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刘婉玉母子俩和车夫来到一个村庄。吃完饭,他们稍作休息,便坐上马车要继续赶路,哪知被三个人拦住去路。
其中一人指着刘婉玉说:“钱爷、田爷,我说的没有错,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这个小娘们!”
刘婉玉见此人鼻青脸肿,正是在树林里被那个年轻女子痛打的人,吃了一惊。再看另外二人,一个个神情凶狠,凶相毕露,她不由自主地抖起来,又要大难临头了。
那位钱爷三十出头,名字叫钱富。
他把车夫推到一边,看着刘婉玉嘿嘿冷笑。
他撇了撇嘴,说道:“想不到,一个小女子还挺仗义的,舍得拿出银子救助别人。你也不想一想,参合爷爷们的事情能有好嘛。打人凶手已经逃走,这笔账只能和你清算了。”
那个田爷叫田虎,年近三十,一脸横肉。
他得意地说:“小娘子,这里是我们的一亩三分地,没有人敢和我们作对,你自己送上门来,不会想到吧?你非要得罪我们,就休怪爷爷心狠了,一会儿便知道和我们作对是何下场!”
钱富收起凶相,笑嘻嘻地说:“小娘子,不用怕,我们很喜欢你,也很疼爱你。只要能听话,把我们服侍得舒舒服服的,能心满意足,就不会为难你母子俩。”
刘婉玉十分惶恐,没想到又遇恶徒,无法逃脱,真是大难临头了。
钱富满脸淫容,劝道:“你的确讨人喜欢,能来到这里也是缘分,要顺应天意,圆了咱们的缘分吧。我们也是为你好,否则,不但要吃苦受罪,还照样要服侍我们,何不求个好结果呢。”
刘婉玉十分畏惧,已抖作一团,在苦苦地哀求。
铁蛋吓得哭叫不止。
车夫急忙拦挡,乞求放他们离去。
田虎牛眼一瞪,一把推开车夫,怒骂一句。
他不再理睬车夫,又劝刘婉玉:“小娘子,人在矮檐下,必需要低头,要识时务才行。你尽管放心,陪同我们玩耍一番,然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会把你怎样的。”
钱富满脸淫容,也在劝说:“美娘子,不要紧张,也不用害怕,在这里,我们两个说一不二,没有人敢不听从,有我们保护,谁都不敢碰你。美娇娘,想开一些吧,玩完后,你母子俩再饱食一顿,精精神神地上路,那有多好呀。”
他随即上了马车,一把抱住刘氏,肆意而为。
刘婉玉被恶徒纠缠,无法摆脱,非常恐惧,眼含泪水不住地哀求,在努力地挣扎……
人们或面露惧色,吓得悄然离去;或怒目而视,在低声责骂,没有人敢过来劝阻。
田虎还在劝说:“妹妹,哥哥说话算数,过后,你母子俩吃饱喝足,养足了精神再上路。这可是有得无失的好事,去哪里找呀,妹妹够有福气的。”
田虎早已按捺不住,见同伙先行一步,也上了车。
两个家伙旁若无人,淫容嬉笑,肆意而为。
车夫被逼无奈,只得听命赶车而去。
铁蛋被打得蜷缩在一旁,大声地哭喊。
刘氏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却无济于事。
村里的人们看着三个恶奴,小声怒骂,摇头叹气,敢怒而不敢言。
马车来到一座大宅院前停下来。田虎和钱富把刘婉玉拖下车,抬起来向院门走去。
刘氏一边哭喊一边挣扎,依旧无法挣脱。
铁蛋爬下车去拉母亲,被那个挨打之人踢得一溜滚,倒在地上疼得大声哭叫。
就在这时,有三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人四十多岁,穿着不俗,长得矮胖,满脸的横肉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那位不俗之人看了看刘婉玉,面露怒容,喝道:“这是怎么了,在此哭闹成何体统?”
钱富急忙松开刘氏,点头哈腰地说:“老爷回来啦?老爷,我们……”
那位老爷看着刘氏,问道:“这个女子是谁呀,你们为什么要抓她?”
“老爷,我们也不认识,她路经此地,因为……我们想把她带进府里……”钱富不好明言缘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那位老爷有些不瞒,瞪着钱富哼了一声:“一个陌生女子,怎能随意带进府里,岂有此理!”
田虎见老爷过问此事,有些紧张,急忙解释:“老爷,有人打了咱们柴府的人,就是他。”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被打之人,又道,“是这个小娘们帮助凶手逃走的。那家伙无处捉拿,我们只好把她抓来,要清算这笔账。”
这位老爷就是深宅大院的主人,姓柴,叫柴万田。他为人奸诈狠毒,无恶不作,人们都叫他豺狼。
田虎和钱富是柴府里管事的家人。他二人狐假虎威,阴损狠毒,都是坏事做绝的恶棍。
柴万田打量着刘婉玉,冷笑一声:“想不到,这个女子如此年轻,还挺厉害,竟敢欺侮我柴家的人。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带进去!”
说罢,他不再理睬,进入院内直奔书房。
刘氏被拖进深宅大院里。
铁蛋被关在大门外,吓得大声哭喊。
人们在气愤地议论,或在怒骂,或唉声叹气,对这座深宅大院无可奈何,只能泄愤怒的情绪。
柴万田来到书房,脱去外衣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婉玉,眼神充满了邪恶的神情,脸上堆满了可怕的淫容。
刘氏在哀求,在哭泣,悲痛不已。
豺狼理都不理,满脸的淫容把小眼睛挤成了一条缝隙,似乎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美玉。
他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