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马莉莉辗转醒过来,她头很疼,浑身无力发软,像经历一场大病,动作稍微重些,下一刻就要没气般。
她睁开眼睛,发出嘶哑的声音,“姿婳姐姐?”,
“没事了。”
江姿婳烧了一张符进水里,端到床边,“喝了它。”
马莉莉魂魄离身,惨遭毒手,差点就死了,多少是有点问题,不过,问题并无大碍。
马莉莉江浙身体支撑起身体,喝下符水,瞬间,感觉身体有一股暖融之意遍布全身。
江姿婳放下水杯,“睡吧。”
“我有点怕。”
“我陪你。”
马莉莉一听,分一半床位出来,让给江姿婳,在江姿婳躺下时,她放心的闭上眼睛。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走。
客房里,静悄悄的。
不知不觉,江姿婳也睡着了。
没多久,客房大门被打开,时渊悄无声息的走进来,走到床边,拦腰把江姿婳抱起,他动作很轻,怀里人毫无察觉,再悄无声息的出去。
次日。
小区楼下可热闹。
小区住户对着开花的海棠拍照,还有小区外面街道的银杏,那娇嫩的绿叶,跟其他街道的银杏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起来,就听到鸟儿鹊鸣。
这海棠一夜开花,花香四溢,以及外面仓绿的银杏,成为众人议论纷纷的怪事。
虽说是怪事,可这景象,寓意分明是好的,一大早,杂七杂八的说法传开,甚至还吸引来一波游客,以及记者。
江姿婳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是睡在时渊怀里的。
向来体温偏凉的时渊,身体热乎乎的,很暖。他紧闭双眼,浓睫投下一层暗影,这张颜,真是百看不腻。
不用猜,昨天晚上肯定是时渊把她抱回来睡的。
她抬手,指腹轻轻触碰他的眉眼,而后,脸凑过去,在他唇角印上一吻。
起来时,发现天气变凉不少,她起身多披一件外衣,先去洗漱,再做早餐。
准备煎荷包蛋的时候,江姿婳才想起昨晚把盐给用完了,家里没有库存,拿过钥匙,到楼下买盐。
一踏出公寓大门,发现人特别多。
花坛种着的海棠花,开的娇艳欲滴。
不禁,她微微恍惚。
他们小区种的海棠并不是四季海棠,基本上秋冬天是不会开花,忽如一夜海棠花开,换做任何人,都会想原因是为什么。
听着旁人的议论纷纷,她又望向外面的银杏,叶子深绿。
别人兴许不知道原因,但不代表,江姿婳会猜不到这是谁弄出来的奇观,整个小区能有能力做到返春想象的,也就只有他了,不禁,她耳根一热。
昨晚,时渊就这么高兴?
在小区附近买好盐,顺便在早餐店买点鲜嫩多汁的饺子便打道回府。
她把早餐做好,摘下围裙,回房准备看看时渊醒没醒。
推门进去,目光挑前,看到时渊在换衣服。
听到声音,时渊转过身。
长裤已经穿好,只有身上那件墨蓝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敞开,扣子未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
这慵懒性感的模样,很是禁欲。
时渊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墨眸盯着江姿婳,眼里,是深沉,又很温柔。
江姿婳就站在原地,看着他把衣服穿好,看着他朝自己走来。
然后,结实有力的双臂抱住她,她眉眼弯弯,在他胸口蹭。
“早啊。”
“早。”
大抵是刚起床,时渊的嗓音微哑偏沉,紧随,低头,在红唇轻啄两下。
江姿婳抬起脑袋,忽是问:“我刚才出去买盐,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时渊垂眸,好一会儿,缓缓问:“什么?”
“楼下种的海棠一夜花开,还有银杏,重新冒出绿叶。”
景象,生机勃勃。
江姿婳抿唇,忍住笑,“昨晚,整个小区就只有你有这个本事。”
时渊默然,墨眸一偏,耳根,竟是泛着点红。半响,他低眸,回:“是我没控制好力量。”
“这种情况会经常发生?”
以前不会,但现在,以后,会。
必然的,不可避免的。
江姿婳有那个本事,让他兴奋,失控,不能自已。
于是,时渊点头。
江姿婳并没有把根本原因想到自己头上,“那你平时注意点。”
“噢,不可能。”时渊淡回。
江姿婳疑惑。
“我会随心所欲的抱你,亲你。”甚至是更深入的灵魂ròu_tǐ的交流,这句话,时渊暂时没说出口,他继续坦言,“是你昨晚勾,引我,我才控制不住。”
江姿婳:“······”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她得缓一缓。
还有,她昨晚并没有勾。引他。
她只是讨个晚安吻。
江姿婳舔舔唇,想想,又不对,她也会有抱他,亲他的念头,总不能有想法还得克制这么多,于是顺着他的话就说:“那我以后不可能不勾,引你。”
话一脱出口,她默住。
仿佛自己给自己挖坑,她纵身就跳进去。
时渊眼里闪过愉悦,“你当然可以勾,引我。”他似笑:“不用想太多,以后控制不住,我会先设立一个结界。”
江姿婳决定结束这场暧昧不已的交流。
过去几秒钟,她再一本正经的出声:“早餐好了,出去吃吧。”
上午,江姿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