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单手时而化成冰刀,时而化成长枪,缠身的黑色火焰更是从未停息过,化成一道道炎浪向两人压去。
瓦伦蒂娜用作为防御,把当作进攻,又有自身漫长岁月积累下来的死战经验,总是能险而又险躲开攻击,可因为身体素质上的巨大差距对炼狱明王也无可奈何。
松小竹也差不多,他走的是铭落得路子,剑法剑招随心所欲,每一剑都如羚羊挂角一般天马行空,让人琢磨不透,就连炼狱明王也吃了好几个暗亏,可就是难以形成致命一击。
三人僵持不下,就在山顶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同样也是一场死战。
明面上是夏雨落两人大战上峰,炼狱明王很少有还手的机会。可两人心知肚明炼狱明王根本受到任何真正意义上的威胁,他在拖,他在用一些微小的伤势换取时间,他要拖到自己可以全力控制住身体,亦或是可以使出某种禁忌法术,但无论哪种都可以致两人于死地,
大战中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王座上缓缓睁开了眼睛。这王座经过了冰主的特别加持,那边三人把山都要打塌了也依然没有影响到这里。
从冥神那里听了大冻土的情况后她便打算过来看看,她从一出生就是个孤儿,没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谁,幼小的生命只能随着泪江缓缓流逝。
幸好在飘过一个偏僻的小村子时候,她被一个老奶奶捡到了。
老奶奶一只脚不方便,整天都独自一人呆在家里,以给人织布维持生计。没人知道她有没有孩子,如果有又去了哪里。她认得的字不多,干脆就取了一个叠词作名子,。
老奶奶织的布当然不是什么好布,可胜在需求量大,无论织多少都有人要。她以前跟一位老师傅学过几年手艺,织起来比别人快上一倍,一天下来除去睡觉时间恰好能织完四匹,三文一匹,四匹就是十二文,虽然不多可在小村子里也勉强可以活下去,当然加了之后日子就更紧迫了。
虽然清贫,可老奶奶依然把养活了下来。
老奶奶不爱笑,几年中没见过她笑过几次,所以也不爱笑,一老一少做的最多的就是面对着面发呆。
村里没有私塾书馆,村民们也没见过这种东西,自然不会起什么心思,村里的孩子六七岁的时候便会下地帮大人们做农活。
老奶奶家没有地,所以六岁或者七岁的也打算帮着织布,可不知为什么怎么也学不会,别说织成布匹,就连打线都打不明白。
为此大哭了一场,老奶奶摸了摸她的头,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说道:“没事没事,不会织布证明你的命就是天生用来享福的,不知道啊,我织的布将来能不能穿到你的身上。”
闲来无事的只能帮助老奶奶做些家务活,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好的可怕,不管是力气还是速度都比村里那些大人强上许多。
村里人倒是没怎么见怪,他们虽然没见过可还是听过修士的存在,他们只是调笑几句,说这家的姑娘没准以后就能成为那种飞来飞去的修士。其实心里谁也没当真。
不过却不这么想,村里有几个稍大点的孩子淘气惯了,总是会来老奶奶家里寻摸些东西,或是偷一些铜钱。对此老奶奶从没多说过什么。不过看不下去,那一次她仗着身体素质好好教训了那几个孩子一顿,打的他们哭着跑了。
对此那些村民们颇有微词,毕竟孩子都是自己家的心头肉。老奶奶知道后更是打了一巴掌,那次又哭了一次,老奶奶整宿未免。
十岁那年,正是收获的季节。老奶奶死了,村里没有郎中,只是来了几个年迈老人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着时候到了,时候到了。
那一次再一次哭了,哭的无比伤心,在情绪剧烈波动之下,冰霜从身体里蔓延开来,虽然没冻伤到人,可却冻坏了很多庄稼。可对于那些村民来说,庄稼就是他们的命。
虽不至于为难一个十岁的孩子,可一些闲言碎语是少不了的,说的多了连那些小孩子也跟着说了起来。听了老奶奶的话没有出手,只是默默的听着。
流言加上流言,最后变成了无尽的谎言,开始只是说,可后来却逐渐指向了老奶奶,而且越来越过分。妖女,妖婆,害死恩人,扫把星,天煞孤星,臭老鼠该说的,不该说的,能说的,不能说的,全部都宣泄了出来。
这年村子来了一场大雪,这场大雪发生在秋收,比以前早了三四个月,没有冻伤人,却毁了全部的庄稼。
同一年,十岁的离开了村子,开始了独自一人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