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姜小玲牵着博宇的手刚想跟着前面的小鸥和凤儿进屋子,却没有料到小鸥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摔倒在地,由于退步过猛,小鸥的脚拌在了门槛上。
凤儿叫了声星儿,但见这小姑娘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条近二米长的金黄色的蛇。
姜小玲一时不知道要去救小鸥还是要去救凤儿,此时她还不知道这蛇是根本不会伤害凤儿的。
此刻的姜小玲握着博宇的心瞬间冷汗直流,连手上用了多大的力量自己都不知道,直到博宇喊痛,她才意识到自己紧张到了了什么程度。
松开博宇的手把他推在自己身后,眼却盯着凤儿。
见凤儿没有一丝怕的意思,小玲小心的问道:“凤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凤儿也被小鸥过激的反应吓呆了,她不怕星儿,但也没觉得别人会有多怕,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只有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的猛兽,你一下放在她眼前,她不吓晕才怪呢。
凤儿将星儿放回箩筐里,上面又压了重物,才走了出来。
这时小玲已经把小鸥叫醒,她也只是晕了一下,并无大碍,就是脑袋摔得好痛。
小鸥坐在地上发呆,博宇站在小玲的身边不知道能做点什么。
凤儿象个犯了极大错误的孩子,好象刚才不是星儿吓到了人,而是她。
看一眼小鸥又看一眼小玲,两只小手相互纠缠着,因为平时家里少来人,星儿一般也不会惹祸,今天客人提出要来家看看,凤儿是真的把星儿给忘记了,也许它一个人在家呆了一天有点想凤儿了,所以一见凤儿开门,便直接扑了上来。
小玲想扶小鸥进屋坐,小鸥却怎么都不肯。
几个人正在院子里挣扎,天赐干完今天的农活回来了。
天赐早上出去的早,村里边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情,更不知道凤儿带人回家来,却被星儿搅了局,吓坏了客人。
见爸爸回来,凤儿喊了声:“爸爸。”便不再说话。
小玲扶着小鸥站起来,小鸥还在呲牙咧嘴的用一只手捂着后脑。
天赐的眼前是一脸胆怯的女儿和迷茫的博宇,还有二个年轻的姑娘,他是不认识的。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小玲忙自我介绍:“凤儿爸是吧,我们两个是省城来的医学院的学习生,来咱们这里一是带着医学课题,二是进行助学活动,今天我们要住在博宇家,所以就让凤儿带着我们来您家看看,了解一下您对孩子以后的教育有什么样的打算。。。。。。。。”
天赐嗯了一声,打开房门让几个人进屋,小鸥是说什么都不敢往里走。
凤儿告诉爸爸:“刚才星儿把姐姐吓到了,所以她不敢进屋,但是我已经把星儿关好了。”
“早就说它会惹祸,叫你把它送走你就是不听话,这回知道我说的没错吧?”
小玲跟小鸥的眼里,凤儿的爸爸是个壮实的庄稼汉,人朴实无华,在他跟女儿的对话里,感觉得到他对女儿的宠爱。
父亲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凤儿这孩子太奇怪了,简直是个迷,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却养着那么一条蛇,更不可思议的是那蛇竟然会听这个小姑娘的话。
天赐打开正房的门,走到星儿呆的箩筐前,看看凤儿把星儿关的还算结实,回身叫小玲她们进屋。
凤儿走在最前面,博宇跟在凤儿后面,小玲又跟在博宇后面,小鸥扯着小玲的后衣襟,边走边问凤儿:“你们家有几条蛇呀?”
见小鸥吓成这样子,凤儿跟博宇不禁呵呵的直笑:“就这一条啦。”
进了屋里,小玲跟小鸥竟然没有找到可以坐的方。
天赐也觉得有点尴尬,急忙把床上的被子往一边挪了一下,让出来个可以坐的位置。
待两个客人坐下,天赐又急着想出去烧点热水给客人喝。
小玲笑道:“大哥你别忙了,贵兰姐那边做着饭呢,我们坐坐就走。”
博宇表示不解的问小玲:“你叫凤儿叫你姐,可是你却管凤儿的爸爸叫哥哥,那这样的话凤儿不是也可以叫她爸爸哥了吗?“
小玲听到博宇这样问不禁笑了起来,想想还真是。
“咱们各论各的可以吗?”
“什么叫各论各的?”
小玲伸手捏博宇的脸,博宇早有准备,向后退了一步,小玲的手伸家了,引得博宇跟凤儿咯咯的直笑。
“各论各的就是你还是叫我姐,我叫你妈妈姐,然后你还得叫你妈妈为妈妈,而不能叫她姐,听明白了吗?“
“没明白。”博宇跟凤儿开怀大笑,觉得姐姐说话一点都听不懂。
家里的窘境,没有外人来日子虽然艰苦,大家都没差太多,一下来了外边的人,多少让人会觉得尴尬。
天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招待客人好。
小玲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她就没有想过一个有人住的家里会乱到这样的程度,也没办法想象在这样的环境里,一个男人带着女儿要怎么样面对生活。他会想象将来孩子的生活吗?为她考虑过未来吗?这些话她在斟酌着词句,要怎么样才能跟眼前的男人说明白,让他多想想女儿的未来。
虽然姜小玲到这个小村没有多久,但小村里失于生机的气氛让人感觉到压抑。
小玲笑笑道:“我们今天来的也挺唐突的,刚才那条蛇真的是吓坏我们了,您能跟我们说说它的来历吗?我们真的很好奇。”
还没等天赐开口,博宇抢话道:“星儿是前一阵的时候我跟凤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