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霆点点头:“好多了。”
施俊仁坐到他床边,“临风他们几个都来过了?”
“都来过了。不过,”聂慎霆挑眉:“我说哥几个能不能都约好了似的都带花来,搞得我这屋里摆满了花,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设灵堂呢。”
施俊仁笑骂,“我说,你丫这是好点了,嘴又开始贫了是?有这么说自己的吗?”
聂慎霆笑了笑,道:“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不用在家伺候大肚婆?”
施俊仁顿了顿,道:“蝴蝶儿没事,放心,你侄儿结实得很。”
又想起胡蝶昨天回家跟他说起连姝怀孕的事,他下意识看了看聂慎霆的脸,欲言又止道:“慎霆,你跟连姝,真的不可能了?”
聂慎霆苦笑一声,自嘲地道:“叔叔和侄女,应该是不可能了?”
昨天晚上,她来过。他知道。从她走进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可是他不敢睁开眼睛,他怕这是一场梦。他一睁眼,梦就醒了。
她在他床边哭诉的那些话,字字句句像刀子一样戳在他的心窝子里。
他知道,她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
施俊仁叹了口气,又试探性的道:“如果,我是说如果,连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