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炕头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然后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男人的本性在作祟?睡着之后,我竟然做了春梦,而且梦到跟蓝心和蓝月一起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大概我自己也意识到这只是在做梦,所以相对来说,表现得很奔放。之前根本不敢迈出的步伐,也在梦里完全跨越了过去。
但,那终究是一场梦。
最后,我在一阵淋漓尽致的愉悦中清醒了过来,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我借着手机荧幕里微弱的光线,小心翼翼的在炕头上四处翻找了一圈,一点卫生纸都没找到,这让我很尴尬。
想想也是,这样的农村地区,一般都不会在炕头上放卫生纸的。
我扯过自己的外套在各个口袋里都摸了一遍,同样什么也没有,因为我平时根本没有在口袋里装卫生纸或者纸巾的习惯。
或许是我的动静稍微有点大了,睡在我旁边的蓝月醒了过来,她在黑暗中微微扬起脑袋,小声的问我,“你找什么呢?”
“有纸巾吗?我鼻子有点难受。”
我随便撒了个谎,反正她肯定也想不到,我刚才在梦里跟她极尽缠绵,然后搞成了现在的狼狈样子。
蓝月在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一包用了大半的纸巾,递了过来。
我接过之后,装模作样的抽出一张,擦了擦鼻子,然后翻了个身,准备处理一下内裤。
这时蓝月忽然问我,“你用完了吗?我鼻子也有点难受。”
我听到这里,连忙不着痕迹的又抽了一张纸巾出来,然后将剩下的递给了她。
妈的,一张纸巾怎么够?
我在心里哀嚎着,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用了。
“你刚才干什么了?怎么一股怪味儿?”
蓝月说着抽了抽鼻子。
我一听不由得心虚起来,难不成她还能闻到那东西的味道?这鼻子也太灵了吧?
“有吗?我怎么没闻到?”
我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噗嗤......”
蓝月忽然笑了一下,然后不吭声了。
这下我顿时有些蛋疼了,她笑一下到底啥意思?难道她知道了?
正当我尴尬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屋子后面,忽然响起了沉闷的脚步声。
这下我顿时警惕了起来,因为我知道,这个时间段外面肯定是不会有人的,而且那脚步声听着似乎也太重了,就跟有人故意在地面上跺脚似的。
大晚上的忽然听到这种声音,而且是在农村地区,别说真的有点吓人。但是农村那些离奇古怪的事情,我毕竟见的多了,所以也不觉着害怕。听了一会儿之后,我便下炕准备出去看看。
这时蓝月忽然叫住了我,“大晚上的,别出去了。”
我顿了一下,然后问她,“刚才屋子后面有脚步声,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八成是村里的年轻人捣鬼,不用管他们。”
蓝月说着翻了个身子,然后便继续睡了。
我一想也明白了,蓝心跟蓝月这么两个大美女来到村子里,那村里的小伙子晚上肯定是睡不安稳了,所以有人半夜跑村长家里来偷看,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便没在意这事儿了,直接上床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村子里闹哄哄的,好像是出什么事儿了?
于是我连忙起床,跑到外面去看了一下。
远远地,我就看到村里人围成了一个圈,在祠堂那边议论着什么?看样子似乎还挺紧张的。
我连忙拉住旁边一个同样打算赶去凑热闹的年轻人询问了一下,他只说村子里死人了,然后就跑了过去。
我一听村子里死了人,自然是变了颜色,连忙挤到人群里去看了一下。
那村里的祠堂门口还真躺了一具尸体,而且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这种事情,在农村可真的不多见。虽然我之前也见过很多农村生怪事死人的事件,但是人死后连头颅都不见了的,可真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景,应该只能在凶杀案现场看到才对。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那具尸体是一名男性,看样子年龄应该也不大,但是因为没有头的缘故,根本没办法辨认死者的身份。
唯一让我感到离奇的是,那尸体脖子的断口处,竟然没有流血,而且断口非常整齐,感觉就是用锋利的铡刀,都不一定能达到这种效果。
村里人这时候已经炸了锅了,毕竟村子里出现这么一具无头尸体,任谁都坐不住了。但是村民们看来看去,就是没有人认出来死者的身份,这也成了他们此刻唯一议论的焦点。
我看他们半天也搞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于是便跟村长提议,让他清点一下村里的人数,到时候缺了谁,那这地上的尸体,无疑就是了。
村长一听,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于是便将全村的人都召集了过来,然后开始清点人数。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毕竟村子里接近两百号人,村长也不可能全都认识,于是他便直接一户人家一户人家的问,看看谁家有没有少了人。
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得出的结果却是,村子里压根就没有少人。
“没有少人?”
这下反倒让我有些不淡定了。
村子里没有少人,那这尸体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我立马感觉到这事情有些诡异了,于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