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公安局分局,我被关进了一个讯问室,这间讯问室是经过特殊装修的,墙壁上都包着软软的一层,这是防止犯罪嫌疑人撞墙自杀或者自残用的,除了这个安全防范改造之外,还有一个改造。
在这个讯问室内有一个钢丝垂吊的铁质横杆,横杆的高度上下可调整,这东西看起来和家里面在y台上安装的晾衣棍有些相似,不过在这么一个地方,这玩意儿显然不是晾衣f用的。
嗯,的确不是。
这玩意是晾人用的,我此时就被晾在上面。
这会儿的我,手上带着手铐,就被挂在这横杆上,而这个横杆的高度,上下不靠,也他王八蛋想出来的这招,太他娘的y损了,这样的人绝对特么的不得好死啊!
什么叫上下不靠,就是如果正常的站姿,我的手腕被勒得紧紧的,如果不想手腕被勒着,那么就只能翘着脚尖。
这高度,这姿势,就是活受罪啊。
而我已经挂在这上面三个小时了,我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出了血,双脚也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麻木了,被吊在这样的横杆上三个小时,睡觉是不要想了,我不得不必须不断的调整自己的高度,来决定是让自己遭踮着脚的罪,还是遭勒手腕的罪。
我只能这样去做来尽可能的减少自己的痛楚,不过我再怎么调整,遭罪是无法避免的。
我从进了公安局就被挂在了这,三个小时了,没有任何人来过,没人搭理我,就好像是我已经被警察个遗忘了一般。
可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加的恐慌,外面到底怎么样了,苏芍到底怎么样了,这案子到底是什么进展,为什么警察不来审问我。
和被挂在这相比,我现在更希望接受审讯,因为不管这毒品究竟是怎么来的,苏芍到底有没有贩卖毒品,这件事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自己有没有碰这东西,我是最清楚的。
可是,可是警察为什么不来,我还要被挂到什么时候?
从这些警察进入会所,到我被带到这,我连一口水都没喝过,我现在有点后悔了,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去陪那些人喝酒呢,如果不去喝酒,就不会这么口渴了,我的嘴唇发g,嗓子里更是直冒烟,口渴是能让人升起无限恐惧的,恐惧一旦升起,就会幻想更多的恐惧的事情。
我的脑子里一团混乱,人在特殊的情况下,在特殊的环境下,总是会自行脑补很多东西,我所有的胡思乱想,也不过因为对于未知危险的脑补而已,我会想很多,甚至会出现很多让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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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现在脑子里的想法就是,这些警察是不是想要渴死我,虽然我知道这很可笑,现在是法治社会,一个犯罪嫌疑人如果死在公安局里,那绝对是一件大事,警方也承担不起的大事,可是我就是会控制不住的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