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永远是这个死样子,一本正经的,林初霁使尽了自己的拿手技术,她都不声不响的。
不过林初霁下手次数多了就知道了,南乔虽然不出声,内裤还是挺诚实的。
什么人啊,一声不响地快活着,搞得她时不时怀疑自己技术,越卖力,完事儿手都抓不住筷子。
想到被拍那天,南乔还难得出了些声音,林初霁顿时就更来劲儿了。
在沙上来了一次,又去卧室玩了点花样。
南乔舒服了,林初霁还没解决呢。她抱着南乔,手伸到自己下面,吻着南乔的脖子。
对,南乔这个奇葩不屑于攻她。问过她原因,人家冷漠地表示没有原因,想要可以自己上来蹭。
好好好,人家的手指金贵,上过保险的。
林初霁忙活着,南乔的脸有点红。
林初霁声音挺好听的,那种介于少女和御姐之间的声音。
听得她皮肤烫了。
如果按理论知识来看,南乔绝对是车神那一级别。
演戏需要用到,或者自己想去“学习”,一不留神就成了个中高手。
至于实践……她不记得多少年没有过了,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儿。
很多东西烙在记忆里,恐怕有生之年都没法释怀。
不过凑巧,碰上林初霁这样的,她只要懒洋洋地躺着享受就行了,就算一动不动,林初霁也能自己兴致勃勃地骚上俩小时。
有种能力叫做自嗨。
林初霁翻身下来,亲了亲南乔的下巴,气喘吁吁的。
然后伸手抽了纸巾,递给南乔。
她倒是想伺候南乔,帮她擦,南乔不让啊。
怪癖特多。林初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忍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没觉得有多难以忍受。
林初霁清理了自己一下,又转头看一眼南乔。
南乔似乎挺累的,玉般的手腕搭在额头上,懒洋洋地不动弹。
林初霁贼心不死,凑到她枕头边,手臂搂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帮你擦吧,嗯?”
说着还对着南乔耳洞吹了一口气。
“不用。”南乔把她不规矩乱动的手拿开,翻身下床,直接洗澡去了。
“切。”林初霁挫败地倒回床上。
半个小时后,南乔已经换好了衣服,端坐在客厅呷着咖啡,恢复了日常的清冷模样。
不就是个溶咖啡么,也能喝出这股装13味道来。
林初霁长胡乱披着,洗过澡之后也不吹干,背心裤衩,不修边幅,坐在南乔对面逗狗。一会儿亲亲,一会儿摸摸,一会儿举高高,就没个安静的时候。
“跟你说正事。”南乔了几条信息,硬邦邦地开口了。
“哦,说啊。”林初霁不抬头。
南乔说:“我最近要拍的新戏,缺个女配角,”她说着看了一眼还在揉狗的林初霁,眉头皱了皱,“戏份不多,但有段激.情戏,好多女明星都不想演。”
林初霁终于放开了腿毛,后背往沙上一摊,无辜道:“所以呢?”
“所以,”南乔眼睛垂了垂,声音没有情绪,“问你要不要演。”
林初霁愣了一下。南乔的头遮住了一半脸,林初霁也不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
南乔?这个老狐狸?在帮她找资源?这么好心?
南乔担纲的戏,肯定是大制作,而且目前的审核制度来看,激.情戏也根本不会露骨到哪里去,会有人不要这种机会吗?
复杂的情绪在脑子里转了几转,林初霁点点头,脸皮很厚地说:“我考虑考虑。”
南乔起身拿上墨镜,冷淡地点点头:“那好,赶紧决定,尽快告诉我。”
然后就拿出一个口罩,戴上走了。
林初霁愣了半晌,走到窗边打开窗帘,看着颀长的身影上了车。她心情有点复杂。
“接啊,为什么不接?”李妤就等着南乔抛橄榄枝过来。
“可是……”林初霁绞绞手指,秀气的小眉毛皱成了八字,“这不是走后门吗?我又没被她包养……”
李妤“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恨不得这是林初霁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就包养了能怎么着?知道多少人想被她包养吗?从北京天.安门能一直排到美国白宫!”
林初霁:……
妤姐这嘴,一激动就开始跑火车。林初霁的小眉毛还是皱着。说实话她真不想欠南乔什么情。
事实证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是纯粹点好。越纯粹,就越长久。
她和南乔,这样一直当p友挺好的。
但是现在,自己那点破事儿还挂在热搜最后一名没下去。她就像卖不出去的妓.女,整天闲得宫疼,眼看要从十九线掉到二十九线和女n号抢盒饭了。
腿毛也要吃不上狗粮了。真惨,跟了这么个主人。
林初霁19线的美好生活被那几张照片彻底搅乱了。
南乔回到家,助理程依依就忙不迭地端了碧潭飘雪茶上来。
南乔倚靠在沙上,纤手执起茶碗,轻掀碗盖品着茶香。她爱喝茶,不爱喝咖啡,可是林初霁那除了溶咖啡就是溶咖啡。
怎么不糙死她。
桌子上静静地躺着《刺客》的剧本,分明是进行过多次的翻阅,封面都起了毛边。南乔抿了口茶,拿起剧本问程依依:“符导给我打电话了吗?”
刚出门去找林初霁,她只拿了私人手机。虽然符小年和她私交匪浅,但谈工作时候,就得公私分明。
程依依连忙把手机递给她:“打了,您前脚刚走,符导后脚就给您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