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劲东说出的是实话,但也是有所保留的,实话是指的确喜欢唐韵,这个女人对男人有着太过强大的吸引力,庞劲东也不能例外。
有所保留的是庞劲东对唐韵过去的生活有所微词,只是庞劲东没有理由和必要因此去指摘唐韵,更不愿为早已过去的事而搞僵了关系。
唐韵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从庞劲东的目光中多少察觉到这些保留,但是仍然感到很是高兴。
她本来很想知道庞劲东是否爱自己,却又意识到这个问题更加白痴,而且不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于是只是点点头对庞劲东说:“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还要准备阎罗场上的决战呢!”
“哦……”庞劲东答应了一声躺倒在床上,但是转眼又坐了起来:“不行,还是不能休息,不知道何悦怎么样了!”
庞劲东回到客厅时发现何悦还在卫生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仍然不绝于耳,只是他的**声就微弱了许多,听得出来已经精疲力尽了。
庞劲东很想进卫生间里面去看看,但是只要想象到那种场景,便立即停住了脚步。
庞劲东不能进去,家里的四个女孩子更不能,只得坐等着何悦主动从里面走出来。
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何悦才从卫生间里出来,不过不是走出来的,而是爬出来的。
庞劲东苦笑一声,将何悦背起来放到沙发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水。
何悦的双眼茫然无神,面色虽然苍白无比,嘴唇却是青紫的,浑身不住的哆嗦着。
不过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忘记礼貌,连声感谢庞劲东对自己提供的帮助。
庞劲东发现何悦正处于虚脱的边缘,只得让他立即与家里人取得联系。
何悦本来是自己开车来的,这时已经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离开了,而且也确实需要人帮助。
于是他给自己的司机打去了电话,这个司机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就赶了过来,将何悦送到医院去了,
美国学者本多尼克认为,东瀛民族缺乏罪恶感,这个论断是完全符合实际情况的。
风间雅晴虽然只能算是半个东瀛人,但在人格上却顽强继承了本民族的这一特点,她很快就忘记了自己做过些什么,不管何悦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自顾自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庞劲东自从回国当天,见了林佩雯一面之后,就再没跟林佩雯见面,也没任何联系。
直到第三天晚上,林佩雯来到了庞劲东家里。
庞劲东看着林佩雯,微笑着问:“决斗之日到了,是吗?”
“是啊……”林佩雯轻轻的点了点头,不无忧虑的问:“你准备得怎么样?”
“很不错……”庞劲东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轻松的回答说:“睡了三天好觉,睡醒了就吃,吃饱了继续睡!这是最近半年多时间来,过得最舒心的三天了!”
“啊?”林佩雯听到这句话后目瞪口呆,过了许久才感叹道:“没想到你过的竟然是猪一般的生活!”
“那你认为我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庞劲东笑了笑,反问:“难道应该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早晨起来跑上五公里,接下来打打木桩、扎扎马步,再练练金钟罩铁裤衩之类的功夫?”
“铁裤衩?”林佩雯皱起美丽的眉毛,无奈的说:“让你上的是阎罗场,而不是风月场!”
“阎罗场也好,风月场也罢,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你死我活的!”
林佩雯隐隐察觉到了庞劲东话中的**含意,不自在的撇了撇嘴角,说:“我可没有心情开玩笑!”
“我也没有……”庞劲东说着,表情突然变得郑重起来:“我已经拿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
庞劲东的这个保证让林佩雯多少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关于淮南帮和东北帮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林佩雯摇了摇头:“没有!”
“知道他们会派什么人上场吗?”
“阎罗场上的决斗是这样的,那就是事前不会有任何具体消息,包括双方上场的是什么人,都是决斗开始时才会揭晓!”
“可以请外援?”
“当然,否则就不可能是你庞劲东代表星龙帮……”林佩雯叹了一口气,回答说:“但是对于咱们来说,这同样也是问题!只要有足够的钱和关系,把泰森请来都行!”
“泰森我也不在乎,不是芙蓉姐姐就行!只要让她在场上跳支舞,我不等出手就会昏倒在地……”
“没人会请那头肥猪!”林佩雯确实没有心情开玩笑,顿了顿又补充说:“不过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东北帮肯定由刀三亲自出马,至于淮南帮那边就不好说了!”
“你能够猜测到这一点,外界应该也能猜测到你会派金头虎!”
“没错!”林佩雯点点头,又说:“你是我的秘密武器!”
“我不是秘密武器……”庞劲东微笑着告诉林佩雯:“我是核武器!”
林佩雯没有说话,而是突然产生了一个感觉,那就是庞劲东可能真的会核平阎罗场。
她没有再与庞劲东讨论什么,很快就起身告辞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明天早晨九点,我来接你!”
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林佩雯再次来到庞劲东的家里,镇定的说:“上路了!”
“听起来就像是上法场一样!”庞劲东说着站起身来,与林佩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