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妙霜将枪踢到一边,按着电梯等王博过来。
“啊,痛死我了,你们杀了我吧,我知道你想帮熊操报仇,我……”王博跳起来就一脚将戴令行踹晕,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叫池总的电话。
“令行?”那边是个浑厚的男低音,似乎还有些意外。
“我叫王博,你或许没听过我的名字,但我告诉你,池门老祖的赌厅由我继承了。戴令行想要横插一杠子,叫柳冯去杀了熊操,还想杀了我。柳冯人已经死了,戴令行在我手上,我在镜湖,你过来,我要跟你聊聊。”
妙霜美眸流转,瞧着一脸冷漠,握着手机的王博,仿佛眼前的人,跟她之前认识的那个混蛋有点不大一样。
手机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才听那男人说:“我十分钟后到镜湖,你在戴令行的办公室等我。”
“走吧!”王博拖起戴令行,如同拖一条死狗,朝他办公室走去。
那女公关和两名豪客这才爬起来,她还问他们:“还赌吗?前面就是玩德州扑克的大厅了。”
“不玩了,不玩了。”两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还敢玩啊,这还是去别的酒店吧。
还有保安想要上来阻止的,瞧着王博中的枪,就打消了念头。王博一脚将门踢开,把戴令行扔进去,又搜了一遍身,看他身上没别的枪,才把他踹到沙发上。
戴令行在那怆然而笑:“我这下是完了,池老大眼里容不下沙子,我做的事,落在他手里,连死都死不了,下场会很惨。你不如一枪把我毙了……”
“少跟我说废话,打电话让人把我的筹码换了。”
戴令行接过手机,苦笑两声,打去了换筹的地方。几分钟后,那湾湾女公关跑上来了。看到戴令行的德性,惊得樱唇张大,能塞根大香肠下去。
“老板,戴哥他这是……”王博接过卡,刚才已经收到短信提示,两亿多都到了卡里。
“他啊,自己觉得生活太无趣了,就拿刀扎自己。”
“呃……”湾湾女公关想不通,这戴哥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
“没事你先出去吧,”王博说着接到了银行那边的电话,问他这钱要怎么处理,要不要办个理财,“先放着,我要修寺庙。”
那边的理财经理都傻眼了,靠,两亿多,拿来修寺庙?开什么玩笑?还想再劝几句,王博就收线了。他才难得跟这些理财经理废话。
“修寺庙?你修什么寺庙?”戴令行也听得愣住了。
“我这位朋友是尼姑……”
靠!戴令行有点无语,这种女保镖,竟然是从尼姑庵里找来的师太?你这玩法有点高明啊!
“我只能说佩服,别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输给你,我也不冤。”
“你不是输给我,你是输给你自己的贪念,你要好好的做你的事,怎么会落到今天这地步?”王博这话大有哲理,妙霜都不禁点头。
“呵,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辛苦了半辈子,就拿那么点钱?我能平衡吗?我每日在这里守着,眼看着那些豪客在这里一掷千金。他们又有多少是走正道赚来的?不是富二代就是捞偏门起家的。有机会我就想搏一搏,输了就输了吧,我也认了。”
戴令行还算洒脱,可马上他就脸发白了。
办公室的门一开,一个留着胡须戴墨镜的中年人进来了。他还长了张国字脸,配着那装扮,跟那一米八五的身高,宽阔的臂膀,整齐梳到脑后油光发亮的发型,气势之强,怕只输孙振礼那层次的人之下了。
“池,池爷……”
戴令行只叫了半句,那中年人就掏出一把枪,朝戴令行连开三枪。三枪都打在戴令行的胸口上,王博想拦都没来得及。
坐在戴令行一旁的妙霜更是一惊,差点就出手要将那中年人击倒。一切发生得太快,王博和妙霜都被震住了。就看那人取下墨镜,将枪收回去,露出一双老鹰般锐利的眼睛。
“我的人做错了事,我自己会处理,你说你继承了老祖的赌厅,那你也算我池扬的合伙人。”
池扬?王博听着这个平平无奇的名字,却丝毫不敢轻视他,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我本不想继承老祖的遗产……”
“这些话也不用说了,我只告诉你我这里的规矩,你那两个赌厅由你自己运作,我每年抽两成的水,其余的事我不管。你是赚是亏,那是你的本事。”
池扬掏出根雪茄在手中把玩着:“要没别的事,我让人带你去你的赌厅看看。”
“好!我也不要别人,刚才那湾湾的女公关带路就行了。”王博也痛快,不跟池扬废话什么,以后打交道的时间还长着。
“你说安吧?我让人把她叫过来。”
池扬打了个响指,站在门口的黑衣人就进来躬身在他嘴边听了安排,又再走出去。
“他是个好手,你注意他的手指了吗?指节特别粗,手掌也很粗糙,是练外门功夫的。”妙霜低声告诉王博,她心还挺细。
湾湾女公关安过来后,看到池扬就一惊,这还不算,戴令行的尸体还在沙发上。她更是一瞄后就不敢多看了。
“池惊物的那两个赌厅现在是王老弟的了,你带他去看看吧。”
“啊,是!”安惊疑不定,猜不准王博和池扬做了什么交易,她只是一个打工的,可不想听太多秘密,以至于最后把命给丢了。
“老祖老谋深算,精于城府,他能把遗产给你,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