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钟素来好色,其妻也拗不得他在外拈花惹草,在房事上自然常常压榨,虽然不明着阻他纳妾,但是迎进府的女子可着实被其整治得狠了,特别是珠胎暗结的妾氏最是凄惨。
“再说了好男不与女斗,钟爷爷胸怀若谷,肚子里面可放鹰,岂会与娘们斤斤计较!”大钟自诩道。
他话语刚落,又召来无数奚落笑骂。
一个头戴青纱冠的男子感叹:“要说这御女的本事,还得数小王爷!不管是多么贞洁烈女,冰清玉洁的,到了小王爷的手里没几天就乖乖的被捋顺了毛。言三的本事虽高,也逊于小王爷!”
言三不服,反驳道:“大钟家里窝囊也就罢了,你祝仔哪只眼珠看到爷的本事弱了?罗帖儿毕竟是王爷的种,大家总要给个面子。不算小王爷,要论调教的本事,爷说第二,谁敢夸第一?”
被他驳斥的祝仔,家业多集中在贩粮一道,自家还开了上百间米铺,当铺,绸缎等店面,在本路潍州,高苑,寿光等地拥有良田十几万亩,山林河泽无数,论家业在益都路也算巨富,但比起言家仍有不如。
这座下的八九个男子,皆是益都路官商之子,非富即贵,因性情骄纵,肆意妄为被江毅等称为衙内。
言家有官身,祝仔不与他争,泯了口酒,慢悠悠道:“三哥的本事当然是有的,不过三哥的心思多在小家碧玉,风情小倌上,这弄起来的难度毕竟有限,罗帖儿哥哥可是最善于调教他人家中美妇,凡经上手,没有不服服帖帖的!”
言三顿时无语,一会儿笑道:“小王爷何等尊贵身份,那些娘子能入其眼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分!要怨只怨早做了他人妇,否则入王府为妾为婢岂不更妙?”
“我看是你们哥几个专好此道吧,好端端的黄花闺女不要,非要弄人妇,几位公子如此喜爱美妇,那些待闺阁中的女子岂不伤透了心?”一个靓丽的艳女坐在林公子怀里嗲声嗲气道。
林公子兴奋道:“小蝶,这你就不懂了!那些青涩的小处耍弄起来有甚趣味,要么哭哭啼啼,要么寻死觅活,太煞风景!倘若再不肯实心应承,做起来实在无趣!这人妇吗,知情识趣,多奶大臀圆,只要被收拾得妥帖,想不尽兴都办不到啊!林某最佩服小王爷手段高,不管多贞烈的女子到了他手里就没有不老实的!”
“想起来前个一起弄的那家店主婆娘真真是爽利,就连小王爷都喜得将其在外府里关了七八日,要不是看那婆娘最后终于明白事理,甘心在床上任哥几个肆意耍干,尽了兴,怎么也要将他夫家全部关进大狱,抄他三族!”林公子继续道。
大钟兴致缺缺道:“你就积点德吧,不就是看中人家的店铺了吗。非要把人关进狱里上了几天刑,再说那娘们都三十岁的人了,被你们干的前后洞肿的都见红了,还不放过!”
“咦,大钟何时这般怜香惜玉了!当日你可是没少干!这会儿说什么风凉话?再说那婆娘虽然年纪大点,可一身细皮嫩肉着实喜人,尤其是那对奶,又白又嫩,当个枕头正好!”言三扬眉奇道。
大钟摸摸唇边的胡庛,笑嘻嘻翻眼回味道:“这倒是。难得这婆娘识相,刚开始哭哭啼啼,最后还不是曲意奉承?只是牢里人下手未免太过了,好端端的成了寡妇,还好本少爷最是心疼人,后来还去了几次好好安慰安慰她。要不是看她已年长,说不定就此收入府中呢!”
“说起来那临朐县城的贼人真是了得,竟然官军也铩羽而归,害得我家叔公整日不乐,南边的杂货已经没法经临朐转运了,这何时再去征剿啊?”林公子突然长叹一声,“言三你门道多,可有消息?”
“着什么急?官军新败,没有十天二十天根本不可能再次南下。现在我倒是想着这时间拖得越长越好。”言三摇头晃脑道,他兴致上来,把怀里的女子按下去,两腿大开,对着一张俏脸。小凤仙知他心意,含嗔带笑的白了他一眼,老老实实的自他裤裆里掏出硬物,口之。
“你等是做盐粮生意的,这道路不畅自然更高兴,我可听说了,这月运往京师的盐粮漂没硬生生涨了一成!城里的市价被你们几家联合已经涨了两成。”林公子有些发急,战事一起,盐粮等生活必需物开始上涨,言家、钟家等大发了一笔横财,就是祝家也是获利多多。自己可是专做金石玉器的,这玩意只有太平时节最为厚利,世道越乱,越难捞钱。
见他发急,几个男子只是嘲笑,中间卓公子终于宽慰他道:“听消息,总管府已经发了行文,南来北往的一切盐铁布缎粮全部改走他途,禁止任何物事进入临朐,周边的府县再次调集官军和义兵,相必不日就会再次南下了。”卓公子是卓思诚的二子,他老爹是宣慰司兼总管,知道些军机消息很轻松。这帮子弟以罗帖儿为首,其次就是这卓家二公子了。
听到消息,林公子还是不乐,临朐城贼人作乱,林家的财路生生被阻了半月多,虽然自己家大业大,不惧这点收成损失,可是看官军的样子,这一个月是难以成事了。再说发财事小,万一恼了京师的上官,可就不好收场了。
林公子皱着眉头无心继续玩乐:“不瞒诸位,这月本路的金石玉器的采办已经不足,再经贼人一闹,这数目更是不堪,老爷子正连日愁眉不展,连累的小弟也是家中不得安生,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