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无数产权中的一处最近的房子,也是刚刚女人问他的地方。
公寓不大,一百多平的房间也收整的整整齐齐,颇像他的作风。
萧恒将女人扛起来扔到沙发上,这才彻底的认真了女人的样子。
女人的脸很苍白,脸上没有一丝的粉黛,身子娇小玲珑,似乎以一种蜷缩的姿态靠在了沙发中,脸上还挂着刚刚流过的淡淡的泪痕。
看的萧恒越发的烦躁。
搞不懂自己为何将她带回来,搞不懂自己像是着了魔一般的盯着她看。
他随手按灭了烟头,走到了她的身边。
第一反应他本该是抓住她严加拷打质问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公寓,甚至找到他上了自己的车。
可第一判断,他就失误了。
近乎是烦躁的走了过去,开始掏她身上的东西。
女人的身子很软很烫,皮肤就像是上好的丝绸一般。
萧恒冷蹙着眉头,下意识的敛了神。
这女人来的古怪,他应该先从她身上下手。可,手指只是简单的在兜里翻了翻,却是一无所获。
她藏匿的很好。
萧恒抿唇,这样想着,目光却顺着女人微微敞开的领口一路的延伸,落在她微微带有麦色的肌肤上。
或许,这女人把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藏到更里面更隐秘的地方去了。
微微滚动了喉头,他有些近乎迷思的伸出了手。
很多恐怖分子,间谍特工都喜欢将东西藏在那里。
抿了抿唇,他下意识的否决了将她交给那帮人审问的法子,而是开始脱她的外套。
初秋的天气很凉,室内却早早的有了供暖,男人穿着简单的制服,冷硬,却在这渐渐升温的房间内感受到一股子难耐的燥热。
外套被褪下,女人玲珑的曲线此刻也全然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没有。
她的背心里面依旧什么也没有。
萧恒只觉得越发的烦躁,他盯着她漂亮玲珑的曲线,狠狠的皱眉。
再脱下去吗?
或者交给那帮人,她受的折腾恐怕会……
深吸了一口气,他望着女人凝玉一般的肌肤,喉头不自觉的滚了滚,随后豁然猛地起了身。
罢了,关他何事,是这女人自己不知死活要闯进来的,交给他们也无可厚非。
再度低头望了一眼沙发中沉睡中的女人,眼底的神色也早早的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薇薇醒来的时候,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抗打击的训练若不是因为刚生完孩子,也不至于这么简单就被男人给放倒。
轻轻的扭动了一下满是疲乏的身子,入眼所见的瞬间,她还是整个人怔愣了两秒。
这里是……他们曾经的家。
他最终还是舍不得动她,把她带进来了吗?
眼底的酸胀让她用力的揉了揉,只是一抬手,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没了。
她怔愣了不过一秒,差点笑出来。
他脱得?
这家伙似乎比从前胆子要大上许多,竟也敢脱女人的衣服了。
她笑了笑,起了身去阳台,他应该在那里,或者说他每每心烦意乱的时候都会去那里。
暮色渐渐发浓,薇薇缓步走了过去,萧恒这场几乎就要剑拔弩张的战争也随着赫连爵的彻底放弃而偃旗息鼓。
萧恒靠在阳台的护栏边,整个人身体微微的前倾,指尖的青烟在暮色的天空中袅袅升起,缠绕,最后决绝消亡于天空。
“醒了?”
弹掉手中的烟头,男人回过身,就是看到站在门外的女人。
他今日的懒散让他几乎第二次迟缓的发现了女人。
萧恒转过身去,万年寒冰一般的眸光带着淡淡的疏离和警惕。
他的身形极高,朝着薇薇走来,眼底的警惕和疑惑深深的刺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