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生得出来儿子,现在也不用委屈她的大孙子来过继了。
总之,老太太那话骂的是很难听,什么不堪的话都骂了出来。最后还扔下一句狠话:这个过继,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得过继!难不成你还想百年之后,连个上香的人都没有吗?你是不是想死了之后当个孤魂野鬼啊!
这事情,就这么一直僵着,滕家父母不同意。她二叔二婶又一门心思惦记着这钱。
而且据说,那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绝对黄不了。
想着那好几百万的钱,那二婶真是连做梦都快
流口水了。
这要是钱都成了她儿子的,那她俩儿子这辈子可就吃穿不愁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哪怕是生抢的,也得把钱给抢过来。滕俞萍那赔钱货,她就别想占一分钱。
滕母说着,一脸的气愤,“你说有他们这样的吗?谁还看不出来,他们这就是在明抢啊!过继,这不过就是他们的一个借口而已。只要我们同意了过继,他们就能把这钱全都给抢了去。我凭什么给他们?这是你外公外婆留下来的,是要全部给你的,凭什么让他们占了去!”
“是不是已经决定了,咱那房子处正好有出入口?”滕俞萍一脸严肃的问。
滕母点头,“嗯,虽说文件是还没看到,但是前段时间已经有工程队都测量过了。这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爸,你的意思呢?”滕俞萍转头看向滕父轻声问道。
“我跟你妈一个意思,我自己有女儿,要什么继子?”滕父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事,我倒是有办法能解决。”
高正城突然出声,看着滕俞萍,然后又看看滕家父母,很是肯定的说道。
“你有办法?”滕俞萍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什么办法?你不知道,他们就是一群蛮不讲理的人。就跟土匪没什么两样。你要跟他们讲道理,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高正城勾唇一笑,那笑容很是神秘,朝着滕俞萍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不讲道理。放心,一会让他们自己主动提出取消过继的事情。”
“你打的什么主意?我i和二婶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她们俩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刁钻与泼辣。”滕俞萍一脸不是很确定的看着他说。
他又是勾唇一笑,一脸自信的说道,“刁钻与泼辣,总能有办法制住他们的。”
边说边转眸看向滕父,一脸恭敬的说道,“伯父,我看你和伯母为了这事,也是累的够呛的。放心吧,今天下午肯定可以把事情解决的。中午好好的吃顿饭,别把自己给累垮了。”
“你这脸上的伤?”滕母关心的看着他,小声的问着,然后转眸看一眼自己的女儿。
那眼神可意味深长了,就好像是在问:这伤该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什么公司领导,滕母可不会就这么被她轻易的哄过去了。
公司领导会一大早的在她家里?
那时候几点?
好像才不到七点。
有这么勤快的公司领导?
不正常,不对劲。
还有,这可是二十八年来,女儿头一次带个男人来家里。而且还是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时带回来的。
滕母越想越觉得很不可思议。
总觉得女儿与这男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滕俞萍在接收到她那异样的眼神时,便是已经从她的眼神里看懂了。
“妈……”
“谢伯母关心,一点小伤而已。不小心被人给打了几拳,没什么大碍。”滕俞萍正想说什么,高正城却是打断她的话,噙着一脸呵呵的浅笑,一副不以为意的说道。
边说边朝着滕俞萍不着痕迹的瞥一眼。
虽说是不着痕迹的,但绝对是故意的,而且还让滕父与滕母看出了一点苗头来。
滕母是过来人,看着他这看向自己女儿的眼神,能不明白这其中隐含的意思吗?
看来,这脸上的伤还真是与俞萍有关啊。
一个大男人的,还能有谁能把他的脸打成这样?除了自己的女人之外,谁还能有这本事啊?
可这到底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俞萍出这么重的手?
自己的女儿,自己还是很了解的,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这么大的火,动这么重的手。
她家俞萍向来都是很冷静,很讲理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滕母淡淡的一笑,一脸装不是很懂的样子,打着迷糊,“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
“谢伯母关心,已经看过了,医生说没问题。过两天乌青消了就没事了。”高正城笑盈盈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滕母不停的点头,然后对着滕父说道,“大生,你要不陪小高先喝两杯,我和俞萍再炒两个菜就好了。”
她这意思很明显了,便是让滕父把人拉走,她有话跟女儿说。
滕父一听自然心领神会,赶紧对着高正城说道,“小高啊,你今天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你又是俞萍的领导,你看我们家啊,今天这事真是让你看笑话了。来,来。伯父得跟你喝一杯,跟你陪个不是了。”
边说边拉着高正城便是离开厨房去了前面的客厅。
厨房里只剩下母女俩。
“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滕俞萍看着滕母问。
滕母朝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