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握住宁黛的手,“宁黛,你就这么……讨厌我大哥啊!”
“嗯?”宁黛一怔,看看早早笑了,“看起来是这样吗?”
早早也愣了一下,“不是吗?”
在他们看来是这样啊!从小到大,都是大哥围着宁黛转。虽然他们是离婚了,但大家都清楚,那是宁黛提出来的……
“呵呵。”宁黛干巴巴的笑着,语气颇为无奈,“早早,要是我说,我从来没有讨厌过希朗,你信吗?”
“……”早早有点懵,“什么意思?没有讨厌过,为什么会离……”
宁黛怅然,“人生不就是这么无奈?有些时候,心里面特别在意一个人……就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住自己在那个人心里的印象……哪怕,会因此失去他。”
她顿了顿,看着已然发怔的早早。
笑了,“早早,这话我只对你说,我从来……都只爱着大宝哥哥,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感情。”
“……”早早懵僵了,“说的什么话啊!宁黛,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有什么事,说出来吧!说出来才能解决啊!既然你们仍然相爱……”
“不。”宁黛摇头叹道,“希朗,有别人了。”
早早惊愕,“什么?我大哥?不可能!”
宁黛心上酸酸的,“是真的,他前几天定了套女装送人……早早,我问你,希朗除了送我衣服外,还有送过其他女人吗?你和小姑姑不能算啊!”
“这……”早早语滞,印象里确实没有。
宁黛苦笑,“所以,这意味着什么,还不清楚吗?”
早早恍然,点头,“这就是你不理他的缘故?大哥太过分了!这才来离婚多久?就开始第二春?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宁黛,你等着,我去质问大哥!前面,停车……掉头!”
“不要!”
宁黛拉住她,摇头劝阻,“早早,不要……”
“为什么啊?”早早急了。
宁黛抿嘴,“原因刚才我说了……”
“那算什么原因?”早早无奈的笑笑,“你要在乎在他心里的什么印象?你到底干了什么毁形象的事啊?啊?”
“我……不会说的,早早你别问了。”宁黛脸色发白,支吾道,“再说,希朗现在也不在乎了,这段时间……其实不是我躲着他,是他,见到我总是各种不满,我是不想让他看见我生气。”
早早没话说了,这两个人怎么就成了这样?
塔点到了,早早带着她的人和宁黛,守在车边,梁隽邦和韩希茗带着下属去下面找人。
帐篷搭好,宁黛帮着早早安置各种仪器,很小心。
“呃!”突然,宁黛手上一滑,仪器差点掉下地。
“宁黛!”
“啊……”宁黛快速把仪器递给早早,双手捂着脑袋,“早早,我……我……”
见她这样,早早就知道了,“头疼了?”
“……嗯!”宁黛死死咬住下唇,冷汗开始往下流淌。
“快!”早早慌忙扶住她,“进去躺下!”
简易床上,宁黛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疼的直打哆嗦。
“怎么办啊!”早早急的不行,“有什么办法可以好一点?”
这种非器质性、又非功能性的疼痛,即使是医生恐怕也是束手无策。
正急的焦头烂额,电话响了。早早匆忙接起,“喂,大哥!”
韩希朗是刚到地方,打来报个信,听出妹妹声音有异常,心头一凛,“早早,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大哥!宁黛疼的直打滚啊!她不敢叫出声,整个人都在抖,嘴巴都咬破了……”早早一边说,一边看着宁黛。
韩希朗沉声说道,“把电话给宁黛!”
“啊?”早早一愣,忙照做了,“好……宁黛,是大哥。”
宁黛没力气接,早早便将话筒贴在了她耳边。宁黛疼的死去活来时,听到了韩希朗的声音,“宁黛,很疼吗?”
“……”宁黛眼眶一热,眼泪掉下来,哽咽道,“嗯。”
“傻瓜。”韩希朗轻斥,“给你的药呢?取半颗来吃,记着,不能多……”
“药?”宁黛才想起来,看向早早,“早早,我的包包里……药……”
早早蹦了起来,“有药啊!不早说?等着……”
慌乱了一阵,早早取来药喂宁黛嗤笑。
“吃过了?”韩希朗还没挂断,静静守着。
宁黛应了,“嗯。”
“那……”似乎没什么话要说了,韩希朗支吾着,“我挂了。”
“……嗯。”宁黛哑着嗓子,许久,听到电话里轻微的‘咔哒’一声,呆了半天……
心底里冒出一句话……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像韩希朗那样,对她好了……
终于,宁黛拉过被子捂住脑袋,嚎啕大哭。
“呜呜……”
早早站在一旁,看着她,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果然,只有韩希朗才对杭宁黛有办法……
……
韩希朗的电话再次打来,宁黛已经睡了。
“大哥?”早早压低了声音。
韩希朗只问到,“她没事了吗?”
“没事了,睡了。”
韩希朗默然,“那就好,我挂了……”
“大哥……”早早想说什么,可是电话已经切断了。
……
清晨,宁黛醒过来,外面已经是吵吵闹闹。
从帐篷出去,只看见早早带着人在忙,没有见到梁隽邦和韩希茗。
她走过去,“他们还没回来吗?”
“宁黛……”