己将还未出嫁的姑娘挑了其筋骨,使得她在地哭着求饶着。但这个自己却仍未曾听见般,割了她手脉,引出血蛭,吸食她鲜血,教得她生死不如。
河溪只觉一股冲意上来,万分怒意,此时只想狠狠地把眼前这个自己揍了。眼见得越来越多人遭受了他的残害,河溪不禁怒喊道:“住手啊!畜牲。”但却是无用,似是无奈,对眼前这个心狠手辣的自己只能无奈,无助。
越看得他,越是心痛,也是挣扎。他能感觉到这一切都不是梦,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害了他们性命。但他却是不想如此,不想害他们一分,但身子却不由得他控制,教得河溪心中甚是难受。只见得他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里,双拳紧紧握着,每在这个自己手中死去一人,手中便是用力了一分,指甲便也入肉一分。
他想呐喊,想咆哮,想让眼前这个自己停下来,想结束这一切,但却是无能为力般看着这一切由自己造成。忽地听得一声传来,这声很是熟悉,河溪知道,这声便是这个残忍的自己,听得他道:“呵呵,我亲爱的自己,这场专为你准备的盛宴可还好看?”
河溪闻言抬起头,嘶吼着:“畜牲我要杀了你!”ê欤怒意上心。
听得他回道:“哟呵呵,你要杀我?哈哈,可是要笑死我了,我可爱的自己,如今这身体就是我的,你拿什么来杀我?可别忘了啊,我可就是你啊。哟呵呵。”
那笑如鬼魅,在这漆黑之地回回荡荡,久久未停,听得河溪心中越来越难受,越来越怒。
再听得他继续说道:“亲爱的自己,你可就乖乖地在这呆着吧,永远的呆着吧,感受下这无尽的黑,我会好好替你照顾这副躯体的。哟呵呵。”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这声教得河溪与他心中皆是一颤,这女声如此喊道:“河溪哥哥!”
河溪闻言,当即瞧向那画面,只见得嫣儿一身白衣,一副担心又紧张的模样站在不远处。河溪心中对她已是五味杂陈,不知怎地面对她。这时,却听得那个自己说道:“她终于来了。我亲爱的自己,好戏该上演了。”
嫣儿怎就在此出现?原来就在小半天之前,嫣儿在横崖亭中与莫离桥等人讲着过往,讲到自己被河溪打伤,而后三清大师前来相救,治了自己又放自己离去,才得以活命。听到这,众人皆是愤愤不平,皆是大骂河溪,莫离桥与林馨儿都已按捺不住,说着便是掀起衣袖要找河溪这个负心人算账。
只听得嫣儿相阻道:“姐姐,莫要去找河溪哥哥了。嫣儿知道河溪哥哥此时心中也是难受的。”便是拉着林馨儿的手不放。
林馨儿与莫离桥闻言,便是面面相觑,只见林馨儿摇摇头,叹口气,与嫣儿道:“傻妹妹。”嫣儿闻言,以笑作应。
在一旁的莫文聪似是想起了什么,便是问嫣儿道:“嫣儿姑娘,不知三清大师对你所说话语是何意?”
嫣儿闻言,先是一愣,想起了什么般,抬头瞧向天空,摇摇头却是不语,脸上不禁带上释然般的神情,嘴角似是在笑,眼角滑落两道泪。
忽地,见得嫣儿身形一震,莫文聪见此便是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嫣儿姑娘?”
嫣儿却是未曾听见般,转眼瞧着某处,心中便是觉得一紧,眼神担忧地喊道:“河溪哥哥。”只见得她脸色一变,惊道:“不好!河溪哥哥有危险!”话音未落,只见嫣儿双脚微曲,背后黑气一转,便是蹭地一下,弹射到半空中,那黑气消散随之露出一对蝠翅,呼哧一下,嫣儿朝某急飞而去。
亭内众人见得此幕先是一愣,只见得嫣儿身在空中时才是反应过来,听得嫣儿所说,莫离桥便是有些担心嫣儿安危,欲跟上前去,却又无主意,便是问莫文聪道:“怎么办?大哥。”
只听得莫文聪道:“虽嫣儿姑娘身手不简单,但她却不会对河溪动手,此次前去找他少不得再次吃亏。先不说我们所寻之物应与她有关,就冲她这般有情有义,我们便应该去帮她。”
听得莫文聪如此说话,众人皆是点头称是,听得林馨儿道:“对,我要问问那河溪清楚,竟敢如此对嫣儿妹妹。哼,我饶不了他!”语罢,便是身形一动,使出“幻步”,瞧着身影减小的嫣儿,跟了上去。
莫文聪等人见此便也跟了上去。
约有小半天功夫,穿过了一片树林,只觉前方不远处杀气冲天,惨叫连连,嫣儿心中一动,她能感觉到河溪此时便在前方不远处,心念一动便是加快了身法,几息之间便是远远瞧见满身戾气的河溪站在血泊之中。
见得此幕,嫣儿心中一紧,当即激射了过去,待得离河溪约十丈之处散去了蝠翅,停住了脚。这临近一看,才是现这血并不是河溪所流才是放心了些,但又见得他满身戾气,衣上染着片片血迹。忽瞧得他双眼漆黑,如似深渊,便是紧张地开口喊道:“河溪哥哥。”才有了刚刚一幕。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呼呼风声,只见几道身影急射而来,下一刻露出身形,站在嫣儿身旁。这几道身影正是赶来的莫离桥等人。他们见这满是残尸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