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爷,现......现在怎么办?”
那中年人都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连忙哆嗦着问严爷。
“先把尸体装进棺材吧!这趟活,怕是有些棘手了。”
严爷说着又点了一锅子烟,“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其他人则是连忙手忙脚乱的将尸体装进棺材,然后重新封上了棺盖。
可是这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棺材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了,就仿佛在地上生了根一般。
王德树这会儿已经急得不行了,连忙跑过来问夜华说,“小天师,这到底咋回事儿啊?棺材落地了,该不会要出什么事情吧?”
“没事儿王叔,就是一种传统习俗而已,落地了就落地了,你也别太担心,我看看是咋回事儿?”
夜华说着便朝那棺材走了过去。
“我来吧少年人,这事儿不麻烦你了。”
严爷在棺材上磕了磕烟斗,然后吩咐那中年男人说,“你去朝西北方向上柱香,再烧点纸钱。”
那中年人听后连忙点了点头,然后从竹篓里拿了香火蜡烛就去上香了,严爷则是收起了烟斗,从旁边一人手中的箱子里拿出笔墨白纸,铺在棺材上开始画符。
确切的说,他也不是在画符,而是在一张很大的白纸上面画了许多奇怪的符文,最后又将其做成了一面纸旗。
“阿三,你去引魂吧!”
严爷将那面纸旗交到了中年人手里,然后便开始招呼其他人抬棺材。
别说,这次棺材还真给抬起来了,而且看样子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重了。
“阴棺上路,小鬼绕行......”
那被称作阿三的中年男人走到最前面,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纸旗,一边开始吆喝起来。
这一路上,再也没出什么岔子,送葬的队伍就这样顺利的到达了坟地。
虽然路上耽搁了一些时辰,但好在没有错过下葬的吉时。棺材入土之后,严爷便让人烧了那面纸旗。
我在途中问过狗眼,他说那是引魂幡,至于具体用处,狗眼也不是很清楚,毕竟那是严爷他们的门道,外行人很难真正理解。
等我们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王德树在家里摆了酒席,招待了所有前来帮忙送葬的人。这也是我们农村人的习俗,不论红白事,都需要摆酒席。
酒过三巡之后,王德树第一个喝多了,他刚死了老婆,正处于伤心阶段,所以喝多了也是理所当然。
我们看着将他安顿好之后,才回的夜华家里休息。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也喝的晕乎乎的,还是夜华跟丫头扶我回去的。到了家之后,我几乎倒头就睡了过去,后来生的事情,我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后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被渴醒了,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我在身边摸索了一下,旁边有个人,起初我以为是夜华,谁知一伸手,却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之后。
那东西我虽然不是非常熟悉,但摸在手里,还是能感觉出来,应该是女人的胸部。
我忽然一惊,昨晚回来之前的事情,我都记得,是夜华跟丫头扶我回来的。况且这地方除了丫头,也没别的女人了,所以我敢肯定,现在睡在我身边的,必定是丫头。
一想到我竟然跟丫头睡一个屋子里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激动地,只是我有点想不通,我怎么会跟丫头睡在一起?
就算昨晚我喝多了,丫头也没喝多啊?况且当时我们是一起回来的,夜华怎么可能让我跟丫头睡一个屋里?
我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想到丫头现在就睡在我旁边,还是感觉心里痒痒的厉害。
毕竟我是个正常男人,现在身边睡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换了谁,都会有点不正经的想法。
虽然我仍旧保持着理智,但是一番思想争斗之后,yù_wàng终究是占了上风。
我一想反正都已经睡一起了,我也不图真的生点什么?最起码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不是?
想到这里,我胆子也大了起来,索性继续装成睡着了的样子,再次伸手朝旁边的丫头摸了过去。
这样就算她醒过来,我也可以装成在梦里无意识的举动。
我真是越想越兴奋,手也已经伸到了丫头的胸前,再次抓住了那触手可及的柔软。
这丫头竟然把罩罩给去掉了,估计是睡觉的时候戴着不舒服吧!
这样一来,我就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在把玩她的柔软,那手感,别提有多舒服了。
不过我也不敢太用力,生怕把她给弄醒了。
但是这么摸了一会儿,我有感觉不过瘾,索性悄悄地将手伸进了丫头胸前的衣服里面。
我刚把手按上去,丫头忽然挪动了一下身子,将胳膊伸过来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不过好在她并没有醒过来,这让我暗自松了口气,只是现在她胳膊压着我的脖子,让我很是难受,但我又不敢给她挪开,只能强忍着。
我静静地等了两分钟,等到丫头再次睡熟之后,才敢继续把玩她的柔软。
可是摸了一会儿之后,我忽然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好像有人在暗中看着我似的。
我一抬头,果然在黑暗中看到了一双眼睛,此时正瞪得大大的看着我。
丫头醒了......
我当场就懵了,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同样瞪大着眼睛,在黑暗中与她对视,甚至都忘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