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怎么觉得被你算计了。”周瑾同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心底暗骂二哥这个死变态,打他为什么不直接用之前那个法门让他动弹不得。
他现在好手好脚,不挣扎才是见了鬼了,可是挣扎又牵动刚刚挨揍的地方。
那感觉,十分酸爽。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算计你了。”
“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戒尺的。”
“看你的任务砸到我头上的时候,就我知道指定会有用到的那天,特意从族里请出来带在身上,只是我没想到,用上的这么快。”
“二哥你以权谋私!”
“这话你可以跟父亲说去。”
——他认了一个小老板做大哥这件事,要让他父亲知道了,估计会被直接打死吧。
三公子默默的怂了也老实了。
周瑾月反而下不去手了。
“这事儿怎么办吧。”周瑾月抬手之间,戒尺消散在他手中。
那边周瑾同已经委屈巴巴的哭了好久,鳄鱼的眼泪沾湿了衣襟,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睛,“替我瞒着好不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