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帮呛的话,伏临月怒羞了脸,尤其是在看到罗卿冷肃而的表情,心里更是愤慨,妒忌的火苗越烧越旺,扔下一句你们会后悔的就跑了。
一上午,江姿婳在清闲中度过,期间,罗卿似乎有什么话想对她说,不过场合不对,所以便忍下来了,把心思专注在工作上。
除了对付魔物,每天,管理局都会接到不同的委托,有的是直接从公安局系统转接过来的疑难案件,要不然,就是其他人通过别的方式亲自找上门来。
大概九点多,李汉山出现,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指名点姓,“姿婳,罗卿,警局转接过来一个悬疑案件,你两走一趟。”说着,他把文件放在桌上,一脸沉闷,又往外走。
江姿婳心中略有疑惑,便听到其他同事说:“李队长肃着一张脸好多天了,搞得我都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了。”
“就是啊,偶尔咱们队晚上不还有聚餐什么的,都没敢叫上李队。”
“哎呀,又不止我们李队不高兴,我听一组小飞说,他们周队这几天吃炸药似的。”
江姿婳问:“知道原因吗?”
“我们局里不是有内奸一直没找出来吗,这事儿引起高层极度重视,听说,现在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就连我们找回来的那两块石碑都被转移阵地保护起来,而且,除了局长,我们局里上下,没人知道。”
“我猜李队不高兴,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想想啊,他在局里没有汗马功劳,起码也是劳苦功高啊,再说,石碑能找回来,还不是我们出的力,就因为一内奸,把我们这些人当防贼一样来防,不是很过分么。”
他们义愤填膺的说了小会,江姿婳没插嘴,前天跟李汉山通电话,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温温和和的,她猜,大概是瓮中捉鳖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一旁,把李汉山拿过来的案件看了一遍的罗卿站起来,“姿婳,你要看看这个案子吗?”
她点头。
案子肯定是要看的。
先了解是怎么回事,过去再勘察情况,会轻松不少。
从罗卿手中接过文件,纤长细指翻开,目光掠过。
死者是首都一户高姓有钱人家的女儿,高雪应,三十岁,未婚,因为条件足够好,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像个金孔雀似的,出入各大高级宴会场合,跟那些优秀的单身男士玩玩暧昧,只不过半个月出了一场车祸,她就变得神经兮兮,晚上不敢出门,整天胡言乱语,而后,大前天,自己一个人在家,一把火把自己烧死了。
江姿婳看了眼死亡现场的照片,尸体被烧的焦黑,样子骇人极了。
原本,公安局是把这个案子视为自杀处理的,因为调查结果就是她自己把自己反锁在家,点火自焚的,结果,意外看到她的日记,日记中,高雪应有写到,说何清清回来了,如果哪天她死了,一定是何清清把她杀死的,但,何清清这个人,早三年前就去世了,唯一跟这起案件共同点便是何清清也是自己放的火,活活把自己烧死的。
总之,具体什么情况,还是要亲自去现场走一趟。
等她把案子资料看完,罗卿已经准备就绪,在等她了。
江姿婳看到他手里已经拿着车钥匙,便道:“你先下去,我还有点事找时局。”
“多久?”
“二十分钟。”
罗卿盯着她:“好。”而后,自个先下去了。
自从办公大楼转移阵地之后,环境自是越发舒适宽敞,时渊的办公地点就设在了15楼,可以说,15楼,都是他的地盘。
不过拎着便当盒上去找时渊,发现他不在,扑了个空。
江姿婳只好发短信告诉他:好吃的我放你办公室了。
放下饭盒准备走,手机铃响起。
她拿起一看。
来电显示:时局。
这通电话来的意外。
江姿婳停下脚步,唇角微勾,走到沙发坐下,点了接听。
时渊低沉略显沙哑的嗓音响起:“为什么这么早把吃的放我办公室。”
“有个案子需要出去一趟。”江姿婳解释,而后又问:“你在哪。”
“家。”
“今天不过来局里?”
时渊:“打算。”他去不去管理局都一样,除了石碑的事他介入以外,其实的事,他并不插手管理,除非真的是什么棘手的事非要他出面,再说,管理局并没有完全信任他,还是有所保留的,紧随,又道:“忙完再把吃的给我带过来。”
若时渊打算今天不来总局的话,那不是意味着这一天都见不到他,所以,时渊的要求,正好如了江姿婳的意,她回:“恩。”
时渊:“挂了。”
“晚点见。”
罗卿显然有耐心,车子停在总局门口旁侧。
本来说二十分钟再下来的人,还没到十分钟就下来了。
他看见江姿婳手里拿着便当盒,微恍两秒,见她动作干脆的坐上副驾驶位,麻利的系好安全带,不由问:“你今天带了午餐?”
江姿婳平时吃午饭,一般都是跟他们一起在食堂吃,要不然就是在外面餐厅。
“不是。”
罗卿还想问那这个是什么,可是他的立场,明显不适合多问。
谁知,他还没问,江姿婳说了:“这是给时局的。”
听到,罗卿看了她一眼。
正好看见她脸上淡淡的笑意。
他知道江姿婳是总局里唯一能够跟时渊亲近的人,这几乎让总局上下对她都有些艳羡,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