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默着,很久后才说:
“隐形案专案组的情况当时不是我所辖管,具体情况我确实不清楚,听说坊川是个坚毅不屈的同志,估计他能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办案的事,都是机密为上,但愿如你所推测,坊川现在的状况是为了办案需要。放心吧,有什么最新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你现在可以到我们财务处申领一笔救助金,希望这笔救助金能在生活上帮到你。”
“我现在需要的是知道陶坊川身在何方,而不是救助金,警察也是人,作为家属,不能知晓他身在何方,放心不下,警署也没有明晰的说法,一个公司对自己的员工都有保护的责任和义务,警署作为国家一个机构,为何会如此散涣,自己工作中的职员也不知所向!”
“这些情况我们都已记录在案,如果有消息我们会联系你的。对了,你来之前说过股票的事,具体是什么回事?”
“我最关心的是我丈夫的下落,股票的事就如许多人投诉一样,我的股票帐户也曾被人私下操作过。我不知道这件事是否与陶坊川变疯和失踪有关。”
“嗯,这些你和陶坊川说过吗?又或者陶坊川曾经和你提及股票的事吗?”
黄哿漾缓了一阵后,说:
“在公事上,陶坊川没有和我提及任何事,这我理解他。很久之前,我曾告诉他我的股票帐户异动情况,他没有什么反应。之后,也没有询问过我股票帐户的事。”
“这样吧,我尽力去帮你寻找陶坊川,如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和你联系,你也不必要太忧心,相信组织上会有妥善的处理方案,毕竟陶坊川已是国家级警察精英,又或许他现在是执行着重要任务,一时三刻未能向家属解释。”
黄哿漾无精打采地走出了陶坊川曾经所在的办公楼,此刻她的心是更加迷茫不安。回想陶坊川的点点滴滴,总不相信他会如此离奇地变疯和失踪。就如这个领导所说,他是全国警察精英,遇事沉着冷静,有始有终。难道他有苦衷?这隐形人有如此大的能耐,使一个国家级的专案组全部弄疯变傻?
不行,再回家查看一下陶坊川还有什么遗留下来,或许这样可以寻得些蛛丝马迹。
回到家里,黄哿漾翻箱倒柜,把陶坊川所有的物品都详细检查一遍:
将他的藏书一本本翻页,看看是否夹带着什么东西;将他的衣袋抽出检查;将他带回来的案宗从头看到尾,都是些阵案旧案。
通过一番翻查,仍然获取不了与陶坊川变疯失踪的有关线索。
黄哿漾散了架一样坐在沙发上,默默看着她与陶坊川的结婚照,泪流满面。又忆起佢们谈恋爱时的点点滴滴,更觉凄寂。
“能在他手机里找到相关线索吗?”黄哿漾自问道。
此前,陶坊川变疯回来时,他的手机已浸湿,完全用不了,黄哿漾只好放在一边,也不拿去修理。如今,能修好或者从中可以获取陶坊川保留的信息吗?
于是,黄哿漾决定试一试,便找到那台手机,拿去手机店,说明情况,叫维修人员修好手机,或者帮忙导出手机里的资料。
经过维修师傅的处理,得知手机已报废,但其中一个内存卡却没有坏,可以从中获取此前存储的资料。师傅便将内存卡的资料导出,发送到黄哿漾的手机。
黄哿漾回家后,便一一浏览内存卡的资料,总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这时,她看到一张照片上拍摄到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有几行字:
佛语贯心,啊啦啦,啊啦啦。
师傅自来,哈哈哈。
茶香贯楼,啊啦啦,啊啦啦。
茶水自来,哈哈哈。
梵音贯语,啊啦啦,啊啦啦。
真人自来,哈哈哈。
首京延北苍青三路133巷兴城楼隆武堡。
“陶坊川拍下这些古怪的语句作什么用?下面的是一个地址,何不到那里打听下呢?”
一连串的问号在黄哿漾脑里冒出,此刻的她是彷徨无助的。
“一定要去那里看个究竟,且不能对任何人说!”
于是,黄哿漾便直抵相片上所拍下的地址兴城楼。她站在兴城楼门口外往里张望,想观察一番才决定是否有必要进去。只见里面一片肃静,高墙耸立,气氛无由的局促,与一般的商业大厦有天壤之别。
黄哿漾一阵紧张,在她的意识里,陶坊川或许可能就在这座大厦里!但此刻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她观察到,进入和出来这座大厦的人都是刷磁卡开闸的。若遇到没有磁卡的,都需提交一个特别证件,门岗也将这个证件记录入电脑,再刷卡开门让这个人进去,管理相当严格。可以说,没有人可以随便进去这座大厦。
这里没挂有任何单位或公司的牌匾,只有“兴城楼”三个大字高高嵌在大厦高处。
“如何才能进去呢?或许向门岗询问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可能就会找到进去的藉口。”黄哿漾暗道。
于是,她便走了过去,开口问值班人员:
“师傅,这里是什么单位?有没有写字楼出租?我公司与附近的多个公司有业务往来,想在这里租写字楼办公,以方便与对口公司联络。”
这个门岗值班人员看上去还相当年轻,大约四十多岁,这与一般用老头做门岗的有所不同。他疑惑地看着黄哿漾,说道:
“对不起,这里不对外招租,你还是到其它地方找吧。”
“有人介绍我到这里的,说这里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