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管家想着安夏儿的分析,不否认,“想必是如此。”
安夏儿又道,“陆氏是家族企业,已经有很多堂亲和外亲的势力都加入了,三爷爷估记也是担心将来端木家放势力进入陆氏后,会变得更复杂吧。”
“端木家是站在主家这一边,相叔公看来也是担心将来主家独大,堂亲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了。”华管家也分析着。
“这肯定是有的。”安夏儿平静地说道,“三爷爷也退休了,他们家所持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一向令二叔和三叔家虎视耽耽,而陆庸堂哥和蓝梅嫂子又没有从商,他当然会担心将来他家会不会处于弱势,受其他亲戚『逼』迫或压制。”
“嗯。”华管家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万一将来端木瀛进入陆氏后,功劳大,也许也会要求分一些股份,而那些股份会不会从相叔公他家里减出来……这恐怕也是相叔公的顾虑。”
安夏儿也微微皱着眉。
这样看起来,将来陆氏内部的势力真是会很复杂。
但陆白是怎么考虑的,她一时也不太清楚,有时她觉得陆白的心思就像一潭深水,连她也看不透。
最后安夏儿叹了一气,索『性』不考虑了,这说到底掌管陆家和陆氏是陆白的事,她这个做妻子,顶多从旁协助,能帮忙的就帮。
“对了,华管家。”安夏儿问道,“我对端木家也不是很了解,这个端木瀛据说是刚学成归来,他是在哪里留学的?”
此时,皇城庄外。
相叔公的车离开陆家后,在车上,长长地叹了一气,“但愿我的担心是多余吧。”
司机也是跟他一起从国外回来的亲信,便问道,“相叔公,刚才听您跟主家少夫人的话,你是不相信那个端木公子么?”
“一个刚回国不久的后生,谁知他品行如何?为人如何?”相叔公说道,“我前些日子去端木家时,听到陆白要请个端木家族的人帮他管理章元集团,所以端木家便让这位端木瀛随我一起回来了。但老实说,这端木公子厉害是厉害,在发表观点上居然能达到与我针锋相对的地步,但愿是我多虑了啊,他真是效力于陆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